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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卸妆,要搽脸,要xxx,xxxxx。
江序:“……”
生活真艰苦。
所以徐向晚洗澡结束,穿戴好令人羞耻的布料,裹着长款羊绒大衣来敲江序门时,江序根本没睡。
她刚吹完头髮,眼睛已经眯成一条缝,困得不行。
脑海中浮现出徐向晚扬手锤门的画面。
两颊鼓胀,像隻生气的河豚。
江序声气弱,说了一声“请进”,被二次敲门声覆盖。
她迈着虚浮的脚步,过来打开了门,差点被徐向晚的拳头捶到脸。
徐向晚的道歉不见诚意。
见江序睡衣松垮,发丝微潮,唇抿得更紧了。
江序已经提醒过她,以为她有其他事情,侧身让步,“不习惯吗?”
徐向晚满眼写着:装,继续装。
江序一怔,迟疑着打量徐向晚。
大衣没系扣,被她单手抱腰裹着,身材更显纤细修长。
给她准备的毛绒拖鞋她没穿,脚上是凉拖,圆润泛粉的脚趾不安蜷缩。
身上有香味,可能是香水,也可能是洗浴用品的余香。
洗了澡,居然还重新上妆。
她与叶思乔七分像,都是偏方圆的小脸,徐向晚更加漂亮出众,不像的那三分,恰好完美修饰了缺陷。
脸型大气不生硬,皮肤清透,白里透红。五官如水墨描画,眼睛清亮有神,一眼大美女。
最有特色的是那双桃花眼,深情迷人的眼型,眼神却利如细剑,有正派的冷傲。
像隻小刺猬。
竖起满身尖刺,也是弱小无助的。
这种表现,只会吸引变态。
越是一身硬骨,越是让人想要触碰她柔软温热的腹部。
幸好,江序不是变态。
她叹气,揉捏眉心,“你不用这样,我这身子,也碰不了你。”
徐向晚一百个不愿意,人也来了。
她要一鼓作气,不希望下次还得做一次心理准备,所以直接跨步进房。
眼神像英勇就义般坚定。
脸上的屈辱少些就妙了。
江序回来时,是精力不支。
折腾一通,体力也不行了。
她面色苍白,往床边走去,嗓音被困倦挤得懒洋洋的。
“你随意,我先睡了。”
徐向晚听见了,可她心境杂乱。
她不敢信这是真的,背过身,紧咬着唇,把大衣脱了。
衣物落地,在她脚后堆迭,露出不足裹体的黑色薄纱吊带短裙。
裙下肤如凝脂,四肢纤长柔软。双峰青涩,细腰盈盈,臀圆挺翘,双腿匀称。
无一处不是造物主的偏爱。
可身后半点动静也无。
徐向晚含泪忍屈,扭头一看,发现江序真的睡着了。
她破涕为笑,擦了擦眼泪。
无声道:“你自己不要的,可别怪我违约。”
而江序的精神力感应到徐向晚离开后,心上叹息:傻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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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第一天,江序睡得很不安。
她活跃的精神力,与孱弱病体不协调。头沉身软,意识清醒。
她静心冥想,为苟命催眠自己。
初见成效的时候,她听见了门锁拧动的声音。
有人进来了。
江序的精神力被吸引过去,看见了徐向晚。
徐向晚安静站在门后,眼神犹豫而谨慎。
衣服也换了,是套灰色长袖家居服。
这是怕我钓鱼执法,一觉醒来就跟她算违约的帐,所以决定来守夜?
江序猜不透她的心思,决定暂时不做理会。
——如果今晚待在这里,会让徐向晚安心,那她可以配合。
室内是黑白配色的“墓葬风”,极尽简约。
江序的呼吸低不可闻,仰面平躺的姿势很是安详。
在风雨拍窗的夜里,有种诡异的阴森。
徐向晚动了。
朝床边挪步。
江序:?
她感受到了敌意,但没有攻击意图。
徐向晚站在床边,隐于黑暗里,盯着床沿空余的床位,静默一阵后,咬唇掀开一角,作势要躺上来。
江序睁开眼睛,及时叫停,“你在做什么?”
她的声音把徐向晚惊得往后一退三步远,看江序的眼神像看猝然活过来的尸体。
徐向晚结结巴巴,眼神飘忽地说:“给、给你一点、一点妻、妻子的温暖……”
江序遵循人类社会的社交礼仪,平静注视着徐向晚。
又在两秒后,意识到徐向晚的夜视能力弱,打开了主灯。
她看了眼温度显示器上的“28°”,选择相信徐向晚:“那谢谢你。”
同时探出精神力,围着徐向晚的头部绕圈检查。
没有被神秘力量控制的痕迹。
那她日夜反差为什么这么大?
白天努力想躲避的事情,入了夜,却如飞蛾扑火,走了又来。
以江序对人类的浅薄了解,这可能是缺乏信任,没有安全感。
她撑着身子坐起。
徐向晚连步退至墙边。
江序忍不住笑:“知道怕还敢来我房间?”
江序离开被子,见了风,闷咳两声后,打趣道:“你还怕一个病秧子强迫你?”
徐向晚视线扫过江序苍白如纸的脸,表情从防备到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