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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凝的睫毛还湿着，漆黑的瞳仁被泪水洗得发亮，纯净的像刚出生的小鹿。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我都暗示得那么明显了。”
“你身上有伤，我怕弄疼你。”
倒也说得过去，纤凝的心情好起来，主动索吻，这次不再隻停留在表面，而是唇舌纠缠，极尽缱绻。
纤凝雀跃着，吮咬风清的嘴唇和舌尖，风清不甘示弱，反击回来，两人你来我往，亲了很长一段时间。
亲完，纤凝全身发软地伏在风清怀里，因为缺氧面色泛红，呼吸急促，心如擂鼓。
风清的眼睛完全变成了金色，双腿也蠢蠢欲动，她亲吮纤凝的耳朵，带着喘息的声音犹如催化剂：
“可以吗？伤口会不会痛？”
若是以往，她断然不会这么有耐心，可今天不同，纤凝刚经历了那种事情，不能再加深她的恐惧了。
“问什么，我说不要你就会停下吗？”
风清沉声说会，纤凝轻笑一声，环住她的脖子，媚眼如丝地盯着她。
“姐姐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该不会……不行了吗？”
说着低头看一眼她的手指，目露怀疑。
这明晃晃的挑衅让风清血液上涌，理智一下子就溃散了。
她捏着纤凝腰间的软肉，唇覆上她颈项的肌肤，随着呼吸吐出灼热的气息。
“待会儿就算哪里痛，我也不会停下的。”
纤凝抱着她的脑袋扬起头，脖颈绷成了一条流畅的弧线，红唇微张，眼神迷离。
“那可不行，姐姐要疼我～”
一句话让风清晕头转向，骨头都酥了，她嘴唇游移到柔软的山峦，含混地问：“怎么疼？”
纤凝声音更媚，带着情动：“姐姐知道的。”
风清眸色一暗，金色瞳孔竖起，白色蛇尾缠住了纤凝细直的双腿。
这一次， 纤凝还没完全失智，低头就看到了腿上缠着的蛇尾，她怔了一下， 大脑快速反应。
蛇？
蛇尾巴？
白色的蛇尾巴？
风清是条白色的蛇？
刹那间，那些被忽略的小细节都一一串联了起来， 形成了完整且清晰的证据， 让真相浮出水面。
原来她心心念念找的小蛇就在身边。
风清挑起她的下巴，对她道：“不怕？”
“怕什么？这条尾巴我已经很熟悉了。”纤凝攀住她的脖子， 吻上她的唇， “为什么偷偷走掉？我都急死了。”
怕你一条小蛇跑出去会被坏人抓到， 没想到你的身份竟是风家大小姐， 还这么……大？
纤凝一惊， 眼神再次瞥向她的蛇尾，的确很大，难以想象这东西竟然在她的身体里……
不行，会死的。
纤凝身体一抖，默默拉开了距离，风清看出她的想法，唇角牵起好看的弧度。
蛇尾愈发往上， 滑腻冰凉的触感让纤凝后背窜起一股麻痒，下意识想要离得更远。
可风清怎会让她如愿， 轻轻一拽， 冰肌玉骨的人就到了她怀里。
“不是不怕吗，躲什么？”
“太……太大了。”
风清蛇尾摆动， 绕到了她的腿根， 眸中神色渐暗，手抚上她的后颈， 将人往前一按，
“什么太大了？”
纤凝伸手抓住蛇尾，眼尾洇出绯色，“这个不行，会受伤的。”
她的声音有些颤，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兴奋，风清觉得是在兴奋，因为她也一样。
想过很多次身份暴露的情况，倒是没料到会是这样。不过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可以玩得更肆无忌惮些。
蛇尾滑溜，轻易就挣脱了纤凝的钳製，而后缠着她的手腕往下。
“既然害怕，那你自己来。”
纤凝一怔，随后脸上红色加深，身上温度也越发灼人。
“……我不会。”
“不要还是不会？难道你从来没有自己动过手吗？”
diy倒是有过，但夜深人静自己那什么和当着别人的面……，还是区别很大的。
她脸皮再厚，也做不了这么羞耻的事。
“看来是有过。”风情笃定地说，眼神蠢蠢欲动，“我从来没有过，纤凝老师让我开开眼吧。”
“干嘛叫我老师？”纤凝觉得她莫名其妙，可又忍不住心躁。
风情垂眼，声音染上了沙哑，“怎么？你对这个称呼有什么忌讳吗？”
“那倒没有，就是……觉得怪羞人的。”
纤凝睫毛翕动，浓密纤长的睫毛遮住她的眼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完全掩盖了情绪。
即便如此，她红透的脸颊和耳朵，还是出卖了她。
更兴奋了是吗？风清唇角弧度扩大。
“那就是喜欢了？纤凝……老师？”
纤凝掀开眼皮看她，眸中水盈盈的，娇媚又羞怯，能把人的魂给勾走。
蛇尾一动，纤凝的掌心触到一片温热。
“老师，教教我，嗯？”
最后一个字她故意伏在纤凝耳边，压低了声音，缱绻的声音入耳，纤凝隻觉得半边身子都酥了，心更是怦怦直跳，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