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其二
这就会醒来,今天是第一次,她把梦继续做下去。
薇薇的身体被沙克达调教过后对性事十分敏感,经不起半点撩拨,在梦里下面湿了的感觉格外清晰。现实里沙克达把她下面指奸得像沼泽一样泥泞湿润,这让梦中的薇薇陷入了一种绝望又崩溃的境地:面对爸爸的侵犯,她居然起了反应。
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是你的女儿不是外面的妓女。就算你的女儿是妓女,你作为父亲也不该上她。
爸爸抓着薇薇的头发,逼她含住他的阳具,让她给他口交。薇薇闻到了男性私处的浓郁气味,心中满是怨恨,然而背德感对于性的刺激却是无可比拟的。
爸爸不知从哪拿出一根绳子,把她吊在了莲蓬头上。薇薇合不上她的腿,任他将那根丑陋的器官插了进去。
她不想被他干到高潮,但是爸爸的肉棒一遍遍在她敏感点捣着,薇薇哭得很惨,她不敢承认爸爸弄得自己舒服,梦里她简直一败涂地。
她没有想过这是一个梦,他还和她舌吻,从上到下都侵犯了她。人真是奇怪的生物,有时候自己最害怕的事发生了,反而会有种如释重负感。
沙克达把肉棒塞到她嘴里硬生生把她从梦里憋醒了,薇薇睡糊涂了把梦当真,一时之间还以为自己真被爸爸侵犯了。她吓得失禁了,他也听到声音了,他并不在意,因为又不需要他洗床单。不过她做了错事,应该给她相应的惩罚。
她分不清骑在自己脸上的男人是谁,只能看到的只有一丛黑色的阴毛,毫无辨识度。所以当他射完精下去时,她才看到是他。
沙克达抓着她的胳膊把她拉下床,在地上拖行,薇薇的屁股都被擦伤了。他把她吊起来,找出最粗的一根鞭子还没开始抽,看到她嘴唇唰白唰白的,又有些怜爱。
他本打算一上来先抽她一顿,这会有心思跟她多说两句,戳戳她的胸:“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
她眼睛盯着他的阴毛,哆哆嗦嗦地说:“我、我不该把床弄脏……对不起,我愿意接受处罚……”
本来他只想象征性抽几鞭子,见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他的施虐心立马被激发。沙克达从她下面把跳蛋掏出来,关了让她含着:“如果弄掉了,后果你知道的。”
他抖开鞭子,毫不留情地抽在她身上,第一鞭就抽出了明显的红痕。情趣鞭不会留伤口,按理来说疼也疼不到哪去,但架不住他手劲大,抽得又快又狠。
薇薇吃痛瞪大眼睛,流出泪水,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她想要喊叫,可是又怕弄掉嘴里的跳蛋,只得忍痛继续叼着它。
沙克达抽完她,觉得神清气爽,把跳蛋拿掉,捏着她的脸颊肉,笑眯眯地说:“狗东西,你心里是不是骂我半夜不睡觉发神经?”
薇薇满脸泪痕地摇头:“我没有……”
“别装,我都听到了。”他阴沉着脸:“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不说实话罪加一等。”
她勉强堆起笑脸:“我说的真是实话,主人教训我是应该的,我哪敢对主人不满。”
“那你刚刚心事重重的,想了什么?”
“我在想你能不能把阴毛染成别的颜色。”
“……”完了,小狗的脑子被他打坏了,他也没打头啊。
沙克达思索片刻,觉得原因出在她的初中朋友们身上。正常高中生怎么会做出把筷子塞到鼻孔里的事,肯定是那群弱智把傻气传染给了薇薇,幸好他们现在不在同一个学校,不会继续接触。
没什么好说的,他把跳蛋塞回她下面,勒令她夹紧不准掉出来。他又拿了两个跳蛋贴在她乳头上,大腿和小腿绑一起,双手反铐,他将这样的她放到了三角木马上,遥控所有的跳蛋到最大档。沙克达用三角木马上连着的带子连在手铐上,迫使她直着腰,给她更多刺激。
“呜呜,好痛,主人放过我吧,主人。”
他打了个哈欠去书房睡了,家里有地暖,调教室够暖和,也不用担心她冻着。走之前他没忘记调整三角木马两侧的带子把她腿固定住,防止她趁他走后从上面故意摔下来。
薇薇在上面待了一夜,非常辛苦,这个姿势让她上身没有支点,想睡觉身体会猛地往前一倾把自己惊醒。
薇薇年轻,通宵不至于让她痛不欲生,但没法睡觉的滋味可不好受。三个跳蛋还在刺激着她的性器官,她发誓以后再也不来这个施虐狂家过夜了,都怪他对睡着的她做那种事,不然她也不会做那种梦。
第二天早上沙克达来把半死不活的她从三角木马上放下来,道具该摘的摘,跳蛋都震没电了。他没有跟她做爱,她恶毒地想他是遭报应阳痿了。
他牵着她去吃早饭,她实在是太累了,睡意压倒了饥饿,想趁他不注意悄悄在桌子底下打个盹。沙克达当然不会注意不到她伏在他脚边睡着了,头枕在她自己的胳膊上,睡得很沉。
他把她拖出来,放进了狗窝。薇薇再次醒来,感觉自己好多了。他喊她去洗个手,来帮他剥栗子。
盘子里的看上去是很普通的炒栗子,然而薇薇平时买的栗子表面都有切口方便剥,她很久没见过这种不切口的栗子了。
桌上也没有任何工具,薇薇心里埋怨他为难她,她用手指怎么可能弄开栗子坚硬的外壳。
见她发呆,他冷哼一声:“你的狗牙是摆设吗?”
薇薇也想到了这个办法,但是怕他嫌弃她,所以没有妄动。她用牙把栗子的壳咬开,然而免不了把果肉咬坏。看着手里变成两半的栗子,薇薇愣了一秒,试着把果肉从两边抠出来。
“行了,咬坏的你吃吧。”他也不是真心想吃,只是想逗逗养尊处优的大小姐。
香甜软糯的栗子淀粉含量高,刚好给她果腹。薇薇慢慢找到了剥板栗的诀窍,从尾部下口大概率能顺利剥掉板栗的壳和皮。等她吃饱的时候,剥出了五六个完整的果肉,在碟子里。
“喂我,别用手,用奶子。”
薇薇第一次做这种事,用双乳托着果肉,小心翼翼不让它滚落。她差点把乳环戳他眼里,他怀疑她存心报复她,大手在她臀肉上拍了一下。
薇薇身子一颤,愈发小心,计算着角度,好不容易喂到了他嘴里。他表情没什么变化,板栗果肉在他口腔里过了一圈,毫发无损地出来。
“凉的不好吃,你加热一下。腿张开。”他把沾了他口水的板栗果肉抵到她穴口往里推,很滑,推几次出来几次,最后都落回他手上。
昨晚一夜骑在三角木马上被跳蛋操了一夜,她都没来得及清理下体,眼睁睁看着沙克达从她甬道里挖出好大一块阴道分泌物。
她见过白带,但没见过这么大的一团,他还拿在手里玩了几下,语气轻佻地说:“很黏嘛。”
虽然被他调教有一段时间了,那一刻他的话语还是贯穿了她的胸口。
她脸红到了耳根,强忍着羞耻感:“那个,主人,要不我先去洗个澡清理一下什么的。”
“不用。”他用纸巾把手擦干净,继续把板栗果肉往她小穴里塞,退出来前还摸了几下她的穴肉,好像确认内部环境是否适合产卵的触手一样。
接下来他依次把她剥的栗子都塞进去,让她跳一跳,说这样热得快点。薇薇光着身子跳的时候大胸上下摇动,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
如果忽略掉上面的乳头,大胸其实和水母很像,不管水母是不是白的,只是它看上去是这个颜色。
沙克达凝视着玻璃后面游弋的透明水母,后者随着鱼缸里灯光的变化,鼓动着伞状体做无规律的运动。
他把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