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
穿着黑丝吊带袜的女人背靠在台球桌边,黑色的短裙下露出魅惑的黑丝一直蔓延雪白的大腿根,质地上乘的白色衬衫扣子被解到第四颗以下位置,能看到里面性感的大红色聚拢内衣里包裹着一对雪白的柔软。
黑丝美腿,大胸细腰,长发上微卷的弧度勾人,在心脏处纹完最后一朵曼陀罗后,孟挽,彻底撕去清冷的外壳,就如同叛逆期迟来的少年一般放纵。
短短一周成为酒吧常客,但这个亚裔女孩很“有度”,只接吻不上床,十二点准时消失的辛德瑞拉。
然而今晚,总会有个人,把这个辛德瑞拉逮回去,关起来。
孟抑开着车到酒吧,他整理好自己可能会看见任何场景的心情,劝说自己以兄长的身份走进去,他来这里是为了带她回去,是带她回归正轨,而不是占有她。
酒吧,是年少尚且放纵时孟抑和宋锺念最爱去的地方,年纪稍长、加之集团事务已经压得他喘不过气的后些年,他早已经不喜欢这些地方,近三年更是再也没有来过这样的地方,没人请得动他。
孟抑没想到,有朝一日再跨进这个地方,自己会这么反感。
令人眼花缭乱,多看一眼都觉得晕的纷乱灯光,吸着烟的俄罗斯男人看着这个格格不入的西装身影走进酒吧。
暗红色的灯光再加干冰烟雾加持,整个酒吧呈现一种赛博神秘的氛围,耳边的鼓点极重,躁动的人浪几乎要将他淹没,孟抑竭力止住自己的怒火,在人群之中试图寻找孟挽。
“suki,hey,that&039;syouran”一个俄罗斯男人叫着这头的孟挽。
最后一颗球进袋,孟挽拿着台球杆站在二楼的栏杆边,楼下的孟抑与这里格格不入。
台球桌边的几个俄罗斯男人了然,亚裔很好认,尤其是像孟挽这样的女人,她的气质,很容易让人把他们联想到一起。
这样的场景他们见的太多了。
要不然,这样的男人,根本不可能在楼下,他应该是上位者,比他们玩得还多。
“yep,e”红唇轻启,她缓缓说。
本来她是要整理心情,触发下一站的,孟抑这不是自己送上门来么。
孟挽把台球杆扔给他们,站在栏杆边上点了一只烟,吸了两口过肺之后,她朝楼下孟抑的方向去。
他一定是生气的吧。
她怀着这样的想法,拉住了孟抑的衣服,孟抑转身,鼓点之中,红光之下,孟挽,不应该这样的妹妹,疯狂地放纵自己的妹妹,不像以前那样乖巧的妹妹,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他不想看见这样的她。
那一刻,孟抑想要把她锁起来的心达到了顶峰。
他稳定住自己,把身上的西装脱下来给她穿上,定定地跟她说:“跟我走。”
车上的空调是适合孟挽的温度,孟抑手握着方向盘,没有开火,却,沉默了很久。
“挽挽,那天晚上是我不对,我不该那样说你。”
孟抑看了她一眼,今天刚刚忙完收购,马不停蹄地赶来西伯利亚,他紧锁着眉头看着她,在飞机上补觉后连水都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
“但是,无论遇到什么样的事情,我都希望你不要这样堕落,我不想看见你这样。”
孟挽看着他,忽然倾身抱住他,在他耳边说:“我也很害怕。”
在孟挽抱过来那一秒,孟抑的心脏不可抑制的狂打,甚至连贴在他胸口的孟挽都有感觉。
“哥哥,我好想你能来陪我过夏天。”她又贴着他的耳朵,在他耳边轻轻说,说话间的热气都能喷到他的耳膜上。
孟抑的耳尖,红如血。
妹妹,向他释放了不属于亲人的暧昧和依赖,这种感觉隶属于爱人的范围,他尽力克制自己,希望那是妹妹的愿望,他都能做到。
“那我陪你过夏天,什么时候回去都可以。”孟抑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孟挽松开他,回到副驾驶的座位,看了一眼他的耳尖,声音有些哽咽地说:“我们吵架一个星期你才过来,是不是太晚了一些。”
“刚刚做完一个案子,马不停蹄过来了,给你。”
孟抑把她的手机从公文包里拿出来,完完整整地还给她。
那是这些日子他最想摧毁的东西。
“以后不要再乱扔了,你跟我生气,”他系好安全带,又继续说:“也…别拿自己身体开玩笑。”
孟抑开着车起步,车开出地下停车场,他这几日来日日灼心的怒火,早已经被孟挽的拥抱浇灭,车内是兄妹之间一团和气。
“你那天晚上是不是飙车了,”孟抑开着车,撇了她一眼。“你还知道挑阿斯顿马丁,把我的底盘磨得不成样子。”
“我本来是高高兴兴来接你的,谁知道你跟我发脾气。”孟挽闭着眼睛。
“好好好,”
孟抑看了她一眼,西装外套已经包裹住了大部分春色,只是她那双腿,嫩白的肌肤被黑色蕾丝包裹,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孟抑轻轻咽了一口口水,抑制住自己情不自禁想要摸上去的冲动。
回到家里,孟挽倒是先上楼洗澡,孟抑在楼下给她做饭,在车上就撒娇了,说一天都没吃什么东西现在饿得很。
孟抑做好饭孟挽还没下来,仔细看了一下时间,她进去洗澡已经快四十分钟了,哪怕是加上洗头的时间她也进去了太久。
孟抑起身上二楼,先是敲了敲孟挽的房门,没有人响应,孟抑进到她的房间,里面一片漆黑并没有开灯,他走向最里面的一个房间。
那是孟挽的卫生间,白色的门开了一条缝,卫生间里没有水声。
孟抑敲了三次门,没有人回应,他推开门,只看见两条白花花的腿露在浴缸外,她的上半身完全被白色的泡沫包裹。
“挽挽!”
孟抑跑到浴缸边从白色的泡沫中捞起已经昏迷的孟挽,她穿着一件白色衬衣裙,应该是泡澡时间太久腿软了,一脚又栽进了浴缸,不知道栽进去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