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宁接过丹瓶,望进他的眼睛。
“你找个机会给慕不逾或者大长老服下,问你想知道的事。”
薛宁纳闷:“你刚才怎么不直接给府主服下?”
秦江月反问:“你想让我听?”
这些事太私密了。
不确定到底发生了什么之前,薛宁或许不希望更多人知道。
秦江月做事就是这样,细致周密,谨慎克制,妥当是真的很妥当,但未免叫人觉得少了些活人意气。
薛宁摩挲着手里的丹瓶,“没什么是你不能听的。”她将丹瓶收起,“等我问到,咱们再一起商量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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