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寒枝--中秋【露为风味月为香H】
西装的衣襟圈住他的腰。只要他靠近她,她就春水涟涟了。
谢令殊脱下外套,正解开衬衣第四颗扣子的时候,被谢溶制止了。
“就这样。”
“……”谢令殊开始思考最近是不是工作太忙,有些忽略她了。不然她今天怎么会如此不一样。
发觉到谢令殊在开小差,谢溶一下恼了。膝盖往回一顶,磕了他一下。
谢令殊倒是不痛的,看着她的眼神从妩媚升上一些不耐的火焰,才笑得开怀。这才是他真实的姑娘啊。
他心里是害怕的,他想要她与自己一样平等的爱着,他怕她的媚眼是刻意地讨好他,勾引他…
“你不专心~”怒火渐熄,眼里有了盈盈的水光。她委屈道。
“阿溶太迷人,太~~令我神魂颠倒,我怎么能专心呢。”他压着嗓子,斟酌着词句,小心说错了话又得罪她。
明明是他的错,还怪在自己身上了。谢溶嫣红的唇翘起,马上又勾出一个笑靥。“自然是要迷死你的,不枉我设计了好多天呢。”她心中暗暗得意。
在他劲腰间抚来摸去,,两人之间的温度渐渐升高。
猝不及防,他猛地衔住她的唇,急风一般掠夺着她的口舌。
好戏开始。
谢溶被吻的七荤八素,眼神迷离。被放开后,急急地喘着气。“快呼吸不过来了。”她来不及思考别的,报复一般,又吻了回去。两人在沙发上亲的如火如荼。
很快,热吻便不能满足他们了,谢令殊一路相下,轻啄着她的肌肤,在上面留下一点点红梅印记。拉下裹在胸前的那片,一边奶尖被他用手捻弄着,另一边被他用唇舌伺候着。
他没有直接含住那粒殷红充血的朱果,反让它在唇上擦来擦去,一硬一软。然后用舌头压住它,用力吸吮起来,同时用牙齿轻轻摩挲着。
“啊~啊~”谢溶被电麻一般刺激着,禁不住发出猫叫春似的喊声。用手扶着谢令殊的后脑勺,激地他埋首在她胸间越发卖力逗弄着那双沉甸甸的乳儿。
谢溶衣衫退了一半,而他还只是头发微乱,衬衫有些皱。嗯,怎么说呢,“怪不得有些人是制服控啊~”她心想。
谢令殊看领带还挂在她雪白的脖子上,怕一会儿动情起来勒到她,便把她的头扶来,解下了领带。
“他做什么事都很细心。”谢溶心道,她很喜欢他这一点,但她从来不夸奖他。心安理得享受着他的照护。
把人扶起来后,正要去解她的衣服。
“等等。”谢溶出声制止,今天她好不容易弄的衣服装饰,就这样脱下来,保质期未免也太短了吧。她引着他的手摸到了她花穴外被包裹的地方。
谢令殊的手微微颤抖,摸到一片润湿。潮红泛到了耳朵上。
“你湿了,我…我帮你…”他稳着气息说道。
谢溶当然知道自己湿了,但她又不是要他这样的反应。也不说话,还是握着他的手,引到后面一点点,那里有两颗暗扣,他们交握的手打开了暗扣。
神圣的福地被解放出来,它的信徒俯首膜拜。
谢溶用手勾了勾花穴外面,沾湿了几缕晶莹的体液,然后在谢令殊面前晃了晃,点到了他的唇上。谢令殊闻着她清甜的花液,一张口含住了她的指尖。
两人目光相接,眼神焦灼。
谢令殊放开她的手,给她在衬衫上擦了个干净,然后十指交握。俯下头去亲吻她的蜜穴。舌尖很容易就舔舐到了泛滥的穴水,舌头如灵巧的蛇儿一般钻进了蜜穴。
舌头被温暖的内壁包裹着,他寻着那一点硬蒂,不断舔弄刺激。谢溶被这一闹,下身颤抖,更多的蜜水汩汩地流出来。悉数进了他的口腔。
身下肿胀得厉害,好似猛兽要冲出囚牢。他颇有技巧地在花蒂与甬道之间交替舔咬,半刻钟便把谢溶激地泄了两回。
谢溶已被他伺候地完全神魂颠倒,挣开手去解他的皮带。视线与神志都不清明,一双手儿在他下腹乱摸,谢令殊倒吸一口气。稳住她后,终于解开了裤子。
他的伙伴终于逃出牢笼,嚣张地弹在她的下腹上,火热硬挺。雄赳赳地和她打着招呼。
“思行哥,思行哥~”谢溶情到深处,喊着他的小字。他也未脱去衣衫,两人隔着各自的衣服,交迭在一起,又吻做了一处。
下身的小兄弟在她花阜间上下摩擦,带出了她的蜜液,裹的两人下身都湿了。再等不急了,放开她的唇儿,扶着他的小家伙挺了进去。谢溶下身泥泞不堪,谢令殊进去的时候,没有感觉到阻碍,只是小穴紧窄,与蜜水包裹滋润着着他,让他恨不能溺死在这温柔乡…
他的上身还是穿着衬衫,而她的上身,随着他的爱抚亵玩,衣衫都堆在了腰间。两相对比,有一种反差的淫靡,让他热血沸腾。
他时而急急冲刺,时而轻拢慢捻,每一下,都顶到她的最深处,龟头刮擦着她的阴壁,分泌出的清夜与她爱液混合在一起,随着抽出滴落下来,又狠狠地被顶弄回去。
谢溶抓着他的手腕,被他带的整个人随着深顶的节奏摇晃…
今晚月正圆,夜未央,人交缠…至天明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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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话:我的友友们中秋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