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你不会想看见爸爸生气……爸爸也不想让你害怕……”(微H)
“你不会想看见爸爸生气……爸爸也不想让你害怕……”(微h)
徐竞骁也在喘,舒服的,边喘边笑,“小骚货,怎么就肏不松,嗯?”
勒紧得甚至有些生疼。但精液和她的淫水儿勾兑,成了最好的润滑剂,湿腻腻地浸泡他的肉茎。甬壁抽缩,穴肉绞裹,俩人的性器官胀热紧密地交缠、相融。些微的疼痛让快感更加鲜明。
激越的爽意自摩擦的阴茎表皮掠起,电流般窜走全身。他凑首挨近欣柑脸侧,吻她的耳发,与她亲昵低语,粗重凌乱的呼吸扑击她的耳膜。
“……逼真紧真热……爸爸爽死了……”
他胯骨抵着她丰腴肉臀,腰杆急摆,阴茎直出直入,一下一下插着她湿嫩小穴。大手不时探到她胸前,揉扇她的奶肉,捏扯两粒乳珠。
他爱极了欣柑奶头红艳高挺,大奶子颤巍巍不停抖动的样子,淫荡又诱人。
欣柑上上下下都被他掌控,奶子又麻又痒,穴儿又胀又疼,肚子都快被他捅破了。
“……呜呜……轻点儿……疼啊……”
“水儿这么多,怎么会疼?乖,屁股再撅起些儿……”
徐竞骁大手往她细软的腰肢一摁,雪白的丰臀顿时翘得更高。
“……唔嗯……爸爸别……啊……”
插在体内的阴茎疯了似的挺送,欣柑被撞得脸都埋进床褥里。她呼吸不畅,只好支肘施力固定身体,臀部自然后移,看上去似在迎合他的操干。
“宝贝儿……真乖……”徐竞骁心中一喜,抱紧她的屁股将自己狠狠送入她身体最深处。
“啊啊……呜啊……”欣柑眼前一黑,差点儿晕厥过去。
宫颈口被生生撬开一个肉眼,嫩滋滋的肉环嘬含龟头前端,子宫受到刺激收缩,一泡黏热淫液淋向翕张的马眼。
徐竞骁后腰颤栗,“骚逼真会吃鸡巴……”他将欣柑扭动的身子箍得更紧,“嘶……这样很棒……乖孩子,以后也要听话,不要惹爸爸生气。”
“你不会想看见爸爸生气……爸爸也不想让你害怕……”
……
完事儿之后,欣柑提出要回徐昆的房间。
徐竞骁脸沉了沉,“不行。”射了精,仍然分量可观的鸡巴往她掼满自己浓精的湿滑甬道又塞入一些。
欣柑捂着肚子难耐地呻吟。
她白嫩的肚皮鼓起一大块,下体的酸胀感还很鲜明,心里也似被再次侵犯的身体一般夯沉抑闷,忍不住把脸埋入枕头,小声抽泣。
徐竞骁眸色一暗,“爸爸想陪你睡。”坐起身,拥着她纤薄的肩头,“爸爸送你一艘游艇,好不好?比阿昆的‘昆仑号’更贵,更豪华。”
欣柑摇头,“我不要。我不会游泳,我不喜欢大海,也不喜欢船。”她怕水,有轻度的深海恐惧症。
她肩膀抽动,哭得更伤心,“你对我这样,然后给我买昂贵的东西……这又不是交易,我没有跟你做这个买卖……你把我当成什么……”再一次被他施暴、强占,欣柑心态有些崩,维持不住往日对长辈的教养。
徐竞骁想笑,怕惹毛她,勉强忍住。他没觉得欣柑不礼貌,反而认为小家伙连发脾气都怪招人稀罕的。
“乖乖,”扳过她的脸,已滚了满脸的泪,又心疼不已,轻轻替她拭擦,“怎么突然胡思乱想了?我是爱你,疼你,才想送礼物哄你开心,就跟我哄阿昆一样。难道我疼阿昆,也是别有用心,也是侮辱他?”
想起徐昆,欣柑一时怔神儿。
他自然是真心疼爱徐昆。
徐昆也热衷送自己东西。她身上穿的,日常使用的,都被徐昆不动声色地全部替换过一轮。不一定是最奢侈的牌子,但都品质上乘,精致考究,显然是用了心的。
徐竞骁见她平静下来,嘴角也噙了丝笑意,“乖,别瞎想。不喜欢船,咱们去挑匹马?给心肝儿买匹温驯的pony?爸爸亲自教你骑。”
他的手懒洋洋地自欣柑的肩线往下抚。
欣柑一丝不挂,一身细皮嫩肉比最昂贵的丝绸还光滑。他摸着摸着又起了性致,俯身吻她雪白纤小的背脊。
欣柑身子一颤,小手挡着他的脸,“不要……我、我什么都不要你送……呜呜……”
“好,好,别哭。”徐竞骁捉住她的手,掬在掌心揉着,打量她实在不愿,到底发泄了两回,算是夙愿得偿,不忍心再勉强,“爸爸不给心肝儿送礼物。那咱们给阿仑挑个伴儿,好不好?你看它独个儿孤零零在院里住着,多可怜。咱们给它挑只漂亮的小母猫陪它?”
欣柑微顿住,脸带踌躇。
她隐约记得很小的时候养过一只英国短毛猫,圆溜溜的大眼睛,性子很娇,特别粘她。后来不知怎么,就不见了。当时年岁太小,很多事儿都迷迷糊糊,记不清了。
其实是她镇日猫不离手,睡觉还非搂着,父亲欣夷光心里不自在。他无法忍受爱女太过关注除了自己之外的任何事物,于是偷偷把猫带走送人。女儿问起,他就哄她,小猫找到了自己的爸爸妈妈,跟爸妈回家去了。
四岁的小欣柑虽然伤心,也为自己的朋友能跟家人团聚而高兴,哭了一场,并没有闹。往后欣夷光再也没为她买过一样可能抢走她注意力的活物。
徐竞骁含笑问,“布偶,怎么样?”
徐昆堂妹徐锦舟养了只布偶猫,皮毛像奶油,眼睛像蓝宝石,很安静,从来不乱叫乱跑。
欣柑小声说,“我想要银渐层。”
“心肝儿喜欢英短?成,咱们明天就去宠物店看看?”
欣柑暂时没心情挑宠物,“两周之后可以吗?周六上午放学之后。”下周只放周日下午半天假,时间不够。
徐竞骁这才记起,四中周末休假是轮换制,隔一周,才有一天半的正经假期。
就是说,如果欣柑继续住校,他半个月才能跟她聚一回儿。
他若有所思地逡巡欣柑精致的眉眼,嘴上温和应着,“都听你的。”
欣柑脸上终于有了些血色,“那日带上阿仑,让阿仑挑合它眼缘的。”它的小伙伴,总要它自己喜欢才行。
徐竞骁无所谓地笑,“都行,只要你高兴。”一翻身,把欣柑压在身下,“乖孩子,舌头伸出来。”不让肏,接吻总可以吧。
次日欣柑是在徐竞骁床上醒来的,睁开眼已将近上午9点。
徐竞骁早不见了身影。
他特意赶在欣柑起床前离开家里,以免脸皮薄的小姑娘不自在。稍微缓一缓,再见面,她心里会好受些。
欣柑确实松了口气。如果徐竞骁此时在家,她不知道以什么态度面对他。
身体是清爽的,睡着之后,徐竞骁给她清洗过,还套了一件长过膝盖的男士t恤。
她爬下床,脚一踩地,人就晃了下,忙伸臂支着床,阖眼深呼吸。
宿醉,连着做了两次。徐家父子在床上都如狼似虎,时间长,强度大,更掠夺成性,充满逼迫意味。欣柑体弱,年纪小,心理生理都吃不消。
略站了会儿,有什么东西从体内溢出,比水略稠,温腻黏连,沿着大腿内侧缓缓往下淌,很快变凉,像某种冷血的爬行动物在肌理上挪动。
欣柑知道那是什么。
她腿一软,跌坐到地板上,睫毛颤着,滴滴答答开始掉泪。
敲门声响起,又轻又缓。
是徐宁,她之前就来看过好几次。欣柑一直不起,她后来干脆在房外戴单只耳机刷某音候着。听闻屋里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