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一生都不会忘记我
营一家公司,比起坐在办公桌前尝试一大堆以前从没接触过的事情,她更愿意打扫孩子们打翻的牛奶瓶。
罗冰不是一个严格的老师,但沙克达是。他看了薇薇呕心沥血做了三天交上来的表格,皱着眉头打回去让她重做,做不完不许下班。
想象着她看到消息的表情,沙克达笑着给自己点了根雪茄。
他把她逼急了,她跑到他办公室反锁了门,然后径直扑到他怀里:“唔,爸爸你就饶了我吧,我真做不来这个。做爱可以,别叫我做表格了。”
“小点声,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让人听到那还得了。”
薇薇摸着自己的黑丝,明晃晃勾引他:“你上什么班啊,来上我。”她以为他这么折腾她是最近没和她做爱,心生不满故意刁难。
小丫头想靠出卖色相来让他放她一马,沙克达才不吃这套,翻了个白眼把她从怀里推出去:“回你工位去,有不懂的地方问前辈。”
薇薇每天在工位上如坐针毡,三个月下来还真学会了不少知识,从一个只会新建excel的电脑小白到现在她可以熟练运用好几种软件,交上去的表格在沙克达那也能勉强过关。
人心真是矛盾的东西,以前沙克达和薇薇做爱,她嫌他没个做父亲的样子,现在他不和她做爱,她又成天担心他是不是去嫖娼了。
沙克达尽可能满足女儿的掌控欲,薇薇经常突击检查他手机,翻看他和别人的微信聊天记录,查看账单上是否有可疑的支出。
他手机相册里有很多她的裸照和视频,不少还是四年前拍的,看得她红了脸。
把手机还给他时她问他:“你是不是从很久以前起就喜欢我了?”
他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回答道:“你这么可爱,谁会不喜欢?”
薇薇咬着水润的唇不吱声,他知道她的心思纤细敏感,容易悸动,也正因如此,她受到的伤害要更难以消退。
自从她和寇沙间有了苗头,沙克达就不再和薇薇上床了,过年前后那三个星期他和她黏得能拉丝,而今回想起来真像是最后的狂欢。
两个年轻人的感情在渐渐升温,她对于他们的未来有种预感,既欢喜又不安。
薇薇很想抛弃自己的过去,但它总是形影不离地纠缠她,提醒她所背负的罪孽。她的生父养父都强奸过她,并且她和自己的生父乱伦了很长一段时间……她明白这不是她的错,然而那些恶心的记忆像茧一样裹住了她,无论怎么撕扯都扯不干净,挣扎了那么久,仍有数不清的丝挂在她身上。
当寇沙向她表白时,薇薇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她也很喜欢他,于是她接受了他的告白。
薇薇觉得既然是爱人那就该坦诚相待,或许她该告诉他她被强奸过的事。她试着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想要和寇沙倾诉那些发生在她身上的真实恐怖经历。但越是建设,她越发现自己做不到。
不管怎么样她是个乱伦的婊子,和他心中那个完美的女孩相去甚远。他听到真相会觉得她恶心吧,会再也不想见到她的吧?
薇薇不希望他用厌恶的眼神看自己,所以她隐瞒……这不算是欺骗,她只是有所保留罢了。
寇沙带薇薇回家见他爸爸,寇陶对她很满意。轮到见她爸爸,薇薇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明,因为在寇沙认知中,她爸爸是寇布拉。
寇布拉大约是从和他认识多年的寇陶那听到了风声,给她发消息,说想见她一面,不然他就把他们之间的事告诉寇沙。
薇薇知道这个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会用这种下作的手段也在她意料之中。她对他非常失望,没有求助爸爸,决定自己解决这件事。
三年不见,寇布拉苍老许多,他头发几乎全白了,坐在轮椅上,穿着青色的袍子,披着一件紫色外套。
他脸上每道皱纹都蕴含着悲怆,向她伸出枯木般干瘦的手:“薇薇,是我对不起你。我真的很后悔当初对你做了那样的事,我知道你没办法原谅我,但我想要补偿你……我三年前就立了遗嘱,等我死后我的财产都是你的。”
明明是他威胁她来的这里,结果见面后只是卑微地乞求她,这算什么?
薇薇心中对他有着无尽的厌恶,和他保持距离,不让他碰到她。他拨动轮椅想接近她,她就后退,他干脆从轮椅上下来,连滚带爬到她面前,抓着她的脚踝老泪纵横:“你打我骂我都行,想怎么对待我都好,我还想听你喊我爸爸。我……我给你磕头好不好?”
没等她回答,寇布拉开始用他的前额撞击大理石地面。所谓磕头如捣蒜说的就是这样,这个声音让她很不舒服。
她冷眼看他把头磕破,地上十几处血印子密密麻麻,她终于开口:“别磕了,你不是我爸爸,沙克达才是我爸爸。”
寇布拉沉默半晌,慢慢支起上身,血从额头的伤口往下流淌,他说:“他日过你很多次。”
薇薇忍不住扇了他一巴掌,扇完就后悔了,她不该给他一点反应,让他知道他说的话起了效果。
他浊黄的眼珠迸发出喜悦的光:“打得好,你想打我多少下都行。我做了你十六年爸爸,这些年的父女情不是虚的,我真的很后悔那样对你……我不会再伤害你了,回到我身边好吗?”
薇薇眼里噙满了泪花,不是被感动的,而是被气的。她努力克制胸口翻涌的情感,默不作声地把他从地上扶起来。
他念叨着“生恩不及养恩,沙克达他不配”这样的话,听得她气不打一处来,猛地把他推到床上。
“都这时候了才提父女情,你根本不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她骑上去发了疯似的撕扯他的腰带,打算让他感受一下她被强奸的痛苦。
寇布拉近年多病,身上没什么力气,被她按着动弹不得,生生扒了裤子。薇薇抓起床头柜上果盘里的香蕉,对着他的屁眼塞了进去。
因为她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不熟练,不小心把香蕉捏爆了,白色果肉糊在她手和他屁股上,黏糊糊的手感十分恶心。
寇布拉呻吟着说不要,在她身下“哎哟哎哟”地叫唤个不停,极其无助。
这时暗中跟踪她一路的波尼斯见她进了寇布拉书房太久没出来,得到沙克达的指令强行突入,打翻一众保镖后踹门进来,看到的正是这一幕。
端着枪的大汉和薇薇四目相对,房间里安静得诡异。耳麦里沙克达听到这头没声,急得不行,追问:“你看到什么了?”
波尼斯如实汇报:“大小姐和他在床上。”
“什么?!”
沙克达惊得折了手里的雪茄,才听到他接下来的话:“我带着大小姐出来了,她没事,有事的是寇布拉。”
薇薇一时冲动完现在绞尽脑汁地想怎么解释这件事,波尼斯亲眼看到她拿香蕉把寇布拉操了。爸爸知道了会怎么想她,会觉得她是个变态吗?
沙克达没有太责备她独自前去找寇布拉一事,他像是早就知道寇布拉会把遗产留给她一样,说:“我的公司以后也会是你的,同时管两家不同领域的公司难度很大,但并非不可能,我相信你有这个潜质。”
父母总是走在子女前面,通常情况下这意味着父母会先子女一步离开人世。死亡注定是人类无法回避的一个问题,想到这,薇薇的心颤动了。她不在乎他留给她的遗产有多少,她想要和他长长久久,残酷的是这竟不能行。
之前沙克达叫她离开福利院,她还以为是他吃寇沙的醋把他们分开,现在她才知道自己眼光多么狭隘。如果没有受过培训就继承一大一小两个公司,那她一时之间真的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