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歌曲 ρō18нк120096;ōм
20歌曲
陈茵参与的第二局,拿了个狼人的牌,睁眼一看队友里有申铠扬,她就已经有点儿绝望了。
谢敏对这个游戏不感冒,第二局仍然担任主持人。
天黑刚让狼人睁眼,陈茵就指向了游淮。
开局不到叁分钟,游淮的预言家牌还没握热就挂掉了,死后没有任何发言,只是朝陈茵看去一眼。
于是第一轮投票,陈茵就被民选抬走。
陈茵往楼上走了几步,又回头去看倒水喝的游淮。
他意会地眨了下眼,陈茵就踩着台阶往二楼走。
正在憋发言的申铠扬一眼看见两人的动静,“去哪儿啊你们?偷偷幽会去啊?”泍文唯ㄚi梿載棢址:&8499;isewu&269;o&8499;
陈茵还没说话,夏思怡就用枕头捂住他的嘴,“太平洋警察啊你,管那么多!”
申铠扬委屈无比。
游淮放下杯子,往楼梯口走的时候,给了还在游戏里的人一个建议,“下局申铠扬要是没死,他铁狼。”
申铠扬怒而拍桌,“你干嘛干嘛!破坏游戏规则!”
游淮嗤笑一声,没再理申铠扬,上了二楼,没进陈茵和夏思怡的房间,而是拧开自己的房门,冲陈茵抬颌。
陈茵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弯下腰从游淮胳膊底下钻了进去。
这个动作一做出来,两个人都愣了一下,陈茵背都没挺直,脑子里哐哐哐地像是有拖拉机驶过。
最后是游淮没忍住笑,拉着她的胳膊往里进,关上门后才笑话她,“游戏没玩过瘾,小朋友钻火车啊?”
陈茵‘啊’了一声。
房间里两张床,一张乱七八糟地堆放着衣服,另外一张整整齐齐显然还没动过。
陈茵直接坐在那张干净的床上,听见滴的一声,游淮开了空调,冷风吹过来,她冷静不少,才问游淮想唱什么类型的歌。
“情歌还是英文歌,但你是真的想参加这个比赛吗?”
游淮不知道在哪里找了张纸,在迭千纸鹤。
闻言嗯了一声,仍低着眸,浓睫纤长,好看的脸,却过于懒散的姿势,显得整个人气质都带上了几分纨绔。
手指折迭着纸张,翻来覆去几下,千纸鹤就慢慢成了形。
他戳着底部,给鹤灌了气,又扯平了翅膀,这才抬眸,小朋友炫耀玩具那样捧着鹤问她,“怎么样?好不好看?”
床垫很软,陈茵刚点头,游淮就把手里的千纸鹤给了她。
又绕回陈茵刚才问他的话,“什么类型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想听什么。”
陈茵捏着千纸鹤的翅膀,指腹像出了汗,让纸张都变得有些濡湿。
又是意味不明的话,她发现只要将游淮说的话在脑子里多过几遍,就能品出很多重意思来。
晦涩不明,沾着暧昧又似只是朋友间的玩笑。
她沉默了会儿,问游淮,“那我想听好运来呢?你上台给我唱首好运来?”
游淮坐在桌前,又扯了张纸在折,“也不是不行,多喜庆,说不定唱完校领导直接就给我一等奖呢。”
陈茵忽然就太能懂为什么会有女生喜欢游淮了,他没什么帅哥的架子,什么玩笑话都能接,能放下身段逗人开心,还会折这些乱七八糟小孩儿才喜欢的折纸。
“那你去唱青藏高原吧,把校领导的血压唱上去,绥中全校学生给你颁个英雄奖。”
话题扯着扯着就没边儿了,游淮比了个暂停的手势,“能说点儿有用的?”
陈茵拆了千纸鹤沿着他的折痕重新折,也学他语气,“能问点儿正经的?”
游淮这才说,“真要报名唱歌,第一名不是有学分么,老李上回找我,跟我说我学分不够。”
陈茵啧了一声,那千纸鹤怎么都折不回去,不知道怎么弄的,她也懒得再折腾了,就放在游淮床上,掀眸跟看混球似的看着他,“你又说是为了我才报的名,狗不狗啊你?”
游淮立马改口,“那也确实是为了你才报的名,加学分的项目多得去了,如果你不是主持人,我能为几个学分背着月光男神称号让人嘲笑啊?”
就挺奇怪的。
初中那会儿,李秋明在巷子里救了他们,却从来不当着她的面儿提,但在背地里却喜欢跟身边朋友当做英雄事件炫耀,弄的所有人都知道李秋明救过她,是她的救命恩人。
还有很多男生也是这样,当面无比洒脱,仿佛施不望报的大善人,转头却恨不得用大字报让大家都知道他的好人好事。
但游淮不是,游淮是最难懂的那种,无论做了什么事情都喜欢用玩笑的口吻变得轻飘飘,让人想在意都怕是他的无心之举、随口一撩。
明明小时候还是很真诚,做错事情害她顶替时会愧疚地举起手对她发誓,一定唯她是从。
可现在也不知道跟谁学的,真心混着假意,扮成顶级玩咖却又拒绝所有爱慕。
很难懂。
游淮心,海底针。
语文考试从没上过一百一的陈茵放弃阅读理解。
“如果让我选的话,有首歌我一直挺喜欢的。”
“但歌有点暧昧,你如果上台唱,老师可能觉得你在发春。”
“也不一定,你完整唱完的话,英语老师可能会很欣慰。”
游淮打断她,“什么歌?”
“——i&039;yours。”
陈茵最喜欢的一首英文歌。
戴着耳机听的时候总幻想过一幕场景。
喜欢的男生看着她,旁边最好还有点儿围观的人群双手合十说他真的好爱你。
很俗套的浪漫,如果能更完美点,那最好是抱着吉他,边弹边唱,对所有人宣告,他是她的。
只是目前,游淮和喜欢的男生划不上等号。
她和游淮认识的时间太长了,长到占有欲和喜欢根本就分辨不清楚,像乱成一团的线,红色和黑色牵扯不清。
唯一确定的一点是,她绝对没办法看着别的女生靠近游淮。
游淮是她的,她就是很自私,哪怕确定不了自己对游淮的感情,游淮也必须是她的。
“行,就这首了。”
游淮揉着后脖子站起身,手里捏了个折迭的爱心,抬手一抛,丢给陈茵。
他笑,“这个也送你了。”-
夏思怡喜欢烟花。
申铠扬口口声声说自己买来了烟花,挺神秘地藏在身后,一群人卖命地夸他说你真是我们的小叮当啊扬扬,他才笑眯眯地打开塑料袋。
结果大家就傻眼了。
这他妈是烟花?你管鞭炮叫烟花?
申铠扬也傻眼了。
夏思怡脸上的笑容一秒消失,“你是要吃我的席吧申铠扬!”
申铠扬急忙追着夏思怡解释。
夜间风大,陈茵穿着米色针织外套,头发侧编成麻花辫,蹲在地上,手里拎着鞭炮对游淮说,“我小时候用这个炸过你的裤子。”
那时候还有迟盛,她跟迟盛两人是捣蛋先锋队,两人拿着鞭炮把游淮从家里哄出来玩,迟盛还没喊开始,穿着公主裙的陈茵就已经用爸爸的打火机点了鞭炮往游淮的方向丢。
后果就是她和迟盛被爸妈打得很惨,她哭得撕心裂肺喊着游淮对不起,听得游淮都以为自己挂了她在哭坟。
他后退一步,警惕道,“别搞啊你。”
陈茵笑笑,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