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心肝儿自己选尿嘴里还是尿你骚逼里?”(H父子3p)
“心肝儿自己选,尿嘴里,还是尿你骚逼里?”(h,父子3p)
热潮淋满茎根,徐竞骁闷哼一声,不再按捺冲动,龟头抵着宫门往内一撞,宫颈撅口内掀,湿肥肉环紧紧裹勒冠首。
“呃,不呜……”宫口冷不丁被插入,过多的刺激让处于高潮的欣柑神智彻底溃散,搐搦着瘫倒在徐昆怀内。
徐竞骁尾椎发颤,腰眼一松,大股滚烫精液激射向她的宫腔。
亲眼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孩儿被另一个男人在体内射精是什么滋味?
如果这个男人是自己最敬慕的父亲呢?
换一个角度去看,这个世上,自己最爱的两个人,与自己永远在一起,三人亲密无间,再无隔膜。听上去是不是跟童话故事一样美好?尽管这是个有违人伦的扭曲童话。
徐昆一时也顾不得去剖析自己复杂的内心世界,他的身体太亢奋了,欲念占据了他大部分心神。
“心肝儿,被我爸内射爽吗?”他轻轻按了按欣柑鼓起明显弧度的小腹,喉结高突震颤,“逼里插着男人的鸡巴,装满男人的精液……小骚货,”大手抹过下颌,把指缝淅淅沥沥淌滴的透明水液指给她看,“尿了老公一身一脸,”猩红舌头勾出,舔了舔唇,将沾在上面的尿液卷入口中,“还溅了些进老公嘴里。”勾起唇,笑容浪荡邪气,“尿都是甜的……骚货,下回干脆直接尿老公嘴里?”
“不……”欣柑骇然瞋眸,眼角接连不断地砸着泪,“对、对不起……”为尿脏他的事。喉间凌乱哽噎,身体还在不规律地抽痉。
徐昆笑着吻她泪湿的小脸,“那老公尿回去,嗯?”舌头往她微张的唇缝捣,含混地问,“心肝儿自己选,尿嘴里,还是尿你骚逼里?”
欣柑早被两个男人玩儿迷糊呢,听话只听前半截,扑棱着泪哒哒的眼睫,可怜兮兮地胡乱哀求徐昆不要尿自己嘴里,她没喝过尿,欣柑不想喝尿……
徐竞骁和徐昆不约而同变了脸色。
欣柑皮肤剔透白嫩,连个毛孔都寻摸不着,五官生得柔美秀气,看上去就特别纯洁、干净,眉眼间还一派天真娇憨,真就跟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公主,小仙子一样。从她嘴里说出这样下流得近乎邪恶的话,杀伤力很大,二人都被刺激得不轻。
徐昆狠狠咽了咽口水,舌头打结,“没、没让你喝……我的……尿……”
要说他从来没幻想过,那是骗人的。他还臆想跟阿仑一起,双龙入洞肏欣柑呢。真的就是纯过心瘾,嘴瘾,他铁定不会这么干,欣柑肯,他都不舍得。他自己喝欣柑的尿倒是无所谓。
“尿你子宫里?”徐昆心肝乱跳,在她耳畔粗重地喘,“你今天不是安全期,我不敢内射你,把尿弄进去代替?”湿腻软舌往她耳洞钻,“很舒服的,不疼……宝宝想不想,嗯?老公的东西,留在你小嫩逼最里面?”柔声细语诱哄,没有拿欣柑之前亲口答应的话去强迫她。
他嗓音低沉,似裹了电流,从欣柑的耳朵流向她的心脉。她耳朵酥麻,身子战栗,闭着眼点头应了。
“乖女孩。”徐昆吻着她,一边喊他父亲,“爸。”
徐竞骁会意,小心抽出性器。
小穴被插太久,皮肉磨得血红,一经拉扯,欣柑难受地啜泣出声。
肿红穴口脱离龟头,穴肉颤抖着紊缩,淫水儿掺杂着浓精缓缓淌滑。
徐昆早就硬得发疼,把欣柑完全接过来,揽进自己怀内,挺着胀硕阴茎往她湿嫩小逼里塞,将浊白浆液一并堵回去,同时退后两步,与她面对面抱着,坐到床上。
徐竞骁拿纸巾随意擦了擦鸡巴,穿好裤子,扣上皮带,也坐在二人边上,伸手把欣柑垂落床沿的一只小玉足握在掌心。
欣柑的逼幼窄得离谱。别看被徐竞骁粗大的性器撑开半天,刚拔出就一个劲儿地收缩。
徐昆等于重新破开黏合的肉壁,凿入她体内。一出一进,稚嫩的花径再次遭受蹂躏,欣柑只觉火辣辣似刀剐一样,“徐昆慢、慢些啊。”
“太紧了,你试着放松。”徐昆臀部上抬,一寸寸毫不停歇地推进,直至掼满她甬道最深处。
欣柑的指甲掐入他肩头。下体又酸又胀,像只充了水的气球,虚荡,但坠得难受。她赌气地推他,“让你慢……”
“心肝儿,你还记得老公多久没操你了?”阴茎被穴肉吞裹绞咬,一如记忆里的湿热软嫩,紧窒销魂。徐昆沉沉喘息,嗓音哑颤,“慢慢来,鸡巴射出来的就不是尿,是精子了。”两颗卵蛋都胀起来了,褶皮绷得透亮,蓄满了精颗。
拽下她细白的小手,“怎么着,你想怀孕?休学一年,先给徐家和老公留个后?”欣柑为他生的儿子,就是徐戎一支这一代的长子嫡孙。
欣柑被他插得全身都在抖,闻言惊恐地放大瞳孔,“不要,我不要生孩子。”嗓子拉得又尖又细,裂出了颤音。
徐昆一愕一顿,“反应这么大?没让你现在就生。”
徐竞骁看向欣柑,眉心也动了动。
徐昆偏着额,压着嗓,“怎的,心肝儿是暂时不想生,还是根本没有怀孕生子的打算?”他扯了扯唇角,目光审视,“或者,只是单纯不愿意要我徐昆的孩子,嗯?”
他虽然在笑,欣柑却觉得他的眼神锐利又危险,跟刀刃似的,划过她脸颊,隐隐有些疼感。
她心跳都停了半拍,“不、不是……就是上学的时候,不方便。”
徐昆神色略缓,“以后呢?想给老公生宝宝吗?你跟我的,咱俩的孩子?”
两个强壮的成年男人,四只眼睛,眸光灼灼,齐齐投注在自己身上。欣柑四肢僵滞,眼皮乱跳,忙不迭地点头,“嗯,想的,要生徐昆的孩子。”
感受到无形的压迫,欣柑心里有些窒闷,但也没有抗争。她其实是个很传统的女孩子,不叛逆,更不标新立异。在她看来,结婚生子,本来就是人生必经的阶段,祖祖辈辈都这么过来的,她不是特例。
欣柑肯听话,徐昆又高兴起来。不过欣柑对他的情绪牵动太大,疑心病一犯,鸡巴就蔫了一半。现在尿也行,但一不做二不休,徐昆立定主意要射在她宫腔。
“宝宝,老公软了,”又回复对她温柔宠溺的态度,牵起她的手,“摸摸老公的蛋。”
欣柑有点儿被他的喜怒无常吓到,不敢拒绝,两只小手捧起一颗巨大的阴囊。手感十分夯沉,褶皮湿湿滑滑,还粘腻,应该是刚才沾了自己的淫水儿……她抿了唇,心不在焉地揉着。
欣柑手心滑嫩,毫无章法的搓揉徐昆也觉得舒服,头挪到她胸前,舔了舔她颤巍巍的乳。
欣柑娇细地哼了声。
他含住乳粒,咂咂有声地吸吮起来。
声音响亮又色情,欣柑既觉得酥麻,脸上又赧赧的,撇过头,与徐竞骁饶有兴味的目光碰上,脸皮一下子烧得烫热。
徐竞骁眸色一暗,眼神炙灼胶腻,如有实质,紧缠着她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