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梅暮采
神情。
如果她不这么天真,不为了拯救她的国家疲于奔命,只在王宫里做一个衣着华美的公主,他也不会爱上她,不是吗?这真是一个悖论。克洛克达尔继续想,他出海几十年,见过数不清的美女,薇薇不是最美艳的那个,但兼具了显赫的出身和底层女人的谦顺品性,他能肯定她是他见过最善良的女人。过去他遇见那些自诩心软的千金、贵妇都只是嘴上的仁慈,是伪善。要她们牺牲别人的利益可以,牺牲自己的利益不行。薇薇为了她心爱的人民,可是真真正正连命都豁出去了。
她不是柔弱只会等别人来保护的废物,尽管在他强劲的实力面前她不堪一击,但她有着坚定的信念,也有勇气去实现她的理想。
他要寻的完美爱人近在咫尺,最棒的是他拥有占有她的能力,这让他由衷感到高兴。如果不是把海贼王作为目标,他又怎么会走到今天,从一无所有的走出这么远,拥有这么多东西。
好歹活了四十六年,他清楚人就算了明事理、有了确切的方向,也不可能让每分每秒的光阴都能被有效利用。他被关在推进城的那两年不算是虚度光阴,身陷囹圄的两年他弄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尽管他出海的目的不是为了恋爱,而是为了成就一番伟业,能得到她也算是意外之喜。
想当海贼王的人那么多,onepiece只有一个。既然已经夸下海口,那便只有拼命向着目标前进。也许他会失败,但他这么多年的旅行绝不是毫无意义。不管怎么说,克洛克达尔很高兴现在在这里拥抱着他心爱的小公主。
克洛克达尔有个秘密,知道的人并不多,但这件事有够丢脸。年轻时他一到要和女人上床的时候就阳痿,不管对方是和自己两情相悦的恋人还是妓女,他都硬不起来。明明他不是天阉,自慰的时候一点问题都没有,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让他很是郁闷。
他也想过如果自己去强奸别人会不会就不阳痿了,但他没那么无聊去睡自己不感兴趣的人。时隔多年他又遇到了让他心动的女人,恰好薇薇不喜欢他,他试了,然后成功了。强奸自己心上人的感觉美妙极了,克洛克达尔封闭多年的性欲像开了闸的大坝一样被释放。
某种意义上来说薇薇治好了他的阳痿,克洛克达尔不希望她对自己百依百顺就是怕她愿意委身于自己后他又萎掉,那可就糟了。
克洛克达尔呼吸粗重,彻底把雪茄丢了,这也是他准备和她做爱的一个征兆。
他们要在外面做吗?薇薇四下张望着,她隐约能看到不远处有园丁在修剪树枝,房子里的佣人在落地窗那同样能看见这里。这个男人好像没有羞耻心一样,大白天在花园里就要和她做爱。
克洛克达尔把她身体调了个个,让薇薇背靠着他。他似乎不打算插入她,肉棒卡在她的腿根,用不同的频率磨蹭着她的小穴。
他大手托着她的屁股,轻轻松松把她身体举起来。薇薇手撑着他的胳膊,稳住自己的身体,低头能看到红彤彤的龟头从自己的阴阜伸出来。淫水覆着柱身,肉棒上突起的青筋不断刮过阴唇,带给她足以让大脑酥麻的刺激。
“你应该也发现了,和我做爱其实没那么痛苦,你有这方面的生理需求,没理由讨厌做爱。”他看着她戴的金耳坠随着动作摇晃不已,他喜欢金饰,不仅值钱而且观赏性强。“做我的狗,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锦衣玉食,荣华富贵,我知道你不缺少,但好处是你不需要再为一百万人的生活发愁。看不到他们在温饱线上挣扎,就代表苦难不存在。你只要听我的话,像过去听你父亲的话那样服从我,得到的是比以前还多的东西,看到的风景也比以前要更新奇有趣。怎么样,听起来很不错吧?”
他口才很好,擅长说服别人,说的自己都心动了,然而薇薇还是油盐不进:“我宁可选择铺满荆棘的道路,也不要耽溺于享乐,那样人称不上活着,只是饱食终日的家畜。”
“和你祖先一并创立世界政府的十九族选择了享受的道路,”她听到他嗤笑一声:“看来你确实流着奈菲鲁塔利一族的血,爱自讨苦吃。”
薇薇的阴蒂被肉棒磨得肿胀,她觉得自己的阴唇像一只蜗牛在他的阳具上爬行,留下黏液。
他托得她很稳,肉棒牢牢嵌进两片阴唇之间,没有出现滑轨的情况。她下意识地把双腿夹得很紧,来从一上一下的规律运动中谋求更多的快感。某一时刻白花花的精液喷了出来,弄脏了她的舞裙。
肉棒还没有软,他把她身子放下来,薇薇立刻乖觉地用她丰满的大腿夹弄着它。她不是那种身体孱弱的大小姐,做过两年的特工,能扛着火箭筒到处跑,体力好得很。但要她如此长时间用这样的姿势给他抚慰阳具,还是让她额头沁出了汗珠。
薇薇动作不停,蹙着眉,转脸看他。薇薇不留额发,光洁的额头和挽住长纱的金挂坠相得益彰。
“请你放了我吧,我真的还有事要做。”一想到年事已高的爸爸,薇薇心都要碎了,她失踪了这么长时间,他一定很担心她吧。
“可以啊,只要你亲手杀了你的小情郎,我就放你走。”
克洛克达尔是真心实意地想拆散他们,寇沙区区一个环境大臣,相貌也只能算中等,凭什么能得到她的倾慕。要做他的情敌寇沙远不够资格,在他看来薇薇喜欢寇沙还不如喜欢路飞,他只认可路飞做他的情敌。
薇薇闻言又把头低了下去,果然不再提离开的事。
5
薇薇担心寇沙,连着半个月没听到他的消息。到了睡觉时间她睡不着,心里越是想,那份情感在胸口就越是翻腾。她到底是沉不住气,开口问克洛克达尔他现在怎么样了。
克洛克达尔似乎早就准备好了回答,说他很好,不需要她记挂。
薇薇看到他脸上很明显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她怎么可能放心,缠着他带她去见他。
“呀,这会可不是好时候。”克洛克达尔看了一眼座钟,时针指向罗马数字九。他表情十分幸灾乐祸:“见到他你要伤心的。”
听了这话薇薇更不安了,她怀疑寇沙已经死了成了一具尸体,连坟墓都未必有,搞不好进了鳄鱼肚子。
看他把她带到满是香蕉鳄鱼的水族馆边上,薇薇觉得自己的猜测被坐实,正准备哭,不料他继续抬脚往前走去,原来只是路过这里。
寇沙戴着一个黑眼罩,遮住了空着的左眼眶。他赤裸着上身坐在沙发上,左拥右抱两个年轻貌美的女仆,薇薇进屋时她们还在和他调笑。茶几上放着一个酒瓶,瓶中物已所剩无几,屋里的空气中弥漫着酒香。
两个女仆无不是衣衫半褪,寇沙一手抓着一只胸,还在亲吻那个黑发女仆的脸蛋。薇薇一时不知要不要进去,房间里气氛过于暧昧了,她很不习惯这种场合。
“喂,独眼,你还记得你有个女朋友吗?”克洛克达尔在薇薇背上推了一把,逼着她进去了。
寇沙瞥了薇薇一眼,态度肉眼可见的冷淡:“你不是说不喜欢我,再也不想见到我了吗?”
她干巴巴地道歉:“那是我一时冲动,对不起。”看着他怀里两个娇媚的女仆,薇薇头脑发热:“这两个女仆是怎么回事?”
“是爵士送给我的,有什么问题吗?”他好像当他们不存在一样,继续和女仆们亲热,越发肆无忌惮。
“他有命令你和她们发生关系吗?”
“啊,那倒没有。”
“你怎么可以和她们做爱,我们不是男女朋友吗?”
他看都不看她一眼就说:“你不也在被爵士使用吗?这样我们算是扯平了。”
他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