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甜
薇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沙克达握着她的手掌,手指在手背上摩挲。失而复得后他特别喜欢这种温情的小动作,并且会直言不讳地表达对她的爱意:“我爱你,薇薇。”
他前几年有一段时间很痴迷于在她快高潮时停下,像拷问那样反复折磨她,直到她亲口承认她爱他。从她口中说出的爱语究竟有几分真心,沙克达不好说,但即使是谎言他也甘之如饴。
沙克达疲软的性器在她挂满淫液的腿根磨蹭,似乎是想和她做第二次。不是说头发白了性功能就一定会下降,至少沙克达禁欲一个月后能够满足薇薇。
他又硬起来时薇薇眼底闪过惊异的色彩,追问他吃了什么牌子的壮阳药,效果这么好,她要记下来推荐给朋友。
他被瞧不起没有生气,淡淡地说:“不想我用鸡巴堵住你的嘴就少说这种话,改天再跟你算账,婊子。”
她歪歪头:“难道不是戳到你痛处了?”
沙克达说到做到,他都有些怀疑薇薇是成心想给他口交了。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喂,我们认识已经有十六年了吧?虽说中间我缺席了两年,但我在你的人生中确确实实占了一半。”
薇薇没有办法回答,含着他的阳具,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她给他口交了这么多年,依然吃不下他的巨根。
沙克达手扶着她的后脑勺,防止她头撞到柜子的把手上,继续自言自语地做算术题:“你在我的人生中占了有四分之一,唉,怎么才这么点。狗在主人生命中占的时长就是少啊,太遗憾了。”
她可不觉得有什么好遗憾的,遇见他是她人生的转折点,是他把她活生生拖进了地狱。
他手垫在柜子的把手上,胯往后退,出来好让她弄肉棒含不进去的部位。薇薇手握着柱身抚动,亲吻着粗胀性器上面跃动的青筋。
听到烤箱发出提示音,她扭头看了声音传来的方向,对他说饼干烤好了。
“在里面再焖一会,不急。”沙克达自认为眼神温柔地看着她,笑容使得他满脸的皱纹愈发明显。
他有个特殊癖好,那就是让薇薇用脸蹭他的体毛。他很想让薇薇记住他私处的气味,而她也确实记住了。
好就好在这样沙克达不会直接射在她嘴里,如今他早不强迫她吞服他的精液了,薇薇得以在给他手淫后用水冲掉手心里的精液。
她洗完手戴上厚手套把饼干取出来晾着,用筷子把那些生殖器形状的饼干拨到一旁,打算待会凉了再把它们挑出来。
沙克达穿他的衣服,手机放在餐桌上。薇薇检查他的手机总能发现一些让她瞠目结舌的消息,或者说是罪行。
她浏览了几分钟问他:“你最近是在贩毒吗?”
“不,怎么可能。”沙克达矢口否认,“只是有人邀请我参与,我没有理会。”
她盯着他的眼睛:“这就是你急着把长青送走的原因,怕他被绑架或者被你的竞争对手杀害?”
他显得有些烦躁:“都说了我没参与,你能不能冷静下来好好听我说的话。”
“这种事你叫我冷静,天哪。我也会有危险吗?哪天会有陌生人闯进我家,拿枪指着我又或者用刀捅死我吗?”
“你电影看多了,那种事不会发生的。别瞎想了,小狗。”
薇薇坐在椅子上,手扶着额头,愁眉不展:“如果你掺和了那种事,跟我也没什么关系。你死不足惜,沙克达。只是你的事不要牵扯到长青,你不可以让他陷入危险。”
他挑挑眉:“你很害怕毒枭?”
“谁会不怕?一牵扯到毒品,就会死很多人,发生流血事件。”谈到这个,薇薇肢体语言十分丰富,摊开手:“而且毒品是害人的东西,这些事情我从小听到大,社会各方面一直在宣传。”
“确实,他们争地盘总会死不少人,无辜的、有罪的,谁在乎呢。”他做了一个枪的手势,“‘砰’地一下,事情就解决了。但是我想因为帮派斗争和毒品而死的人远不如因为战争而死的人多,战争才是处理人口过剩最好的办法。那就不是‘砰’了,而是‘轰’,比打雷和地震都要刺激。”他笑着说,点了根雪茄。
薇薇相信他对于在战争中丧生的人毫不在乎,他就是这种人。
像他这样的男人对于战争总有种潜在的渴望,了解枪械类的杀人兵器,是狂热的军事爱好者。他们想要在战争中建功立业来证明自己很有本事,即使他们的功业立于无数冤魂之上。
在战争中,野心勃勃的强者想要掠夺更多的资源。至于弱者,勉强自保能不送命就不错了。
见薇薇面色不善,他依旧不以为意:“你不喜欢战争,我知道。但人类历史上发生过很多次战争,战争可以概括为人杀人。从千万年前人类还在穿兽皮草裙时,就存在杀人这一行为了。谁也不能保证我们的祖先没有杀过人,自愿杀人,非自愿杀人,因为各种理由杀人。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都是杀人凶手的后代。昨晚你说我配不上你,我倒觉得我们很适合。妓女和杀手同是人类最古老的职业,所有的女人都可以做妓女,但不是什么男人都能当杀手。不过有一点,所有的士兵都是经过训练杀人犯,在以前杀人犯比没杀过人的家伙更容易留下基因,你说呢?”
他的话逻辑是通顺,薇薇听着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她决定不理睬他,用一个干净、边缘有花纹的瓷碟把生殖器形状的饼干挑出来。
她数了数,他压出来的饼干总共有十一个。第一块她喂给了沙克达,他没有拒绝,挤了些沙拉酱在盘子里,蘸着白色的液体喂她。
薇薇故意在他面前舌尖舔着小饼干,含住顶端吞吐好像在口交,等他看得入神然后“咔嚓”一声咬断。
她暗示性的表演并没有给他造成什么精神上的伤害,反而被他眼神嘲讽了。她讨了个没趣,愤愤地嚼着嘴里的饼干。
“如果你是白雪公主,那你每天都要给七根小鸡巴口。”沙克达数了七块饼干,一股脑喂到她嘴里,淫笑着问她同时吃七根鸡巴的滋味如何。
薇薇腮帮子鼓鼓的,像颊囊塞满了的仓鼠。
沙克达后悔道:“我做的太少了,喂不饱你啊。”
她咽掉嘴里的食物:“想做饼干你自己做去,别借我的材料省劲。”
薇薇去洗了个澡,换了身居家衣装下楼,精心把饼干在盘子里摆好造型。沙克达阴阳怪气地说你儿子对小星星不会感兴趣的,除非你把它做成奶子的形状。
“沙克达!”她真是一刻也不能再容忍下去了,“你要么闭嘴,要么滚出去。一天到晚满口污言秽语,你的中文只有这点词汇量吗?我为和你同是中国人感到耻辱,你让整个汉民族蒙羞!”
他拍手鼓掌,在离开前还火上浇油了一番:“不愧是大律师,一开口就上升到民族国家,格局真大,要是你的下面有你说得那么大就好了。幸好我不是少数民族,不然我的同族人都要被你划归为强奸犯和杀人狂了。”
换作刚认识他那会,薇薇能被他这番话说哭,现在她只是瞪着他,很快他就披上大衣走掉了。
如他所料,长青对她手作的饼干兴趣不大,吃了几块说“不错”。
他去机场的那天薇薇要出庭,没有办法送他,长青好像不是很介意。
出发前薇薇再三叮嘱他不要拉下东西,检查临时护照和身份证。他穿着黄绿格子条纹的开襟衫,里面是一件印了白色“goodboy”字样的黑t恤,下身搭蓝牛仔裤和白运动鞋。
这天阳光很好,他站在院子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