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
判断他说的是真话还是谎话,摇了摇头:“就算她心甘情愿被杀,我也不认可你这种剥夺他人性命的行为。”
“不要再和爸爸闹别扭了,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其他人说是真心对你好,但他们接近你都别有目的。”他握着她的手,与她额头相抵。“爸爸为了你可以去死,别人做得到吗?就连你的丈夫,恐怕也做不到这种程度吧。”
薇薇知道就连这种温情时刻他也防了她一手,他怕她抢走他腰间的枪所以在与她亲近时要这样按着她的手。他从未信任过任何人,包括她这个女儿,从上辈子起就是这样。
他还是他,一个冷血自私的刽子手,他的成功建立在无数尸体之上,在那背后是一条庞大的灰色产业链。社会的黑暗面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怪物,能从那个世界回来的已经不是人了,他身上关于人的部分在他尚且年轻时就被吞噬了。
无论怎样异常的环境,只要不致命,加以充足的时间,人都能逐渐适应。
薇薇不是第一次被监禁,沙克达又不会苛待她,只要是物质方面的要求他都尽量满足她。失去过她一次的他更加不掩饰对她的在意,平常“乖乖”“心肝宝贝儿”“亲爱的”各种爱称换着喊,起初肉麻得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后来听到他这么叫她就也还好。
在一次酒后缠绵到不行时,薇薇说漏了嘴,她不想要他看她的脸,因为这不是她的脸。
沙克达想了一下,好像确实有道理。虽说内在的人格比外在的皮囊要重要,但人是视觉动物,容易被自己的双眼欺骗。她介意的点看似不重要,但他站在她的角度想想,的确有些不是滋味。
为了解决这一问题,沙克达想了个办法,不是整容染发,再说就算改变得了这两样,想要改变身高和身形虽然不是没有办法,但实践起来比较遭罪。
他让薇薇在性爱中占据主导地位,倘若仅仅纳入他的性器还不满意的话,他允许她借助道具。
于是就有了薇薇拿着小皮拍打他的屁股的一幕,她穿着纯黑皮衣,上半身横竖交叉着几根意味不明的黑色绑带,胯部则是一根尺寸惊人的穿戴式假阳具。
男人趴在床上,撅着屁股乖巧地任她调教。她手里的软杆皮拍每次落在他翘起的臀部都会发出清脆的声响,很快薇薇出了一身汗,沙克达的屁股也变得肉眼可见的红肿。
这点伤害远不至于让他承受不住,但身体吃痛时的本能若不加以控制还是明显的。他故意在她打他时颤抖,时不时发出呻吟。他回头看着她,眼中隐约泛着泪花。
照他的说法,她会不高兴是因为这个社会环境让她习惯站在插入者的位置审视被插入的那一方。既然她介怀这点,那她来做插入者好了。
薇薇抽累了,杵在那发了会呆。酒精刺激肾上腺让她感到亢奋,飘飘欲仙的,很放松,但她还没有醉倒,能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沙克达拉着她的手去摸他的屁股,比她手心还热。她不自觉捏了一把,看到他皱眉,似乎是被弄疼了。
她笑了,学着他对她做的那样,一只手绕过去揉他的胸肌,用指缝夹他的乳头。不得不说健身的人还是很有料的,她的小手竟然握不住沙克达的胸。
他哼哼几声,用大腿夹住她胯上之物,前后动腰摩擦。
“爸爸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咳,别多想,爸爸还是第一次被人用这里,希望你能玩得开心。”
“我好感动,哕……”薇薇倒不是说反话,她确实有点感动,只不过刚才喝得太多了,恰好这时一阵生理上的反胃。
沙克达赶紧把垃圾桶拿过来让她吐,吐完薇薇身子娇软地歪在他怀里,脸靠着他的腹肌。她眸光潋滟,小脸绯红,就是嘴里的气味不太好闻。
缓了片刻,他提醒她还有没做完的事,薇薇闻言打起精神来,猛地一推他。他顺势在床上躺倒,饶有兴趣地看她压在他身上,像野兽一样胡乱地啃咬着他,在他胸口上留下属于她的痕迹。以前薇薇至多吮吸他的生殖器,现在她连他不是性器官的地方也不放过,肩膀乃至大臂内侧都被打上她的烙印。
只要是人就会有阴暗的想法,毕竟人是从茹毛饮血的野兽演化来的,区别在于有的人会用文明和礼节掩饰自己的兽性。沙克达笃定薇薇也会有疯狂的念头,比如那次她把香蕉塞进寇布拉肛门就是最好的证明,只不过通常情况下她依赖理性压抑住了它们,极少爆发出来。
他享受她不为人知的一面,大手搭着她的脑袋并不发力。他想起刚开始调教她那段时间,要她给他口交都得用强。仔细想想也真是不可思议,他们变成这种关系已经十六年了,他还是这么爱她。大概上了年纪的人都会恋旧,而年轻人容易厌倦。薇薇和他掺杂恋心的亲情占据了她人生一半的长度,能把她压垮的父爱对她来说是一场灾难,他心里清楚她对他抱有爱恨交织的情感,这远比普通男女的恋爱纠葛要复杂得多,谁让他们是血亲呢。
他将润滑剂交到她手里,看她把它倒了一些在橡胶假阳具上撸了撸,又用抹了润滑剂的手指给他的菊穴做扩张。
薇薇一只手握着他勃起的肉棒,右手滑腻的中指摸索着他的肠道内壁,感受包裹着它的软肉:“爸爸的这里好温暖。”说着她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他紧致的菊穴。
都说酒后乱性,其实真正醉了的人是没有行动能力的,只是酒精让人暴露了本性,可见薇薇对他有着欲望。能满足女儿的性幻想,沙克达感到很荣幸。
薇薇酒意正浓,半合着眼,左手拇指摩挲着他阳具上暴突的青筋,两根手指不断在他的菊穴里按压搅动。她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事发突然也没有做准备功课,不知道怎么样让他高潮。
体型庞大的男人张着腿仰躺在床上,与自己的本能抗争,忍受脑内种种袭来的念头。她头一回正儿八经地做这种事,他想要尽可能地不去干涉她的行为,由她独自完成性幻想的具象化。
不会找敏感点没关系,当她把假阳具对准插入时,表面突起的颗粒可以说能做到全方面覆盖,必然碾过他的前列腺。
沙克达闷哼一声,手指握住边上的被子,喘息中透露出浓重的欲望。薇薇觉得很新奇,手撑在他腰旁床单上,降低身体重心动腰在他的肠道里抽送假阳具,同时给他手淫。
“啊,再快点,呃啊……”他被操得有感觉,腰跟着动,力气太大冲到她,反而让薇薇找不到省事的发力位置。很快他也意识到这点,试着找到平衡点,配合她的节奏。
她有些不清醒,甩甩脑袋,重新稳住自己的身体。薇薇埋头苦干了一会,腿根湿得一塌糊涂,不停往外流着热乎乎的淫水。他得到生理上的快感,而她得到的则是精神层面的快感。
因为生理差异,她出的汗不如沙克达多。他满头大汗,把床单都弄湿了一片,喉咙里发出像是咕噜的声音,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要害呈现在她面前。稍作休息时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沙克达,觉得这样的他十分罕见。
鬼使神差的,她伸出双手掐住他粗壮的脖子。沙克达有教过她掐哪里能让人头晕目眩,不过这个时候她没想那么多,只是用蛮力让他缺氧。
他的肌肉太发达,薇薇努力了半天也没有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正要气馁,他叫她把身上的绑带解一条下来。
她照着他说的做了,皮带在他的脖子上绕了一圈,勒了不到一分钟他就面容青紫。沙克达张大嘴巴,舌头也伸出来渴求空气,快要到了极限。
看着眼珠暴突的他,薇薇害怕极了,立刻松开了皮带。他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