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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宝贝儿男人会玩烂你玩死你但不可能玩腻你”(HH)

 

“宝贝儿,男人会玩烂你,玩死你,但不可能玩腻你。”(hh)

欣柑的反应让徐竞骜亢奋不已。

“宝贝儿,是不是很舒服?喜欢爹地这样操你吗?”他像个贪吃的小孩子,说话时也不舍得把欣柑香软的奶头吐出,声音含混,水汽潮腻,“骚逼绞得好紧,爹地的鸡巴都快被你夹断了……”大手抱着她肉乎乎的小屁股,鸡巴上顶的同时,手掌往下压,两相对撞,入得更深了,钝圆的龟头次次都直击宫口。

欣柑下身被插得越来越酸软,跟化开似的,都不像是自己的了。手足也虚软无力,软绵绵挂在徐竞骜身上,像株无依的弱柳,被抛起又落下。丰满的奶子、臀瓣,全都抖成一片,白得发光的肉像水波一样颤荡不休。

她快被徐竞骜操晕了,摇着头,长发凌乱披散,又哭又叫,“啊……太深……啊……爹地慢、慢啊……受不了……欣柑好难受……”

“难受?难受你流那么多水儿,嗯?爹地的鸡巴都被你的逼水泡糟了。”徐竞骜挺动腰腹,胯骨上耸,腹部和大腿的肌肉绷得坚硬,块块狰狞突起,反射着金属般的光泽。

他反复顶操着欣柑,动作迅猛,只能看见糊满白浆的茎根在她腿心高频进出,已快出了残影。女孩儿粉嫩的阴阜被撞得红肿,穴口几乎被巨大的肉棒撑裂,逼肉外翻,颜色接近深红。

一汨汨淫水被挤出,继而被男人高速律动的胯骨拍成水丝,四溅开去。更多的水液早已搅打成沫,稠稠腻腻沾满了俩人不断碰撞的下体。

欣柑里里外外都湿透了,身上各处都是黏的,痒的,麻的。

被男人吃着奶,操着嫩逼,不断刺激宫腔,所有敏感点都被掌控。

他湿滑柔韧的舌头,滚烫的口壁;性器官硕大硬长,把她的身体完全填满了,龟头深抵入甬壁,茎身盘布的血筋高凸,鼓勃跳动,龟头外棱撅起的沿边分外厚硬,颗粒感很强,来回剐蹭着腔道嫩肉与散落分布的兴奋点……

四体百骸燎起无数道电流。

这种疼痛中衍生的酥麻快意极其刺激神经,让人无所适从。欣柑根本闹不明白自己是好受还是难受。

“呃嗯……呜啊……太快……爹地……不要了……”

“快?那爹地慢点儿。”徐竞骜将阴茎往后拉出,只余龟头在穴内,冠状沟堪堪卡着逼缝,胀硕茎身湿淋淋沾满她的淫液,连肉筋血管的凹槽都填塞了白浆,一挺身,又尽数送入,径直捣至她甬道最底部。嫩红穴口艰难地嚅缩吞裹,肉膜被粗大肉茎生生拖入一截。

“呃唔……”

欣柑眼角逼出一串生理性泪水。

这种滋味也不好受。

徐竞骜的速度其实不慢,只是他的阴茎太长,一来一回,抽插的过程被拉长,频率确实有所降低。

但穴内软肉频繁被破开又黏拢,反复遭到刺激,收缩得越来越厉害。

她的身体不断经历抽空又掼满,下体开始不规则地痉挛,脑子像炸开一样,道道白光闪映,意识被轰炸得模糊不清。

“小宝贝儿要到了,嗯?”徐竞骜终于把嘴里的奶头吐出,直起身。

欣柑下意思捂了捂胸,想揉,觉得很疼很胀,又不敢了。

她双乳红肿不堪,咬痕密布,奶头被吸得太厉害,早成了艳红的肉条,可怜巴巴地垂下。

“宝贝儿,想高潮吗?”徐竞骜挨向她耳畔,声线被情欲烧得沙哑,又充满成熟男人的低沉磁性。

欣柑耳肉被他的唇贴着,他的声音落在耳内,却似隔着层纱。

“想……想高潮……”本能地回应。自己的声音也似从远处传来。

一切都变得混沌。

她迟钝地意识到,穴内凶猛的抽送不知何时停止了。徐竞骜托着她的臀,塞满她下体的阴茎缓慢地蹭磨,滑动,保持她身体的兴奋度,却不给予更多刺激。

落差太大,她像被悬在半空,掉不下去,也登不了顶,被情欲掌控的孩子羞耻心全然不存,浪声催促,“爹地,快点儿……快、快肏欣柑……”

回应她的是男人沉沉的笑声。

随后杵在体内的肉棒重重地抽送了数十下。

酥爽从密贴的性器表皮激掠。

欣柑“啊、啊”地叫,胸脯子挺起,两颗肿胀大奶上下晃荡,糜艳的奶头也跟着甩动。

“骚货,”徐竞骜忍不住又腾出一只手去揉她的奶子,“操死你,爹地操死你,好不好?”

他眼底血丝网布,脖子、额角青筋暴起,早已绷到极致,鸡巴却缓下来,慢悠悠在她小穴里搅动。

再次被限制高潮,欣柑身子空虚得受不了,高声啼哭,“呜呜……爹地快动……欣柑要、要……骚逼好痒……”

“小骚宝宝,你要什么?”徐竞骜狠掐了下她胀硬的奶头,夹在指间,一下一下往外扯,下面仍旧不轻不重地缓插着她,“要爹地的大鸡巴狠狠操你?”

“要……爹地操欣柑……爹地……呜啊……”欣柑扑到他怀内,小脸委屈地蹭他胸膛,手胡乱抓挠他精悍的肌肉,娇娇滴滴地唤着他。

徐竞骜觉得自己的心都被她揉在手中,“宝贝儿,”他抬起她尖细的小下巴,“说你爱爹地。”

欣柑秀眸迷离,被泪水浸得湿漉漉,小儿学舌般,“爱……爹地……欣柑……爱爹地……”又往他汗液炙腻的怀里钻,“……爹地……难受……欣柑要呀……”

明知道是假的,徐竞骜也照单全收。“乖,这就给你。”他怜爱地吻了吻欣柑被泪水汗水渍得有些狼狈的小脸,胳膊收紧,将她肥嫩奶乳摁在胸前,乳头被健硕的肌肉碾入乳晕,绵软的乳肉如水流泻,阴茎同时狠狠凿入,又深又重地贯穿她的身体。

欣柑的身子被撞得弹起,随即又被徐竞骜扣牢臀肉拽回腿上。

徐竞骜胯骨压向她腿心,龟头抵戳穴壁,茎身搅擦着穴肉,似打桩般,大开大合地在她体内抽插。

俩人身体紧抱,性器官也像融在一起,每一次摩擦,都汁液淋漓,皮肉绞缠。操穴的肉体拍击声与淫糜水声,响彻整个车厢。

欣柑既有难以遏制的舒爽,又无法承受他过于狂蛮的操干,小穴痉挛得比刚才濒临高潮时还厉害,里面的肉疯了似的收缩。她腰肢完全撑不住身体,蜷塌在他怀内,看上去更小了,眼睛半张半阖,不停滚着泪,嘴里胡乱嚷着难受,不要了。

“玩腻,嗯?”徐竞骜眉心不停地跳,神情略有些狰狞。

他咬住欣柑的耳肉,混乱地喘息,喉腔哑得似被炭火炙过,“宝贝儿,男人会玩烂你,玩死你,但不可能玩腻你。”他淡淡一哂,“老子要玩儿你一辈子。”臀腿肌肉绷紧,手臂内侧淡青静脉曲张,用力掐住欣柑的腰眼,在她濒死般的哭喊中,抵着她宫口,又狠戾地插了近百下。

最后几十下,欣柑已经喷了,尿道与阴道齐齐失控,淫液、尿液,淋淋漓漓,乱七八糟,浇了徐竞骜一身。

徐竞骜也不在意,仍旧将她紧紧抱在怀内,窄臀耸动,一股一股在她的小嫩穴里射着精。

被操得奄奄一息的小姑娘伏到他肩上,双眼紧闭,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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