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时行乐
翌日清晨,睡得香甜的冯瑶是被舔醒的。
肥厚的舌头挤进她经过一夜后水水润润的阴道,到处嗦舔,酥胸被男人的手指温柔捻弄,冯瑶在一阵又一阵的快感中醒来,半眯着眼,腿心熟练地分开,柔软的手掌摸上一旁手感紧实的胸肌。
男人们察觉她的动作,灼热的吻从两边袭来,吻上她的侧脸和颈项,“睡醒了吗?”
她娇娇地嗯了一声,甚至懒得抬眼去看是谁在吻她,慵懒地问道:“谁在给我舔?”
“俊言呀。”俊生凑上来,亲她嘴唇,“你的大老公。”
她被痒地笑出声,缩在俊生怀里,浑身酸软,“嗯,真舒服。”
逼肉被含得湿哒哒的,冯瑶身体舒畅,俊一从背后缠上来撒娇:“姐姐,今天别走了好不好?一起玩,老公们肯定伺候得你舒舒服服。”
“唔”下面又吹了一波水,阴户大喇喇地暴露着,逼肉震颤。
冯瑶毫不在意地袒露身体,婉转地娇吟一声,又像是在思考,半晌,沉醉于肉体的快感下,想起是周末,应道:“好啊。”
她推推身边的俊一,他下床拉开窗帘后,露台的整面玻璃窗便向室内洒入了蓝天和阳光。
为了照顾客人的隐私,窗户都是单向玻璃,不用担心会被偷窥。
冯瑶掩住唇,伸了个拦腰,身下舔逼的人已经换了,她伸开腿,门户大开,继续享受温柔和缓的舔弄,这样白日宣淫也很有快感。
这是他们的默契,每次冯瑶留下过夜,第二天他们都会给她提供舔醒服务,让她舒服又爽利地醒来。
三个人把她舔的浪叫喷水,骚水喷得到处都是,冯瑶才脸蛋着潮红,伸着胳膊要起来。
趁着她洗漱的功夫,床单和地毯已经被服务生换了。
冯瑶披上丝滑的睡袍,腰带松松垮垮系着,内里真空,她的三个男人也是同样装扮。
冯瑶一步都不想走,被他们抱着去了隔壁的房间,这间房是影音室,可以玩游戏也可以看电影,冯瑶坐在三个男人身上,一边挑逗他们一边不认真地看完了一部电影。
又和他们玩淫荡的小游戏,玩着玩着又脱了外衣滚到一起,汗水和精液尿液洒满了沙发,冯瑶气喘吁吁,下面被操得逼洞大开流着浓精,才不让他们继续操了。
三个男人便换着法子哄她开心,又亲遍她全身,哄得冯瑶颤着奶子笑个不停。
理所当然地晚上又过夜了,冯瑶身体酥软,小逼被喂得饱饱的,连日来的工作疲惫都缓解了。
周日被美男环绕着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时,情不自禁地想:这才是人生啊,就该及时行乐,享受欲望。
然而,身为樊家的儿媳,又在公公已经出差回来的前提下,冯瑶还是有点心虚的。
虽然她觉得樊信未必会在乎她的行踪,但万一樊信心血来潮问起,发现她在外面鬼混了一整个周末都不着家
想想就觉得麻烦。
所以中午在会所吃了饭后,她换了身新衣服,拒绝了经理要让人送她的好意,自行回家,准备扮演一下午的得体儿媳。
车停在樊家别墅外,冯瑶顶着张艳丽夺目的脸蛋,摇曳生姿地穿过花园,又踏进厚重的大门。
里面一片静悄悄,连佣人也没见,冯瑶放松了几分,暗想公公应该不在。
刚脱下高跟鞋,身后却远远传来男人慢条斯理的声音:“回来了?”
冯瑶背僵了一下,转过身来。
一楼的空间太大,冯瑶走了几步,绕过一个过道,才看到坐在拐角沙发处的公公。
男人膝上放着电脑,戴了一副眼镜,随意地向她看来。
真是见鬼,樊信居然没有去公司,也没有出去和他的商业伙伴打球交际,居然就稳稳坐在家里办公。
她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爸爸,你也在。”
樊信把电脑推到一边的边桌上,微微挑眉,看着儿媳桃颊红润,春风满面,问了一句:“出去玩了?”
又指指沙发,吩咐道:“坐。”
“对。”冯瑶微微笑着,神色自然地走过来,坐到一旁的单人沙发上,从容道:“前段时间工作太忙,这个周末就放松了一下。”
“嗯,你还年轻,贪玩很正常。”樊信一双眼睛看着她,态度温和,语气善解人意。
然后如冯瑶所料,又转了个弯。
“不过,你知道,阿树已经不在了,你又长得漂亮,一个人出去交朋友要小心些,两三天不回来,家里人总会担心。”他缓缓说。
果然,她夜不归宿被发现了。
墨菲定律无处不在,冯瑶暗恨自己不走运。
但他说的合情合理,像一个关心她的长辈,而且很显然,要给他一个能让人放心的说法。
冯瑶想起来,自从樊树离世后,可能是因为,失去儿子的父亲和失去丈夫的妻子,在某种程度上是同病相怜,而她也没有一丧夫就再找下家,他就对她更多关照了一些。
樊信不喜欢家里人太多,原本别墅里其他佣人只有白天在,晚上都不住这边,但因为她那段时间情绪不好,他不仅请了张姨住下来专门照料她,还每个月给她账户打一笔客观的零花钱,这两年从不间断,他确实也有偶尔关心她。
所以,为了让他放心,冯瑶撒了一个小谎,“我知道的,我这两天都是和倩倩一起玩,爸爸也见过她。”
樊信听着,哦了一声,似乎了然,便不再说话,也没挪开眼,视线依旧绕着她。
冯瑶很少被他这么带着审视般地打量,她一时都开始心虚地猜想,是不是露出来的肌肤上留下了什么痕迹。
可是她检查过了,而且她也不许他们在她身上显眼的地方留痕迹,印记都在私密处和奶尖,不可能被看到。
如果他发现了会所的事,按理也不会这么平静。
冯瑶定了定神,站起身,镇定道:“爸爸,我有点累了,先上楼休息了。”
穿着浅色西装裙的儿媳一闪而过,留下一阵香风,樊信偏头看过去时,只看到了她踏上楼梯的一截小腿和细瘦的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