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
嗽着大口呼吸空气,眼泪、鼻涕和精液都出来了,告诉她他被她日到高潮了。
沙克达喃喃道:“你是不是不相信爸爸对你的爱?你要是还爱爸爸,就不会想着把爸爸送上死路。”
薇薇忍不住哭了起来,但她解释不清:“不是的,爸爸,我爱你,但是……”
她边哭边操,干得他说不出话。她不知道她是不是也高潮了,毋庸置疑的是在这过程中自己的小穴分泌出了大量的爱液。
第二天早上醒来,她眼睛有点睁不开,觉得自己没睡够,而且腰酸背痛的。
看到床头的穿戴式假阳具和润滑剂,薇薇想起自己酒后对他做的事,她一下子清醒了,崩溃地抱头大叫:“为什么我昨晚会做这种事啊!”
沙克达比她醒得早,此时正趴在床边抽雪茄。他安慰她道:“做都做了,别想那么多,就问你爽不爽吧!”
“我忘记了……”
他坏笑着说:“哪再来一次?”
“不要!”
床边地上扔着十多个纸团,她隐约记得昨天做完她直接累瘫了,他帮她脱衣服,“奸尸”过后帮她擦拭了私处以及落在她身上的精液。
激烈的交合难免会伤到彼此,薇薇身上有几处淤青,她想不起来是怎么搞的。他也挂了彩,四肢和胸腹不同程度地分布着细长的伤口,是她没留神弄出来的,颜色鲜艳像一道道画上去的红线,摸起来那一块皮肤明显要粗糙些。
她回味了一下昨晚的性事,确实是很不错的体验。之后她经常尝试做操人的那一方,自从她怀孕后沙克达就不怎么干她了,怕伤到腹中胎儿。
沙克达说孕妇也要适当运动,不然可能会难产。她“哦”了一声,心想他怎么老在调教的时候跟她说这些孕期知识,不能说吗?然后继续抡圆了胳膊用鞭子抽他。
九个月后的一天,薇薇正在指奸他,这时她羊水破了。
沙克达急忙在为这天准备的浴缸里放上温水,搀扶着她进去分娩。期间他看情况不对想让他提前联系过的几个妇产科医生过来,但薇薇坚持不让他叫,等到他叫来医生,情况已经无能为力了。
经过九个小时的艰难生产,她终于生下来一个健康的男婴,他的大块头是薇薇难产的主要原因。
医生们离开浴室,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她的血把浴缸里的水都染红了,看上去触目惊心。
奄奄一息的薇薇看了一眼她生下来的孩子,对沙克达说:“如果有来生,下辈子……我不想做你的女儿,也不想做你的爱人,我们……最好不要再遇见。你……要好好照顾这个孩子。”
他悲痛欲绝,但是在死亡面前人的力量是如此不足道。
薇薇嘴唇因失血变得惨白,呼吸也越来越微弱,他把怀里啼哭的婴儿交给门外的医生,回来拥抱她血水中的尸体,吻着她余温尚存的唇。
若问他是否后悔,答案是当然的。然而这孩子是薇薇主动跟他要的,也许从她开口的那刻起,她就料到会有今天。
薇薇诞下的这孩子算是给他留了个念想,沙克达给他起名叫长青。长青是她拼了命才生下来的孩子,加上她的遗言,他自然不能不管他。
沙克达把长青交给专业的月嫂照顾,看到这个儿子,他会就想起薇薇的死状。虽然那是鲁菲菲的身体,但里面寄宿着他女儿的灵魂,所以在他看来那就是薇薇。
一个午后,沙克达怅然若失地走进书房,翻看那本她记录怀孕感受的笔记本,发现她在某页给他留了这样一句话:爸爸,我生下你的孩子算不算还了你一条命?
他点了根雪茄,觉得她实在狠心,为了摆脱他居然连生命都甘心舍弃。
诚然她的命是他给的,诞下新生命确实可以算作将命还给他。他知道她还爱他,但她不能继续爱他,他都明白的,只是一直揣着明白装糊涂。
沙克达本来就不想要孩子,他早在很多年前就想过了,别人传承家族企业,他这儿能传承的只有牢饭。他的工作注定他会有很多仇家,万一哪天孩子被绑走也是件麻烦事。这些其实都还好,怕的就是孩子将来和薇薇一样树立了正确的三观,要大义灭亲跟他对着干什么的,考虑到这点他才不打算留后。
不过沙克达没有刻意引导长青走上他的道路,毕竟路都是人自己选的,父母和孩子再亲终究是不同的个体,期望越高反而越容易失望,那他还不如对他不抱期望。
从小长青就得不到父亲的关爱,能从他这得到的只有钱。沙克达雇佣的厨师会给他做可口的饭菜,佣人会照顾他的起居,但他更渴望家的感觉。
他看电视,别人家的孩子吃的都是父母亲手做的食物,还能和父母一块玩耍,看起来非常幸福。长青想要妈妈,但沙克达只会告诉他他妈妈已经死了,为了生下他而死。
长青理解爸爸很忙,没空陪他玩过家家的游戏。佣人们愿意陪他,可他很小就意识到这些大人只是因为爸爸的钱权才这样毕恭毕敬地对他,他们予他的只有虚假的情感。
对于年幼的长青来说,真实的情感只有爸爸才能给他。小孩子有时就是这样一根筋,别人家的孩子想要得到父母的爱轻轻松松,但他却困难无比。
长青犹记得他和爸爸说他想要个后妈时被他一脚踹倒在地,之后他再也不敢提这件事。但他发现爸爸很乐意和他谈论妈妈,于是他知道妈妈得到了爸爸的爱。
有一次沙克达破例亲自下厨,给长青做了一碗白粥。长青感动得哭了,他在一碗白粥里尝到了家的味道,然后一转头看到他给卡鲁做了色香味俱全的狗饭,有鸡胸肉、鸡蛋、西兰花、胡萝卜还放了盐,工序比白粥复杂多了。
事后长青才知道沙克达做白粥用的米是给他打下手的佣人淘的,水也是佣人加的,他就按了个启动键,狗饭才是他亲手做的。
有时候长青真想和卡鲁抢饭吃,当他意识到自己这个亲儿子在沙克达心中的地位狗都不如后,出于嫉妒他偷偷溜进别墅里的化学实验室,在卡鲁的食物里下毒把它毒死了,那年他才七岁。
他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殊不知沙克达一查监控便明白了真相。虽然沙克达不至于让儿子为狗偿命,但少不了用刻薄的话语嘲弄他一番。
沙克达心想这孩子不择手段起来真像他,七岁小孩并非什么都不懂,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坏种。
在长青看来,遭受言语羞辱不算什么,精心的谋划被爸爸戳破是最让他受打击的点。他经过长年的思考得出结论:想要让爸爸重视他,只有变强。他不必站在比他还高的地方,但至少要能够威胁到他,才能入他的眼,被爸爸看见。
长青以此为目标开始努力,十五岁那年他和爸爸一起乘坐飞行器回家,沙克达坐在他对面用光脑浏览新闻,没有关注他。明明是父子,相处起来却和搭乘同一交通工具的陌路人没什么区别。
长青最近在盘算如何让自己的零花钱翻倍。直接找爸爸要没什么意思,他想要靠自己的本事赚一笔,先定个小目标,搞个一亿来。
正在他计算各个方案的投资风险时,余光注意到沙克达忽然从座位上跳起来,一副天塌了的表情。
长青第一次看到他这个样子,还以为自家公司破产了。沙克达死死盯着光脑界面,因为隐私功能长青无法窥见上面内容。他大着胆子凑过去,沙克达没有撵他,让他看见他光脑界面停留在一篇不起眼的报道上。
时代在前进,但媒体吸引大众注意力的手段依旧是从古至今的那一套,动不动就用“最”做定语修饰某一职业。
这是一家名气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