弟媳易推倒
花的屁股在月光下实在惹眼,克洛克达尔没忍住一巴掌拍上去,发出清脆的响声:“骚货!”
“啊~”薇薇痛呼一声,眼泪止不住地流出来。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受到了侮辱,身体却会有快感?
他偷看她自慰还这么说她真的好过分,他怎么能对她做这种事,明明她才是他的主人。
容不得她多想,克洛克达尔的阳具已经熟练地插入她的甬道。他从后面驾驭着她,钩子牵着她的发丝,仿佛握着马的缰绳。
肉棒撞得她整个人接连往前倾,薇薇为了不被顶出去,上身紧紧贴着鳄鱼玩偶,把屁股高高撅起来。
克洛克达尔操干她小穴的同时肆意用手拍着她的屁股,把它当成手鼓来打。薇薇屁股被打得很疼,小穴受刺激收紧,而他的肉棒比刚进来时似乎又变大了一倍:“呃,啊……哈啊,好胀。我不行了,呜……”
“连奴隶的肉棒都不放过,还真是淫荡的公主殿下呢。如果你爸爸知道自己有这么个女儿,一定会很失望吧?”克洛克达尔没有忘记在精神方面打击她:“可不是我强迫你的,是你亲口说想要我的肉棒。我弟弟他没上过你吧?要是他在天有灵知道他的小女友其实是个谁都可以上的婊子,肯定伤心得不得了。唉,好可怜啊。听到了吗,小贱人,快向他们道歉!”
薇薇被克洛克达尔说中心事,刚刚欲火焚身的时候她确实想的是谁上她都无所谓了,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她眼泪哗哗地流着,哭泣着说“对不起”。她是真心喜欢他弟弟的,如今她和克洛克达尔做了爱,再也没有办法信心十足地说她只爱他。
她居然和喜欢的人的哥哥上床了,她真是个花心的女人。薇薇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向他道歉,肉体却被克洛克达尔拉入罪恶的欢愉之中。
他把她翻了个身,从正面抽插她的小穴,这个体位便于他挑弄她的阴蒂,带给她双重高潮的快感。他学什么都很快,只和薇薇做过两次爱就对她的身体有了初步了解,也记住了她快要高潮时会出现的反应。
骤雨乍歇,他停住不动了,咄咄逼人的气势和玩弄人心是他的拿手好戏,他要在今夜将她的认知彻底颠覆:“你最喜欢的人是谁?说,说了我就让你高潮。”
薇薇下意识地给出答复:“你弟弟。”
她是个不怕吃苦头的人,到这时仍然不愿意改口,连说谎骗他也不肯,那样不就背叛了她的初恋吗?
察觉到克洛克达尔在慢慢退出她的身体,薇薇松了口气。虽然没办法高潮有点难受,但总比背叛恋人要好。
不料克洛克达尔杀了个回马枪,先前的退出只是佯装,实际上是以退为进的策略,为了一次性将整根肉棒插进她的甬道。
薇薇一下子被操到高潮了,张开嘴巴却发不出叫声,泪眼朦胧中看见他俯下身接近自己。
他用无情的话语狠狠击碎了她的心理防线:“小婊子装什么,你不过仗着我弟弟死了,用爱而不得的悲剧来标榜自己的清高。不喜欢我?不喜欢我还不反抗?不想做爱你就咬我踢我啊,老老实实把屁股送到我面前算什么。认清事实吧,你在我面前就是条摇尾乞怜的母狗。”
他的声音一点也不大,但是字字如有千钧压在薇薇心上。她崩溃了,说话声音都在颤抖:“求你了,别射进来……呜,我不想怀孕。”
太迟了,她说话的时候他已经泄在里面了。
克洛克达尔真不是故意的,他太喜欢她说“求你了”时的哭腔,这句话比她摇晃的奶子还有杀伤力,所以才没有忍住。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为自己没能及时控制住射精的冲动恼羞成怒,愤愤地拧了她阴蒂一把:“真是贱货,骚穴吃肉棒还吃不够?怪你夹这么紧,把我的精液吸出来,生一堆小孩也来操你。”
薇薇从小到大什么时候听过这种污言秽语,多次高潮后身体又格外敏感,被用力攻击弱点直接白眼一翻昏了过去。
克洛克达尔阴茎软下来后也恢复了理智,看着她红肿不堪的小穴叹气,开始头疼怎么蒙混过去,来月事可不会让屁股肿这么高。
事已至此,他算是彻底撕开伪装,在她面前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了。
薇薇自作聪明把打开他项圈的钥匙留在了阿鲁巴拿的王宫里,只带了遥控器在身边。她以为这样就能控制住他,太天真了。殊不知只要她人落到他手里,他有十几种方法可以撬开她的嘴。
他选择了最简单粗暴的方法,给她注射了一管吐真剂,问出钥匙的下落,让手下去偷。
vii
薇薇披着床单,蜷缩着身体躲在房间的一角。克洛克达尔这个混蛋拿走了她的衣服,把她锁在这里不让她出去。
她不想待在他们做过爱的那张床上,宁可坐在冷硬的地板上。她都把后背和墙壁接触的那一块给捂热了,摸摸墙壁感受不到木头的冰凉。
要问她为什么不坐在椅子上,如果可以,她想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房间里能用于逃跑的工具都被他拿走了,她没办法在赤手空拳的情况下打倒他,所以放弃了逃跑的想法,期待有谁能来救她。
她终于明白自己喝醉那天做的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的事。回想过去种种她没有在意的细节,薇薇只觉得后脊发凉。这个心思缜密的男人早就不知道对她出手多少次了,她还像个傻瓜一样成天绕着他转,希望能感化他,让他变好。
她真是个笨蛋,她就不该和这种危险人物亲近,现在好啦,两天过去了,门一直没有开,她又饿又渴。薇薇的精神和身体都到了极限,她很懊悔,她想自己搞不好要死在这里了。
阿拉巴斯坦的迷信是死在海上的人不会被死神接去转世,灵魂将会永远在海底徘徊,饱受阴冷之苦。
她恨极了他,恨他玷污了她,也恨他玩弄她的心。但他说的又都是实话,被他上的时候她只是嘴上反抗,身体却主动迎合。薇薇在想如果重来一次,她绝对会拼命反抗的。
她忍着饥饿的感觉沉沉睡过去,隐约听到门开的声音。克洛克达尔把打开的项圈丢在她面前,薇薇难以置信地看着它,不明白他是怎么把它打开的。
接着她意识到她已经没有底牌了,挣脱了枷锁的他不再为她所控。她可能要被杀了,这或许不是最糟糕的结果。更糟糕些的她都不敢想象,不管怎么样他不会就这样放走她,让她回到心爱的爸爸身边。
她嗫嚅着干裂的嘴唇,声音沙哑:“杀了我。”
“想死?没那么容易,你们奈菲鲁塔利一族施加在我身上的屈辱,我会百倍地还在你身上。”
其实这不是她的错,她有义务守护他的国家,她能不杀他已经是最大的仁慈。可是克洛克达尔信奉“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他不会为此感激她的。
因为震惊于被项圈打开的事,她都没注意到他手里还拿着一杯水。
“想喝吗?”见薇薇没有反应,呆呆地看着他手里的水,克洛克达尔晃晃杯子,重复了一遍。
怎么会不想要呢?她被关在这个房间两天,喉咙干得冒火,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克洛克达尔在她面前蹲下来,庞大的身躯依旧给她很强的压迫感。他把杯子放在地上,用手指蘸了些水递到她唇边。
“如果你不能让我满意,我会把你的尸体分批送回国的。作为他唯一的女儿,你觉得你那年迈的父亲能承受住这样的噩耗吗?”
她犹豫了几秒,似乎被他说服了,张开嘴去接他手指上的水珠。她知道克洛克达尔沾了水身体没办法元素化,用力闭合牙齿,她的骨狠狠嵌入他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