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意识不到自己在干什么,她只知道自己再想念齐云书都不能给他打电话。
假如齐云书更加厌烦她了怎么办。
从腺体流泻出来的信息素今日格外酸涩,反映了她强烈的不安。
等她反应过来,她已经把自己整个身体都塞在了与卧室相连的衣帽间里的第一个衣柜里。她姿态可怜地蜷缩在里面,脑袋上面悬挂着齐云丞最常穿的那几件西服外套。
浓烈的燃烧气息仿佛一个拥抱,虚无地包裹住孤独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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