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涩
,老师说得对。”薇薇不自觉抬高了屁股,尿道口夹着教鞭,后面两个洞含着他的手指高潮了一次。
做爱使人疲惫,薇薇的姿势由跪趴改为卧躺。她雪白的胸脯起伏着深呼吸,腰间的蝴蝶也像是停在花上,微微震颤着翅膀。
“老师,我累了,得缓缓。”
“那中场休息一下吧。”沙克达弯腰凑近她,满手黏液抹在她胸口,指尖揪着她翘挺的奶头:“你不是很有文化吗,这个时候让你背诗你会背什么?”
薇薇想了想,背了一段《琵琶行》:“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嘈嘈切切’一急一缓表示做爱的频率,不错。”沙克达颔首表示认可,教鞭点着乳粒说:“这是小珠。”鞭头绕着乳晕:“这是大珠。”鞭头在乳房上画了一圈:“这个是玉盘。还有呢?”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背到这薇薇停下了,沙克达的反应一瞧便知他是第一次听这首诗。
沙克达半晌无言,听完不全能理解,但是感觉好像确实有些应景:“这是谁的诗?这么长?”
“是白居易的。诗也有长诗,不全是八句的律诗。”薇薇解释道。
“律师?怎么扯到当律师上来了?”沙克达说罢,自己也觉得薇薇讲的可能不是这个“律师”:“算了,反正我又不写诗,管他什么律师法官。嘛,做题目很消耗能量,及时补充体力也比较重要呢。老师给你准备了一些食物,感谢我吧。”
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根细长的黑茄和一根黄瓜,怕薇薇嫌脏,插入前他在上面戴了套。
见状薇薇咬牙切齿地说:“老师,我谢谢你啊。”
要说黄瓜茄子真的比电动的情趣道具好使,倒也未必,主要是能从心理方面获得快感。薇薇的阴道短,一根茄子没塞完就到头了。
虽然塞进去很顺利,但薇薇的穴肉遭到这种异物入侵本能地收缩要把它往外推,大半根茄子留在里面有种强烈的鼓胀感。黄瓜相对于茄子来说要细得多,不过薇薇的后穴可不是那么好操的。
沙克达依次抽动着茄子和黄瓜,上面的避孕套沾着清液在反光。他松开手,两根食物在薇薇的两个洞里没有掉出来,只是看上去既滑稽又色情。
薇薇乜斜着眼看他:“老师,你是自己不行了,才借助外物的吗?”
“饭可以乱吃,话不要乱讲。谁说我不行的,来,老师奖励你吃大鸡巴。”沙克达套也不戴,把肉棒放到她嘴里。
薇薇下身插着茄子黄瓜,嘴里吞吐着他的肉棒,末了她还把他射的精液咽了下去。他和她从第一排做到教室后面,期间什么体位都玩上了。薇薇记不清自己总共高潮了多少次,到后来阴蒂红肿不堪,两腿酸痛发软,觉得身子轻飘飘的,脑袋也发晕。
她被放在他大衣上,沙克达用湿巾给她清理了一下外阴,体贴地给她穿上衣服和鞋袜。薇薇回宿舍的路上淫液从小穴里流出来,下身一片泥泞,回宿舍后还被舍友们打趣她课上的回答。
皮罗娜看到她就笑:“呵啰呵啰,这不是诚实的同学吗?”
“哟,瞧瞧这是谁回来了啊。”韩雅可在她的专属座椅上翘着二郎腿转过来:“学霸,教教我你怎么蒙的这么准。”
“我看弹幕发a的多,就随大流了。”
“你怎么敢和洛老师那么说话的?”白星心有余悸道:“他居然没凶你。你说‘蒙的’的时候,我都要吓死了。”
因为之前忘记签到的事,白星很怕沙克达,视他如洪水猛兽。
薇薇搪塞几句,很快大家又各做各的事了,没有人怀疑她去了哪。
22年的最后一月疫情全面放开,行程卡、健康码统统废除,不再需要排队做核酸提交检测报告。
23年的年假薇薇终于和那美见面,久别重逢的挚友聊天、逛街、聚餐,好不快活。
那美在薇薇家留宿,薇薇从储藏室里翻出她们小学时写的明信片、日记,还有两人过去的照片。
好朋友在一起看照片,那美不住地发笑,说那时的自己“冒着傻气”“看着像二百五”。再看照片里的薇薇,那美感慨她从小就有股大小姐气质。
借着这个机会,薇薇把家里的相册拿出来翻看。爸爸也不是一生下来就这么老的,薇薇找到他多年前拍的照片,还有他和妈妈的婚纱照。
妈妈永远留在了年轻的时候,薇薇看着照片心想。
她给沙克达发消息,问他有没有年轻时的照片。沙克达发了好几张,照片上的他看着有三十多岁,那时他就是个肌肉发达的壮汉。
但这几张她看了都觉得不满意,要他发点糗照。
“你就是想看我出丑呗,坏狗,下次操死你。”他嘴上这么说着,还是把照片发给了薇薇,她都没来得及保存他就撤回了。
撤回的照片上沙克达鼻孔里插着筷子,头发是亮眼的血红色,表情很搞怪。在他右边是个纹了花臂、紫色爆炸头、瘦猴一样的男人。
这张照片是沙克达的黑历史,总共两份,另一张在伊万科夫手里,三十年前他们的关系比现在要好得多。
“你年轻时竟然是红头发?”薇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看到照片前她根本想象不出沙克达别的发色的样子,也想象不出来他会做这种傻事。要不是有照片为证,谁跟她说她都不会相信的。
“年轻人总想着标新立异,不要泯然于众。回想一下过去,我几十年前做的弱智事一点也不少。”
薇薇有点后悔手慢没有把照片保存下来,自己明显看到了,又不能借口说没看到让他重发。
蒋婷婷最近在宿舍群里活跃得频繁,她放假没有回家,像去年那样在s市找了个兼职。她先是被闯红灯的电动车撞了,又崴了脚。大家都在群里安慰她,劝她别工作了回家休息,之后她就不说话了,也不知道回去没有。
开学后薇薇再次见到蒋婷婷,她瘦得厉害,170的身高体重只有80斤。去年十月有一段时间蒋婷婷出现了梦游的症状,不晓得解封后她去看医生没有。
大二下学期开始后原本作息规律的她忽然昼夜颠倒起来,夜里开着台灯坐在床上学习,白天躺在床上睡觉。搞得大家白天在宿舍都不敢大声说话,怕吵醒她。
只有一件事没有改变,那就是她每天坚持给床底的木偶像换清水。
时间一长,大家都有点受不了,不能说话还好,但白天宿舍里拉着窗帘太暗,大家都得开台灯。
舍友们问她为什么作息颠倒,她说夜里老是梦到有个人在床边站着,太恐怖了,但是白天睡就不会梦到。
皮罗娜对灵异这方面很感兴趣,认定蒋婷婷是被什么东西缠上了。雷贝卡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入了党,不信这些,只说蒋婷婷是压力太大了。
蒋婷婷的妈妈给她打电话从来不关心她学业和生活,只问她有没有按时给木偶像换水。
开学有半个月了,蒋婷婷性格突然变得异常暴躁易怒,和大一时的她判若两人。更奇怪的是她特别在乎床底的木偶像,从来不许别人动。这天白星打扫卫生时扫把碰到,蒋婷婷直接惊醒,冲她大吼大叫。
薇薇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把这事跟沙克达说了。
沙克达做她任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