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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节

 

徐瑾瑜亦是展颜一笑,并未有丝毫藏私的将这标点符号的个中关键一一告知清淼居士。

一旁的东辰学子听着也是连连点头,不知为何,他们总觉得瑾瑜对于这些标点符号那叫一个信手拈来,其熟识程度比之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们纵使在书院学了小一年,可也因为习惯、下意识等种种原因有时候有辨错之可能。

可是瑾瑜他好像不会遇到这样的问题,对于所有标点符号说的头头是道,东辰学子们更是将这当成一节对标点符号的复习之课,听的是津津有味。

于是乎,很快屋子里就安静下来,只要徐瑾瑜的声音响起,少年声音清润澄澈,娓娓道来之时是一种听觉的极致享受。

而就在众人沉醉之际,原本在热闹中睡的香甜的马容胜堪堪醒转,但不知出于怎样的想法,他并未睁眼。

耳旁是徐瑾瑜一字一句的“标点符号”,如果马容胜可以睁眼的话,他只怕早就被那四个频繁出现的字绕吐了。

可是,现在他是睡着的马容胜,所以只能安分的听。

可是奈何学问不够,马容胜只听了个一知半解,还是清淼居士的赞不绝口,让马容胜意识到这是一个好东西。

一场饺子宴,从中午吃到了傍晚,但不得不说,众人对此都纷纷满意不已。

品尝到了这个时节稀罕的韭菜馅儿饺子就不说了,还长了不少学问,这两个多时辰简直花费的太值当了!

徐瑾瑜今日也没有再拿出试题,而是请诸学子回去消化一下今日所得。

清淼居士临走之际,最后一眼便是那少年郎虽是一派温润,可却指挥若定,人人服他,人人听他。

而在那些学子眼中,他看的到没有一丝一毫的勉强,他们皆是心悦诚服。

若是他日少年入仕,该是何等盛景?

清淼居士已经开始期待起来。

众人纷纷散去,马容胜才装作幽幽转醒的睁开了眼,随后便对上了徐瑾瑜那双平静无波,却似在一瞬间看入人心的眸子。

“吓死我了!刚醒你就盯着我看!”

马容胜心脏狂跳,他几乎以为徐瑾瑜知道自己在盘算什么了。

徐瑾瑜淡淡的挪开眼,手中捧着一碗热茶,隔着水雾,马容胜看不清徐瑾瑜的神态。

“醒了就走吧,我这里也没有留人过夜之处。”

“走就走!”

“明日还是老规矩,卯时门外候着。”

徐瑾瑜声音不高,马容胜心里一抽,随后直接跳脚:

“还是卯时!你要不还是杀了我吧!”

“果真吗?”

少年口吻淡淡,手里托着茶碗,轻轻吹开浮茶,看起来颇为无害,可马容胜却觉得他似乎随时都能干的他头破血流,爬不起来。

“我,我知道了!”

马容胜先是气弱,随后声音渐大,像是威胁,又像是壮胆。

等他逃也似的推门而出时,不知为何又小心翼翼的带上了门。

门扉渐合,马容胜忍不住抬眼看了一眼,少年亦是一抬眼,清逸的眉眼在短短一瞬迸发出的威势吓得他一屁股坐在地上,随后连忙爬起来跑了。

彪殿府号?

表点负号?

那让清淼居士赞不绝口的好东西究竟是什么?

马容胜心里惦记着,可是一想起少年那抬眼间的威势,心脏也砰砰跳了起来。

马容胜一路踉跄着朝自己的舍馆走去, 明明那些东辰学子们听的津津有味,怎么轮到他就不行了?

那个表点负号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呢?

马容胜百思不得其解,以至于脸色沉凝的都快要滴出水来, 全然没有注意到有暗中偷偷观察他的学子,这会儿都不由结结实实打了一个哆嗦。

“好家伙,那马容胜这回真是踢中铁板了!”

“瞅瞅,眉头皱那么紧,那徐瑾瑜还真有一手啊!”

“吾观他浑身上下没有一丝一毫的伤处,可是面色却那般难看,啧啧, 我西宿魔星而今也是有人收了!”

“就是这个人竟然是东辰的人, 真是让人心里不得劲儿!”

马容胜可不知道他这一路绞尽脑汁的不要让自己忘记那“宝贵”的四个字的一幕, 引来了误会。

这会儿他刚到了自己的舍馆, 便发现门已经大开,马容胜不由皱了皱眉, 这才推门而入:

“韩监院。”

马容胜撇了撇嘴, 对上韩峰却是没有一星半点的恭敬之意。

韩峰对此也不见丝毫恼意,毕竟这位可是荣伯府的郎君, 又握有一笔不菲的财力, 可不是要好好敬着?

“容胜郎君今日在那徐瑾瑜处, 可有什么发现?当初那徐瑾瑜一直和东辰的人粘在一起,而今倒是有机会近身观察他了,就是此番要辛苦容胜郎君了。”

韩峰笑嘻嘻的询问着, 眼中却满含探究, 那徐瑾瑜自入学之处, 便手段非凡,且因为那两座大山撑腰, 他一直未敢轻举妄动。

可这段时间他亦在观察着徐瑾瑜此人,他越看,越馋。

馋他的学识,馋他的心计,馋他的聪慧。

这样一个人要是能收归己用,那该是何等的美事?

而且,他更有着那样盛极的容貌,如此种种,加注在一人身上,可谓是天眷之人。

“发现?”

马容胜听了韩峰的话,心里终于舒服了一点,他抿了抿唇,犹豫了一下这才道:

“今日我在他的舍馆见到了山长,且他们相谈甚欢。”

“山长?他不好好在他的院子钻研学问,到处跑什么?”

韩峰低语了一句,随后又道:

“还有呢?可曾发现那徐瑾瑜可有什么恶习?”

马容胜不由翻了一个大白眼:

“我才头一日跟在他身边,他那人精的跟狐狸似的,你猜他会不会轻易表露恶习?”

韩峰:“……”

“容胜郎君说的是,说的是。”

韩峰点头哈腰,倒是没有丝毫架子,马容胜看着不喜,但懒得直言:

“不过,我倒是听山长夸赞了徐瑾瑜说的那什么“表点负号”,也不知是何物……”

“镖典副号?可是什么典籍吗?我倒是闻所未闻,那怕是什么孤本经典!”

韩峰说着,一下子激动起来。

“吾不知。”

马容胜答的干脆利索,方才他已经想了一路,现在韩峰来问,他巴不得直接甩锅给韩峰。

“你不知,你怎么能不知?容胜郎君,那可是连山长都夸赞的东西,只怕个中好处远非一星半点,你怎么能不知呢?”

韩峰急急的凑过去,想要再追问,马容胜直接拨开他懒懒的躺在了自己的榻上:

“不知就是不知!说的好像跟你们说的那些之乎者也我能听懂似的!没事就走,今个那徐瑾瑜竟然卯时就起身去训走,简直累煞我也!”

马容胜理直气壮的甩了锅,这会儿也懒得管韩峰什么想法,直接高床软枕,准备美美的睡上一觉。

在凌水居那一会的小憩着实舒坦,若不是要偷听,马容胜真想一直睡下去。

现在他想要续上这一觉。

韩峰哪里知道平日四体不勤的马容胜被徐瑾瑜拉着又是训走又是听课,又是生火又是洗碗,这会儿看着马容胜没一会儿就睡的香甜,气的不由吹胡子瞪眼,直接拂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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