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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下,随手挽一下头髮,用粗鲁动作,掩饰紧张。
一勾手,就把江序肩带扯落。
布料在手臂上堆迭褶皱。
徐向晚拿棉签碰了碰药膏口,发现没有拧开盖子,若无其事拧开。
她对江序比对自己大方,药膏分量比她刷牙挤的牙膏都多。
江序看她红唇张合,小声念叨。
这一次,是江序能清晰分辨的话:“让你手痒,抓那里不好偏抓胸,以后再也不碰了……”
江序听乐了,“你很不想碰我?”
徐向晚不忍看白玉球上的青紫与细红痕。
“我下手没轻没重的。”
“所以你需要多加练习。”
徐向晚声音骤大,眼神锐利:“你练过?”
江序想了想,“你应该能理解,有很多东西,都可以模拟人体,而其实力道轻重,同样可以练习。”
徐向晚还在看她。
江序举例说明,她指了指胸口,\"气球灌水。\"
徐向晚:“……”
您可闭嘴吧。
“我一直有个疑惑,你这么好的脑子,怎么不学点正经事呢?”
江序笑意散漫,“婚姻是人生大课题,学炒菜又怎么能不算是正经事呢?我们每天都得睡觉的。”
因“罪证”在眼前,徐向晚稍作思考,深觉有理。
“你在哪儿学的?带带我。”
她的情绪浓烈,转换自如。
从绷紧的羞涩不安,到隐含自责的内疚。
无缝切换到极具攻击力的独占欲,又再思考无效,变成纯粹的学术性。
江序坐直,迎着她明澈双眸,吻上她的唇。
在持续靠近中,江序肩上搭了一双手。
徐向晚把江序摁在了枕头上。
这姑娘性格很直。
“你知道这个药多贵吗?不能蹭到。”
江序眨眨眼,双臂刚动,徐向晚就跨坐过来。
坐在江序腿上,上身前倾,两手继续压着江序肩膀。
这是个很累的姿势。
江序顿了下,无奈道:“起来吧,我不亲你了。”
徐向晚不起。
她发现从上往下姿势,真的很容易壮大色胆。
原来保护欲和侵略欲只在一念之间。
她稍稍坐直,扶在江序肩上的手自然下滑。
右手回避,左手隔着软润绸缎,碰到了圆匀温热。
江序挑眉,“继续,别怂。”
她要看看徐向晚有几分胆量。
徐向晚给自己壮胆,“反正你力气没有我大,你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
烂俗台词。
江序左耳听右耳出,免得把气氛笑散了。
她不具备装害怕的能力,一如她不知道怎么表现痛感。
所以她对徐向晚说:“你的动作不要这么单一,手也不要这么僵硬,放松一点,碰过弦乐器吗?这可不是麵团。”
徐向晚有被挑衅到。
但代入乐器,她表现好了不少。
从直硬的疼痛,变成合格的欢愉。
她小心翼翼观察江序的变化,发现取悦一个人,同样能带来直击灵感的快感。
或许是满足,或许是情动,又或许是代入感太强,徐向晚比江序先发出声音。
软撩湿甜的喘息与闷哼。
江序不陪她玩了。
腿被压着,做了仰卧起坐,在徐向晚惊讶的目光里,与她热吻。
姿势未变,处境反转。
徐向晚屈膝而坐的腿,像压住了她自己。
前奏太长,让她出现了幻觉一样。
今夜江序只是扶腰吻她,她都像被细密探索,由外到里,被抚摸触碰。
越躲越贴近江序,越贴近江序,那种感觉越猛烈。
她抽手压住裙摆,无可抵挡。
江序轻拍她的背。
此时此刻,徐向晚的五感被放得很大。
她仿佛看见了白皙纤长的手指在她脊背有节奏的敲击,每一次弯曲的弧度都在脑海勾勒,长直有力,灵活柔软。
与某处和鸣。
裙摆压得更深。
徐向晚没忍住哭。
江序给她擦眼泪,指腹有细碎湿痕。
徐向晚有一瞬紧绷,过了会儿肩背放松。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先骂江序:“坏女人。”
江序唇角浅浅勾起,“那你还跟我学吗?”
徐向晚一动不动,语气前所未有的任性,“除非你帮我洗澡,清白的那种。”
江序含笑点头,“可以,这是我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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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两夜的迷乱,江序被隔离了。
徐向晚单方面决定的隔离。
“我听过一句老话,身体病弱,再放纵欲念,犹如干锅熬汤。”
江序疑惑:“哪里的老话?”
徐向晚:“电视剧的老话。”
江序无言。
这两晚,也让她们的婚姻更有实感。
徐向晚从前对家里熟悉,却没有女主人的自觉,现在更有归属感了。
今天张姨带人将衣帽间的过季衣物清理,同时把江序常穿的经典款挂出来,她都跟过去做参谋。
十点整,有七个品牌方的人送来样衣和图册,这回带了模特,试穿给她们看,再择取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