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节
停,停!”
“都没到杀青宴!”
阎南修擒住杜承两只手,挑眉道,“谁在车上等不及的,还叫我不许赖账。”
杜承连忙,“你也知道不许赖账,我说……”
我说停你还不停这话压根没说出来,手腕被人按着压在床,再一次被人吻了下来。
另只手也从他衣摆钻进去,腰上先是一凉再一热,带着烫意的掌心以已经沿着腰肋向上,杜承被这么撩拨得半缩起身,整个人晕头转向,连衬衫什么时候被解开都没发现,更别说开口叫停。
等他能说出来的时候,阎南修咬了一口他肩头,轻笑一声,“停不停。”
“……”
“要停吗。”
“……”
“我停了,你为什么不说话?”阎南修一本正经问,“嗯?”
杜承手指蜷着扣在床单上,给他折腾的连骂人的冲动都有了。
偏偏这人得了便宜还卖乖,从背后在他耳边道,“既然没叫停……那我会好好努力的。”
他声音低哑,说话时,温热呼吸拂过,杜承忍不住颤了颤。
闷在枕头里的杜承终于憋不住抬头,“喂……!”
可惜停字只冒了个t的音,就散的不要再散。
等杜承都睡着了,阎南修才搂着他,餍足的亲了他侧脸一口,闭上眼,也睡着了。
这回,他又做了关于盛夏的梦。
即使是梦里,六月的蝉鸣也很清晰。
从墓园出来,阎南修又遇到手忙脚乱找不到纸巾给杜超和杜启擦眼泪的杜承。
“他们都哭了,你为什么不哭。”墨镜之后,阎南修挑眉问。
“我妈说一家人来看她,总有一个人不哭才行。”杜承笑了笑,只是眼圈有点红,“我爸我弟都爱哭,那就只有我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