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
明液体的吊瓶挂在床边的支架上,兴致勃勃地把她右手手腕和关节绑得高些,以防待会针头滑脱。
像医院里的护士那样,他熟练地把硬针刺进她的静脉。薇薇不知道他要耍什么把戏,但他会给她挂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温柔地爱抚她的身体,笑着玩弄她小巧的乳头。和大胸相比,小胸被摸起来更有感觉,但薇薇觉得恶心,被他碰过的地方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很快她连话都说不了了,鸡皮疙瘩自然也消了,然而意识是清醒的,能感受到他对她身体的舔咬。
以前沙克达没有在她身上用过肌肉松弛剂,因为基督徒时期的薇薇过于温顺,以至于他没必要用这个对付她。
他托着她的后脑勺,舌头欢喜地从她张开的牙齿中穿过,勾弄吮吸她的舌头。要不是给她注射了肌肉松弛剂,沙克达根本吻不到现在的薇薇。
狂喜没有冲昏他的头脑,他有注意调配用量,以免剂量过大导致她无力呼吸。男人发苦的舌头堵住了她的咽喉,让薇薇感到一阵窒息,但她没办法挣扎也没办法告诉他。
她被他亲到缺氧,有那么一会觉得自己就要死了,好在他把握住那个度,及时从她嘴上移开了唇。
他问她:“你什么时候穿越到鲁菲菲身上的?为什么不早点来找爸爸?早点来找我,爸爸也不会囚禁别的女孩子。对不起啊,爸爸真的是太想你了。你可能会觉得你死后一年不到我就找别人太过分,但爸爸一天也没有停止过想你,真的。”
薇薇不相信他操别的女人的时候心里还会有她,她觉得他太虚伪。鲁菲菲的身体很是敏感,以前薇薇只有在乳头被刺激的情况下才会变得愉悦,现在被他爱抚乳肉也会有酥麻感沿着神经向脑内传递。
他挤弄着她并不丰满的胸部,手法精湛摸得她很舒服。爱抚的同时,他一路向下吻去,挺拔的鼻子和柔软的唇一道触碰她的私处。湿濡的舌头划过已经湿透的小穴,她听到他在冷哼,这是他做爱时的习惯,前世他给她口交时也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倒不是刻意在嘲讽什么。
薇薇虽然身体动不了,但性欲让她血液在血管里快速流淌,乳头变得红硬,某些部位也在升温。
沙克达卖力地舔舐她的处女穴,灵活的舌头探进去搅动。因为伤在腿上,他在床上调整自己的姿势时显得有些笨拙。
她没有把头抬起来的力气,也发不出娇喘声,像个没有生命的人偶。这种滋味真不好受,仿佛她的灵魂被困在了充气娃娃里面。
沙克达不介意她和他没有互动,他知道她能感受到他对她做的这些,就够了。
男人摆好她腿的姿势,解开裤链,掏出勃起的肉棒在她覆着浓密黑毛的阴丘上来回研磨。起初薇薇并没有什么感觉,直到龟头蘸着淫液在她湿乎乎的阴唇上挑动。
她不知道他会在哪一下插进来,他总喜欢玩这种虚虚实实的招数。
“别害怕,我会很温柔的,小薇。”他鼓励她,还伸手来摸了摸她的脸。
抛开她认清的事实不谈,薇薇其实不喜欢他这样。这不是她的脸也不是她的身体,他越是注视、抚摸她,她越觉得他像是在当着她面和别的女人做爱,真讨厌。
肉棒尽可能缓慢地顶入她泥泞的淫洞,他没有忘记按摩她的阴蒂,试图带给她更多的快感。
尽管她下面水不少,但过大的尺寸还是让她疼了。他边操她边俯身吻她,摸索着用右手扣住她的左手,紧紧握住她的掌心。
他隔一会就抬头看看点滴的速度是否正常,扒开她的眼皮检查她瞳孔有无放大,他也不想在做爱中出现意外害死她。
做这些事时他的肉棒还插在她阴道里,薇薇转动着眼珠,墨色眸子蒙着一层水雾。她看上去被情欲裹挟着沦陷了,无法再向他传递她的痛恨之情。
“小薇是讨厌爸爸了吗?”他自言自语,肉棒亲昵地蹭着她阴道里突起的肉块,“别这样,爸爸会伤心的,你不要用钝刀子割我。对不起,是我不好,爸爸太想要你了。看在爸爸命都给你的份上,你就原谅爸爸这一次,好吗?”
他总是这样伤害她,并不会为了她克制他的欲望,和以前相比只多了一个无意义的道歉,这样的行为在她看来荒唐又可笑。
薇薇不知道被他干了多久,药物似乎对她的思维能力也有影响,她意识恍惚,时而觉得煎熬时而又沉溺其中。她开始反思自己拿枪打他是不是真的错了,为什么她就不能像他一样自私点?他杀的人既不是她的朋友也不是她的亲人,关她什么事……可是魂穿后的这些年她完全融入了法制社会,被教会了正常的理念,懂得人在世上不能只为自己而活的道理,对半途而废的宗教信仰也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她没有放弃思考,比平常要更努力地思考,这是眼下她唯一能做的事了。遗憾的是他同样不会放弃思考,他只是年纪比她大,学习新事物有点慢,不代表他就在原地踏步。孩子想要赶超父母,后生想要赶超前辈,从来都不是容易的事。
随着肉棒一遍遍的进出,他渐渐脱掉了衣服,维持着交合的姿势,把她上身扶起来靠在他胸前。她比前世高个二十厘米,但在体型格外高大的沙克达怀里仍显得娇小、纤弱。
她感到情意绵绵的吻落在她的鬓角,男人抓起她的左手去摸他的胸肌,在她耳旁低语,让她好好享受。
薇薇自嘲地想她都动不了,就算想配合他也做不到。
“我很高兴你在别人的身体里,这样你和我就不算乱伦。”他在她子宫的位置按了按,声音低沉:“也许我们可以有自己的孩子,我知道你很喜欢小孩子,只是担心他会有病所以没有开口向我要。”
近亲交配的产物可能会有畸形、智障之类的缺陷,但问题远不止这一个,薇薇还担心他会受到别人的歧视。父女结合生下来的孩子不为被社会的伦理所容,她不愿自己的孩子长大后质疑她这个母亲为什么要生下他,一生活在痛苦当中。
沙克达满怀爱意地射在了她里面,情事过后,他把针拔掉,用棉球给她按压止血。薇薇短时间内恢复不了力气,他横抱着她去浴室清理。因为腿伤,他每走一步都让她明显感觉到颠簸。
他把赤裸的她放进浴缸,有针眼的右臂搭在边缘,现在是三伏天,气温高,不用担心冻着她。他自己也进去,在她背后拿起花洒,打开调到合适的温度。
如果伊万在,八成会骂他,但沙克达还不至于做出带着新鲜的伤口泡澡这种事,淋点水未必就一定会感染。
他单膝跪着用热水冲洗她的身体,掌心同温热的水流一起经过她玲珑的胸脯,略带色情性质地冲洗她黏糊糊的小穴。
他若有所思地说:“要是真怀上,那就是天意了。你会生下来吗?”
他没有很刻意地追求子嗣,不然不会在做完以后立刻给她清理阴道,而是多等一会了。
他洗得认真,所以花的时间有点长。等薇薇恢复力气后她开始不安分,先是小幅度地挣扎,然后想从他怀里跑出去。
花洒在混乱中转向,热水洒到他身上。她正在闹腾,发现水被弄脏掉成黑色后愣住了。
沙克达很平静地告诉她,他在得知她被吃掉后一夜白头。他用了黑颜色的发胶,所以看起来还是黑发。
闻言薇薇心中五味杂陈,她本来就爱哭,这会见他洗掉发胶,露出来的发色果真如他所说是一片灰白,眼泪顿时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沙克达稍长的头发凌乱地散成一绺一绺,向下滴着水,被淋湿透的他看上去要比平时要狼狈、苍老许多:“别哭,宝宝,我也不想让你看到爸爸无力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