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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没有任何表示。
柏奚隻好请求她:“抱我。”
裴宴卿两手圈在她的腰上,虚虚搭着,没有施加任何力道。
柏奚于是明白了,她今夜不想和她温存,隻想享受。
裴宴卿躺了下来。
柏奚躺在她身边,关了灯,从后面抱住她。
“你还想继续吗?”
主动权又交到裴宴卿手上了,但是她吐不出一个“想”字。她就是为了扳回一城才主动色诱对方,再让她开口,绝无可能。
想着想着,她开始对柏奚生气。
明明是她先说了伤人的话,说她欲求不满,这样那样的都是在勉强她。现在再问这种话,是嫌自己不够屈辱拎出来反覆鞭尸吗?
她就是一辈子靠替代的死物,也不会向柏奚开口要求!
裴宴卿闭上眼睛。
“出去。”
柏奚满头雾水,不明白自己哪里踩了她的雷。
她犹豫的当口,裴宴卿似乎更愤怒了。
“出去!”
柏奚感觉她不像假生气闹别扭,听话地放开了手,起身慢慢站到床下。
“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柏奚在一旁温柔地问道。
裴宴卿不想解释,听到她的声音也没那么生气了。
“出去吧,我想一个人睡。”
可能柏奚已经忘了自己说过的话,也不知道她那么大气性,但都是同床共枕的枕边人了,她连这个都不了解吗?!
不要问,直接上就是答案,越情不自禁越好,浪越高越好。
证明她不是柏下惠。
柏下惠掩上了主卧的房门,进了冰冷的次卧,抱着被子辗转难眠。
天快亮时,她又进了一次主卧。
裴宴卿在家的睡相一塌糊涂,夏天空调开得低,柏奚帮她掖了掖空调被的被角,手脚都盖在里面。
在出去和留下来之间,她选了留下来,蒙蒙亮抱着裴宴卿睡了过去。
裴宴卿一早醒来,柏奚还在睡,手圈在她身前,抱得不是很紧。
她睁着眼睛看了一会儿天花板,又觉得她可怜。
但是谁来可怜她呢?
裴宴卿板起脸,面无表情地想道。
裴宴卿木着脸动作却轻柔地拿开了她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轻手轻脚地去次卧的盥洗室洗漱。
柏奚今早才睡,一时半会醒不了。
裴宴卿拿着手机去了客厅,遮阳帘大开,红日在远处的楼宇喷薄而出。
裴宴卿:【你见过柳下惠吗?】
早起打工的社畜姜觅:【?不会吧,你出手还有不成的?】
裴宴卿:【成了我这个点能出现?】
姜觅:【也不是不可能奋战一夜的嘛,柏八次非常行】
裴宴卿:【[微笑]】
姜觅:【摸摸,下次一定】
裴宴卿:【你知道吗?我特意算过了,她这几天排卵期】
姜觅一口咖啡差点喷出来。
姜觅:【你也太残忍了吧?不对,小柏也太能忍了,她还是人吗?】
裴宴卿:【是对我太残忍了,你知道我这一年半怎么过来的吗?】
姜觅无话可说,开始暴言:【要不你给她下药吧】
裴宴卿沉思:【可以考虑】
违法的不行,助兴的还是可以的,她总不能真靠自己手动过一辈子。
裴宴卿:【好烦,不想看到她】
姜觅知道她口是心非,顺着她的话道:【那就不看,找点快乐的事,我去上班了】
裴宴卿前脚说不想看见柏奚,后脚忍不住进了卧室,把人家的脸和手摸了个遍,满眼的喜欢。
柏奚做了个梦。
梦在她这里已不是忌讳,隔三岔五便会梦到些什么,裴宴卿是她梦里的常客。
这次的梦不太一样,或许真是身体的需求在这几天变得强烈,昨夜未完的事继续,她没问对方可不可以,而裴宴卿也早被她弄得说不出话,像熟透的热带水果,汁水淋漓。
这所房子到处是她们的记忆,又增添了新的痕迹。
于是柏奚也懂了裴宴卿说的那句:“你不仅可以站在我身边,还可以在我前面,在我后面,左面右面。”是什么意思。
裴宴卿的话还回荡在脑海,她醒了过来。
幻境和真实交织,柏奚捂着自己狂跳的心口。
她不自在地屈起长腿,害羞是不会害羞的,只是很热,热得满脸通红,心慌气短。
她怕裴宴卿闯进来,不敢缓太久,拖着有些酸软的身子进了浴室。
洗完澡顺便把弄脏的衣物也洗了。
裴宴卿没撞见她在床上喘气,撞见她去晾衣服。
裴宴卿:“?”
她叫住她:“柏奚。”
柏奚的身影在生活阳台,隔了道门,裴宴卿看不清她具体在干什么,柏奚回了她一句:“没事,我晒太阳。”
裴宴卿气没消,不想管她,丢下一句:“待会来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