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放松你他妈不要命了?”(微H)
“放松,你他妈不要命了?”(微h)
徐竞骜也觉刺激无比,咬着欣柑透薄耳骨,热气喷入她耳蜗,凌乱浑浊地喘息,“宝贝儿,水儿真多,舒服吗?逼口又开始动了,在吸我的鸡巴……”胸膛与喉结几乎同频滑伏,“嘶,好爽……操进宝贝儿逼里,好不好?会更爽的……我俩都……”
“不好,不好,我不要跟你做……”欣柑小声地哭起来,为每况愈下,无法控制的事态发展,也为自己身体不知羞耻的反应。
徐竞骜不理会她口头上的拒绝,她的身体已经做好准备,小穴儿一片泥泞,他的阴茎也涂满了滑腻的淫液。
他扣紧欣柑的肉臀,将阴茎从她臀间拉出,握住茎身,将覆裹白色浆沫的龟头在她逼穴抹了几下,沾得更湿,然后抵上犹在张张合合吐着淫汁儿的肉缝。
“宝贝儿,睁开眼。”徐竞骜捏住她的下巴,扳下她的小脸,逼她看向俩人即将结合的性器官,“我要你看着爹地是怎么占有你的。”
欣柑的眼皮巍巍掀开,男人黑紫的生殖器彷佛一头庞然巨兽,顶着自己红嫩幼小的穴口。马眼翕张,肉筋鼓动,丑陋狞恶,似要择人而噬。
眼眸蓦地瞪圆,“我不要,你别……求求——啊!”
哀求转为凄厉的尖叫。
稚嫩的小粉缝被巨大的龟头撑开一个狰狞的圆洞。
被强行侵入的恐惧与屈辱,让痛楚变得空前地难以忍受。
“好疼,好疼啊……不要,我不要……救命,徐昆……徐昆救救欣柑……”
她心胆俱裂,纤长的秀项往上扯紧,喉管节结晰凸,两片玉似的小锁骨剧烈地跳动。
全身上下,四体百骸都在抗拒对方的进犯。
徐竞骜也疼,又爽又疼,龟头连一小半都没能插入,就被死死卡住。
她阴道本来就小,身体还绷得僵直,穴口持续收缩,一再夹紧,穴内的肉密密缠裹着他,同时顽强地往外推挤,咬阻力大得惊人。
一时进不得,退不得,悬在半空。冠首被生生勒出一圈凹痕,鸡巴胀得更厉害了,褶皮似要撑炸,茎柱半透发亮。贲张的性欲得不到纾解,由此产生的,彷佛深入到骨头缝的骚痒极其难耐,远远超越了肉体表层的疼痛。
如果暴力操进去,她未发育成熟的小嫩径肯定被撕裂。
徐竞骜额角颈脖,青筋暴突,豆大的汗汨汨沁出,湿透胸膛。
他忍无可忍,又死死遏抑,唯恐冲动之下弄伤欣柑,造成无可挽回的后果。
探指掐紧她下颌,牙齿咬出刺耳呲声,“放松,你他妈不要命了?”
“你弄死我,你杀了我吧……”欣柑崩溃大哭,恨不得立刻就去死,嘴里反复叫唤徐昆的名字。
“闭嘴。”徐竞骜漆黑的眼眸彷佛两汪深不见底的渊潭,似要将她拖拽入内。
欣柑脖子动了动,被他扼得更牢。
“我不弄死你。”他气恨,“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吗?你敢再囔一声其他男人的名字,我立马整根插进去。想不想听听你的小阴道会怎么样?”他伸手往下,轻轻抚摸穴缝被撑得发白的肉膜,上面已缀满可怕的血点,“真嫩,皮都扯薄了。”胯骨碾动,龟头又往内挤入一小截,立刻被涌上来的湿肉绞得密不透风。他不禁头皮发麻。
欣柑悲声呜咽,连串泪液滚落眼角。
徐竞骜不错眼地逡巡她的反应,不紧不慢说着,“阴道口会撕裂,出血,流血呈持续状态。开始只是皮肤和粘膜撕裂,之后裂伤深达皮下软组织和肌肉,再向阴深部扩展,会阴,肛门外括约肌都会出现撕裂,直肠前壁被波及,肉眼都可以看到断裂的肛门括约肌和外翻的直肠粘膜……”
“别、别说了……我害怕……求你……呜呜……不要伤害欣柑……”欣柑浑身哆嗦,睫毛被泪水和汗水浸透了,眼皮也像灌了铅,一直往下压,视线出现了重影,眼前男人的脸开始模糊不清。
徐竞骜自知卑劣下流,威逼、强占一个未成年的小女孩儿。她还是自己侄子的女朋友。
谁让她是那个人的女儿?谁让她长了那样一张脸?谁让她偏偏叫他看见了?
如果沉鱼还在,她也算作是自己孩子,他必然把她捧在手心,当成亲生骨肉去看待。
沉鱼死了,那么就由她留在他身边。他自然也会疼她,却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
青春岁月里唯一一次动心,历经漫长时光的摧残,早已面目全非。
欺骗,玩弄,抛弃。
长年累月无果的查寻搜索,无数个日夜看不到一点儿希望的等待……
徐竞骜灵魂隐秘的一角,早就疯了。
他其实没有将欣柑当作江沉鱼的替身。
正如他这些年从来没有蓄意为沉鱼守身。
只是能够触动他的人,在沉鱼之后,再也未曾出现过。
直至今日。
他需要这个女孩子,她能够填补沉鱼在他人生留下的空洞,给他带来金钱与权势无法给予的慰藉与快乐。
归根结底,到了徐竞骜这个年龄,站在他身处的位置,早就可以随心所欲。是不是替身、移情,并不在他考虑范围内,他只看重自己想要的结果。
“你肯听话,我怎么舍得弄伤你。”徐竞骜抱紧她,心口充斥着陌生的鼓胀与酸涩。
满足,又欲壑难填。
怀内的女孩像是一团抽去骨头的艳肉,软绵绵地倚在自己怀内。
他再次含了她的唇,舌头试探着往她嘴里钻。这回没有遭到抵抗,软润的唇缝顺利被撬开。他迫不及待地捣进她的口腔,缠上她羞怯的小舌。
抱着她深吻了一会儿,徐竞骜抬臀,挺胯,慢慢增大力度将阴茎往她穴内凿入,“乖孩子,下面也松一松,让爹地进去。”又跟她承诺,“宝贝儿别怕,这几日我就着手办理离婚手续。你还小,咱们可以先订婚。”
俩人的唇几乎贴在一起,他的唇不停地动,在说着什么,声音却彷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欣柑一个字都听不真切。
恐怖的胀裂感扑天盖地而来,冲击神经。她疼得双腿发抖,不停地哭,心里又酸楚又绝望,睫毛濒死般扇动。
同时体温还在节节升高,欣柑的眼皮越来越沉,渐渐的,就失去了知觉。
徐竞骜刚意识到欣柑晕厥过去,卧房的门就‘嘭嘭嘭’,被敲得震天响。
他欲火中烧,又担心欣柑,黑眸卷起风暴,声音饱含戾气,“滚!”
“首长……”门外的苏钦塔尼有苦难言,握起的拳头却毫不停歇地砸在门板上。
徐竞骜目眦尽裂,“你他妈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