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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现在低下头,看着爸爸是怎么肏宝宝骚逼的。”(H)

 

“现在低下头,看着爸爸是怎么肏宝宝骚逼的。”(h)

“没……唔呃……”欣柑理智上再抗拒,但性器官被男人唇舌亲密吮舔,拿脸庞大刺刺去磨,心理与生理同时备受刺激,青涩敏感的孩子根本抵御不了。

男人舌肉湿滑,不厌其烦地在逼口舔拨,口腔潮呼呼的热气灌入,粉透的肉孔被烘舔得紊缩嚅动,肉瓣一张一合,黏黏沥沥往外浸出蜜液。

欣柑眼角逼出生理性泪水,咬紧嘴唇竭力扼制喉间的呻吟。

徐竞骁唇瓣抿住穴口,津津有味地舔舐她的逼水,舌尖儿顺着穴口翕张,挤入逼缝,直接咂尝她甬道里面湿嫩的逼肉。

欣柑清晰地感受舌苔粗粝的颗粒来回剐蹭穴内嫩肉,他硬挺的鼻梁,脸部锋薄的骨肉组织在阴阜滑动,反复碾磨着花蒂肉瓣。

“嗯啊……”她忍不住哼吟出声,双腿酥软如面条一般,完全支撑不住身体,瘫坐在徐竞骁脸上。她身子又颤得厉害,臀肉一抖一抖的,看上去像是撅着屁股,主动拿肉逼去蹭徐竞骁的脸。

徐竞骁沉声闷笑,“爸爸的小宝宝会自己磨逼了?”

“我、我没……唔啊……爸爸……爸爸……”女孩儿被情欲侵蚀,语不成调,清凌凌的眼眸蒙上一层水膜,逐渐变得朦胧。

“嗯,乖乖,爸爸在呢。”徐竞骁眼里泛起笑意,含混地应着她。

他把口水吐在她逼穴,勾兑着她自己流出的淫液,把秀美干净的小小性器涂抹得泥泞不堪。

整张脸贴向她臀缝,一边摆动舌根快速地抽插着她,细致地舔她逼里的媚肉,一边抿唇裹住穴口,吸吃汨汨外淌的汁水儿,同时攫紧两瓣肉臀来回摇晃,用自己轮廓分明的脸替她磨蹭黏湿淋漓的小嫩逼。

欣柑被他玩儿得神智昏沉,微张着小嘴,娇舌伸颤,口液垂溢,咿咿呀呀不停淫叫。

她放浪的痴态让徐竞骁愈发性欲贲张,不遗余力地讨好她,取悦她,想让心爱的女孩儿在自己身下如花绽放,心甘情愿地把自己交给他。

如他所愿,年幼的孩子很快丢盔弃甲,尖叫着在他纯熟的唇舌下泄了身。

徐竞骁细心地把她小逼内外的水液舔吃干净,又松开束缚她手腕的领带,将小姑娘裹入怀内。

“心肝儿,舒服吗?喜不喜欢爸爸给你舔逼?”单臂抱着她走向一张靠背木椅,另一只手灵活地解着自己的皮带、裤腰,把早已胀硬得发疼的生殖器掏出来。

欣柑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意识散涣,迷迷糊糊地说喜欢,好舒服。

“爸爸让宝宝更舒服,爽到喷尿,好不好?”徐竞骁坐到椅子上,让她双腿分开跨坐在自己腿上,俩人面对面地搂抱着。

这样的姿势,外阴唇被扯开,黏黏腻腻的小逼敞着,能隐约看到逼洞里的一点儿湿滑粉肉。

俩人混乱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欣柑泪眼迷离,口唤“爸爸”,得到他温柔的回应,才怯怯地说了声“好”。神智不清也觉羞臊,把脸埋进他深凹的颈窝,还小声嘟呶了句,“爸爸,欣柑想睡觉。”昨晚没睡好,高潮过后身体都虚乏了。

小家伙软得跟团水儿似的,“小乖乖,你先把爸爸睡了。”是真的很乖,没有强颜欢笑,没有委曲求全。她只有沉溺情欲时,才真正地顺从他,依恋他,肯听他的话。

垂首亲着她的耳发,手探入她腿心,指腹摁揉还在蠕缩的穴口,“舌头拔出来了,小骚逼有没有觉得很空,很痒?爸爸把鸡巴插进去,重新填满宝宝,嗯?”

怀内的人懵懵地掀眸,眼里湿漉漉,水光潋滟,娇媚极了,“嗯……”

徐竞骁瞳孔紧缩,心跳剧烈,‘咚咚咚’的,渊沉的爱意突然无法遏抑。

“宝宝,爸爸爱你,跟爸爸一起,好不好?”再温驯一些,投入一些,别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唱独角戏的可怜虫。

欣柑声如蚊蚋,“呃……好……”

“乖孩子。”徐竞骁柔声诱哄,“逼太小了,爸爸鸡巴不好插进去,宝宝自己把逼口掰大些。”

欣柑歪着脑袋,“啊?”迟钝地消化他的要求。

徐竞骁手指卡着粗壮茎根,往上一拨。

‘啪’,厚沉硕大的冠首拍打在欣柑粉嫩的小穴。

欣柑小声惊呼。

徐竞骁牵起她的小手,带着她掰扯小逼幼嫩的入口。

欣柑糊里糊涂的,几根细白指头笨拙地撕拉滑溜溜的逼肉,胡乱扯了几下,仰起脸跟他说疼。

徐竞骁不由笑起来,宠溺地哄着她,“可以了,宝宝做得很好。”大手握住鸡巴在她唇肉里滑动几下,沾上湿腻的汁水,“现在低下头,看着爸爸是怎么肏宝宝骚逼的。”

欣柑咬着指头,脸红红地瞥向他的阴茎。

那根东西长得骇人,胀硕发紫,青色脉络密布,龟头的褶皮全都撑开了,不停地抖着,马眼贲突,腥膻浓浊的腺液一丝连着一丝滑落,把他自己的阴毛都黏湿了,可见已绷至极限。

并非第一次见,欣柑还是惊得瞋眸。

徐竞骁本就亢奋,被她天真直白的眼神盯着性器官,更觉后腰发热,微扯起嘴角,“想它没有?它对心肝儿日思夜想,恨不得日日都插在你逼里。”大手掐着她的臀肉,用力揉得更开,把肉穴外掀出来,“别急,大鸡巴这就来疼你。”

欣柑震骇地看着鹅蛋似的龟头抵着小得几乎看不清的肉孔,一点点往下压,薄嫩的穴口被插得内陷,肉膜撑得透明发白,毛细血管肉眼可地接连裂开,回红,粉透的肉质眨眼就肿红起来。

“呜呜……”她捂住嘴,眼角滚下泪。

“逼太紧了……妈的……爸爸和哥哥白操了你这么久……”每次要她都跟开苞差不多。徐竞骁吸着气儿,“宝宝忍一忍。”一挺腰,龟头猛地破开嫩红逼缝,尽数塞了进去。

整个穴口都被掼满了,幼小的孔缝撑成一个狰狞的肉洞,皮肉绷紧得要裂开一样,艰难地吞纳入侵的巨物。“啊啊!好胀,好疼……”欣柑哭着扑入他胸膛,“欣柑不看了,不看了……”视觉上的刺激让胀疼感更加尖锐、直接,像钢针一样扎入神经。

“好,不看。爸爸亲亲宝宝,亲一亲就不难受了。”徐竞骁以唇贴了贴她泪湿的眼皮,往下含了她的小嘴,舌头捣入,也将啼哭呼疼堵住,极尽耐心地与她唇舌绞缠,俩人口液互换,湿淋淋的深吻,水声暧昧色情。

同时胯腹前耸,龟头继续深入,野蛮地拓凿紧窒的甬壁,破开层层黏连穴肉,一直捅入她身体最深处,把她完全填满。

俩人的性器官严丝合缝地密贴,绞合,不留一点儿空隙。

“呜嗯……”

身体的撑涨疼感与充盈的满足感互相拉扯,欣柑的神智都快被撕裂了。

徐竞骁闷哼一声,爽得头皮发麻,握起欣柑的小手,带她去摸她自己的小腹,薄滑肚皮凸起一个可怕的鼓包,正是他阴茎的形状。

“心肝儿,舒服吗?爸爸的鸡巴把你肚子都撑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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