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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我要在心肝儿的逼里撒尿

 

我要在心肝儿的逼里撒尿

这句倒不是玩笑话。欣柑勉强能换自己宿舍单人床的床单。徐昆身高将近两米,他的床大得像个小房间,欣柑小胳膊小腿,压根铺陈不开。

徐昆担心她糊里糊涂睡下,有轻微洁癖的小家伙明儿回过神,不自在。

“嗯,知道了。”欣柑抿着小嘴冲他笑了笑,感谢他的细心关爱。

徐昆乐了,“你怎么傻傻的,还这么可爱,嗯?”

欣柑歪着脑袋,“你这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又贬又夸的。

她这个小模样确实叫人喜欢。“当然不是,”徐昆狠盯她几眼,站起来,脱下揉得皱巴巴的上衣,“我的意思是,心肝儿无论哪种样子,都招我稀罕,都能将我勾得神魂颠倒。”他走进衣帽间,换上一件熨烫平整的guru领羊皮革长袖衬衫。

上课的时间快到了,而且是小班授课(tutorial),助教对考勤抓得紧,不能迟到,得尽快赶去学校。

“我给你订了新年礼物,明后天就该到了。你看看喜不喜欢。”他系好皮带,又从衣橱抽屉里取出一只黄金表壳的保罗纽曼戴在腕上。

欣柑忙谢过他,随即一阵心虚愧疚,“对不起,我没有给徐昆准备礼物。”就算今天马上选购,要在一两天内送达,根本不可能。

徐昆顿了瞬,伸手抄起手机。

镜头突然拉近他的脸,轮廓线条分明,眉眼锋薄,英俊得极具攻击性。

欣柑有点被骇着,都结巴了,“怎、怎么啦?”

“心肝儿答应我一件事儿,算是补偿?”徐昆笑容如常。

“好呀。”欣柑求之不得。

徐昆又笑,“什么都成?你肯?”

欣柑心头微突,仍是点头,“只要我力所能及。”徐昆从来没忘记过任何一个节日、纪念日,每次都花费心思,亲自为她准备礼物和惊喜。与他相比,粗枝大叶,连他的生日都能忘记的欣柑就有点儿没心没肺了。

徐昆压根就不在乎什么礼物和仪式感,他在意的是欣柑有没有被自己取悦。

“这件事儿只有心肝儿能做,我也只会跟你一个人做。”徐昆挑起眉梢睨向她,落嗓很轻,“等我回国,肏你的时候,我要射在心肝儿逼里。”视线肆欲沉炙,径直挪至欣柑腿心。

欣柑被他露骨的眼神看得脸颊微热,“射、射……”接着又有些摸不着头脑,“你不是经常弄里面?”徐昆特别执着内射。而且自己也没反对过呀。在性事上,欣柑一直懵懵懂懂,任凭徐昆摆布。

“不是精液。”

欣柑懵然侧起头,白净的小脸看上去分外娇憨天真,“不射、呃,射精,你还能射什么在那个地方?难道你要尿——”

她蓦地顿住,唇瓣僵滞地抖了抖。

徐昆眸色幽深,含笑凝视她,“就你想的那样。”

出乎他意料,欣柑没有太过震惊,或是激烈发对,仅是发了一会儿怔。

“既然你想要,那就、那就……”依她的性子,这么下流变态的事儿,实在说不出口。但她的意思表达得很清楚了。

徐昆反而愣住,“真的?你愿意?不生气?”

“嗯。”欣柑一本正经地回应,没有回避或是敷衍。

徐昆舌尖儿抵着口壁,似笑非笑,“你真听明白了?我要在心肝儿的逼里撒尿,这样也可以?”

“可、可以。”欣柑脸憋得通红,“你别再说啦。”

他真的是口没遮拦,什么话都大大咧咧说出来。自己说,还总爱逼着她说,搞得她也跟个变态似的。

徐昆脸上恶劣的笑意敛去,神情很温柔,又有些说不出的复杂,“心肝儿……”喉头哽涩,索性不再说,静看着她。

欣柑当然抵触,还隐隐有些恐惧,嗓子都在抖,“我知道你一直想这么干,忍耐了好久。”俩人刚开始交往,他就露出过端倪,甚至弄在她穴口,只是没真的插进去射尿。

“我也想哄你高兴。”谁还没有点儿不可告人的小癖好呢。只要不伤天害理,不违法犯罪,私下里让自己开心,或是讨自己爱的人欢心,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忍一忍就过去了。徐昆对她照顾呵护,无微不至,她偶尔也想回报他。

“我知道徐昆不会伤害我的。”如此一想,好像也没那么可怕。如果徐昆是个s(sadoachis)性瘾者,她无论如何都要逃离他身边,更别提讨好他了。

“不可能。”徐昆头一回这么后悔出国留学,他现在只想把他的小姑娘抱在怀内哄,“我伤害自己,都不舍得伤害你。”

柔声细语地安抚她,“我身体强壮,没病没痛,很干净。”沉沉呼出一口气儿,“我的女人只有你一个,在你之前,我从来没有碰过任何人,在你之后,更不可能。我是你一个人的,这些事儿不过是你我之间的情趣,不存在任何欺侮、凌辱的意味,也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他竖起一根手指压向屏幕,“如果过后,你真的很不喜欢,那咱们就只玩儿一次。你别害怕,也别对我存下心结,好不好?”

他不是要欺负欣柑,但有些欲望,如同沉疴痼疾,积藏在体内,欣柑是他唯一的药。他也只愿意在她身上纾解。

欣柑差点儿哭出来,她多么希望自己从始至终都是徐昆一个人的。“不会的,我不怪徐昆。”也将手指放上去,跟他的连成一线。

徐昆指尖儿酥麻,彷佛真的碰触到朝思暮想的女孩儿,左胸腔酸胀,同时胀起来的还有他的鸡巴,“宝宝,老公好想肏你……”

……

苏钦塔尼接到徐昆的电话,立马赶到楼上。

“劳烦苏钦哥哥跑一趟。”欣柑抱着个软枕,局促不安地站在床头。

她的体味本就极淡,过去了几十分钟,味道早散了。

但苏钦是练武之人,五感远胜常人。他伏下身,脸凑近床单,一丝甜腻微腥的香气儿若有若无,萦绕鼻尖儿。

他眸色一暗,忍不住深深往内嗅入。

“苏钦哥哥……”欣柑惊疑不定地蹬着他。

“过来。”苏钦坐直身,两条大长腿隔着牛仔裤都能看出明显的肌肉线条,双脚趿着拖鞋,懒懒散散踩在地上,抬腕冲她勾了个指。

欣柑挪近几步。

“哥哥不吃人。”苏钦揽着她的腰,硬将人拽到身前,“我哥不是说你把床单弄脏了?怎么找不到污垢,闻着还这么香?”他大手掐捏她腰侧软肉,偏着脸上下端详她,“大小姐耍着你哥哥玩儿,嗯?”

欣柑自己什么味儿都闻不到,又不好细述怎么弄脏的,支支吾吾地说,“没骗哥哥。就、就弄湿了一块儿,有点儿潮。”

“湿了……”苏钦慢吞吞重复了一遍,又扯了扯唇,“怎么弄的,宝贝儿尿床了?”

欣柑扁嘴,呛了句,“我才不会尿床。”随即记起自己多次被徐昆徐竞骁他们搞失禁,心里发虚,又悻悻抿住唇。

苏钦低颈凑到她脸侧,“不是尿,那就是口水。”唇越凑越近,几乎贴上她的耳郭,低声问,“哪张小嘴流的,嗯?上面那张,还是下面那张?”

欣柑脸皮‘刷’的跟烧着了一样,他还挨得很近,说话时嘴热乎乎往外冒着气,全喷她敏感的耳肉上。

她脑子木了片瞬,张口结舌一时失了声。

苏钦盯着她白嫩脸颊慢慢洇开浅樱粉,眼底湿溻溻晕着一点水光,显然还没完全从上一波情潮恢复。

他瞳孔紧缩,拿脚趾头都能猜到方才欣柑跟他哥干了什么,喉结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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