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践踏.臣服(书房调教play)

 

好对着他。

果然和推断的一样,这屁股又大又圆又白,还很有肉,忍不住狠狠一掌打了下去,马上出现樱粉色的掌印,显得更白了。

「嗯!」这一掌火辣辣的痛,但它觉得小穴更湿了,居然期待他多拍几下。

怎么这幅身子骨这么变态!

尼斯虎好一通揉捏,满足手感后就把一根手指直直插了进去,停住,说:「手指借你,你自己动。」

慾火焚身的烧鹅完全忘记前车之鉴,听话地前后套弄,把他的手指当是肉棒,操着自己的小穴,肉汁沿着股缝流到阴囊、肉棒、龟头,然后滴落在桌。

「嗯⋯⋯啊⋯⋯手指⋯可以⋯⋯挖⋯挖一下吗?啊对对啊啊啊啊!」

感觉手指不够了,又红着脸,屁股打圈扭着:「啊哈~啊啊⋯⋯嗯⋯想⋯⋯想多借一根⋯⋯手指⋯⋯嗯⋯啊哈~好粗⋯⋯」

整个过程,男人都一言不发,一一给予。

「啊啊⋯⋯哈唔⋯刚才我⋯⋯呼嗯~呃⋯⋯做错⋯⋯事⋯⋯」它忽然羞怯地说:「如果⋯⋯啊啊⋯⋯啊~还生气的话⋯⋯哈呼⋯⋯可以⋯⋯」脸更红了:「嗯⋯可以打屁股⋯⋯来惩——啊!啊!啊!啊!啊!啊!」

它话音未毕,他就知道甚么意思,忍不住用力地「啪啪啪」连赏它几掌,打得右边股瓣又红又肿,骂道:「骚鹅!就是爱被打屁股,还找借口!」

原来严肃宁静的书房此刻不断回荡着抽打和呻吟的共奏,直至第四根手指也没入,它完全沉醉在快感的世界,放荡地前后摇着屁股吞吐手指,越来越快,越来越急。

「要⋯要⋯⋯快要⋯⋯快要到——」

男人重施故技,又在此时全部撤出,一根手指都不留。

二度被打断高潮,烧鹅都要疯了,两手还绑着,只得蠕动着从桌上退下来,面对着跨坐在他身上,因为用不上手,没法对准插入,只可用肉棒和股缝不断摩擦男人的肉棒,在他身上扭来扭去,磨蹭着,乞求着:「你不能总是这样⋯⋯我想要呜⋯⋯不行了⋯⋯」

「你说过不欺负⋯⋯我的,你不能总这样玩我⋯⋯我做错甚么⋯⋯」有前科在前,它也不敢硬气,就怕他丢下被绑着的自己走了,只能软软糯糯地在他耳边撒娇。

「我没说不欺负你,我只答应不割你的肉,现在不没割吗?」尼斯虎纹丝不动,还是那副禁慾精英的模样。

儘管他也憋得慌,但看到它这样被捆绑,只能逼着在自己身上浪荡地扭动,很可爱,便想再吊一下。

「你你这比割我肉更难受⋯⋯」它身体痒得要命,眼角也流下泪来:「操我⋯⋯操我好不好⋯⋯我很乖了⋯⋯有听话⋯⋯你呜⋯⋯」

男人还是一脸看好戏的样子,它就忍不住埋在他的肩头哭,喃喃咒骂:「呜⋯坏坏人⋯⋯坏人坏人坏人坏人坏人坏人!不要你了我讨厌你!卑鄙!无耻!」

听着它毫无攻击力的碎碎念,尼斯虎笑得特别灿烂,笑得它感觉他胸腔的震动,不逗它了,安慰般摸摸它的软髮:「现在给你,要不?」

烧鹅的呜咽顿了顿,咒骂的说话也停了,弱弱地说:「⋯⋯要。」

他笑得更开怀,扶着它的肉臀就猛地操了进去,与此同时,它前面的嫩根终于射了出来,全都落在男人的马甲上。

它吓得菊花一缩,生怕喜怒无常的他忽然生气,改变主意不操了。

尼斯虎自然不在意,抱起它的臀就开始九浅一深的抽插。

一边用腰顶撞它,一边轻扇它的脸颊,偶尔又捏捏那被打红的脸,拉扯。

每打一巴掌,就骂一句:「小骚鹅」、「爱踩」、「爱打」、「爱操」⋯⋯

掌掴的力度不强,更倾向是调戏性质,有种被凌辱、被轻视的低贱,但配上男人的话语,又好像被欺侮的同时被疼爱着,倏地觉得其实⋯⋯再使劲一点也可以。

不愧是新生的肉穴,又紧又多汁,还分外的滑,即使尺寸差距明明很大,都不会卡卡的。

「里面紧得不行,是想咬断我吗?还这么滑。」

「啊⋯啊⋯啊⋯啊⋯⋯好大⋯⋯不⋯呀啊啊好深⋯⋯是⋯⋯被干⋯⋯到啊啊啊啊漏油了⋯⋯不行⋯⋯要被操死⋯⋯了⋯⋯太厉害⋯⋯当人⋯真好⋯⋯哈嗯~比鹅⋯舒服呃呃呃啊啊啊好爽死了了了!!」

听它这一说,好像还真的闻到鹅油味,不是復原了吗?它里面还是烧鹅?!

算了,不重要,也不是没操过烧鹅。

下面肏着汁水狂喷的菊穴,他可没忘它的另一个敏感点是胸部,拉起它的衣服,啜吮饱满胸肌上那粉嫩的乳头,蓦地轻咬,不时打圈挑拨。

「啊啊乳头⋯⋯不⋯不不行⋯⋯太⋯⋯太敏感了!不能⋯⋯这样吸⋯⋯乳头比以⋯⋯前⋯⋯啊呜呜呜不不行了了了会——」底下的肉茎又在乱喷精液,这次是被玩乳头玩到射了,浑身乱颤,只能任由埋在它胸前的男人叼着它奶头。

尼斯虎抱起它整个人站起来,放它趴在桌边,从后而入地肏穴,一边「劈劈」打着屁股。臀肉弹性尤佳,每一次进出都像果冻般回弹,交合处的「啪啪啪」更是响亮,抽出来时就打下去,然后深深一撞,抽打声和操干的碰撞声结合成有节奏的「劈」「啪」「劈」「啪」,轮流响个不停。

这样的声音似有催淫作用,害他越干越疯魔,扶着它的屁狂肏,就是为了欣赏那肉瓣如何被自己快速撞得回弹也来不及,又被撞了回去。

只是苦了烧鹅,只能一直「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地浪叫,口水横流。

明明特意把文件推至桌边,可口水多得不单浸着它的脸,还流了过去,浸湿那迭纸,但它懵然不觉,因为早已被干两眼迷懞,别说看东西,连脑袋都是一片空白。

这样疯狂的碰撞和拉扯让绳索在手腕处深深勒出一圈红痕,尼斯虎怕真会伤到,就减慢下来给它解开。

桌面上是这样的风光,桌下自然不遑多让。

肉穴不光滴水,淫汁流满大腿,沿着大腿肌肉的起伏汇聚成小水流,像是尿尿般不间断地顺着小腿流下去,拖鞋湿了,地毯已吸收至饱和,地面湿漉得有一滩水。

前面的肉茎因为高潮不断,连连射精,后面满地淫汁,前面就是一地白浊,桌子的内壁都有精液的喷溅。

自刚才起它的肠壁就没有停止过收缩,没有随着高潮的次数减缓,反而还越演越烈,到了后面即使他为解绳放慢不动,那穴壁好像还在处于被抽插的状态,不断抽搐,按着先前的节奏一吸一缩。

尼斯虎终于在这性器中败下阵来,射了它满满当当,乳浊多得在来不及闭合的洞口徐徐流了出来。

烧鹅早就被干到爽得半死不活,在那一泡温暖的精液射到体内深处时,和它本人一样疲软的肉棒连像样点的份量都射不出,只勉强流出最后一滴,和后穴流着的精液一同落在地上。

「呯!」「呯!」两声,惊醒了几乎昏厥过去的烧鹅,它转过身来想看看发生甚么事。

只见尼斯虎首次在它面前流露出显而易见的震惊,指着它的脸,又低头看它的肉根。

烧鹅不明所以,但顺着他的视线望去,自己那漂亮的粉嫩肉棒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根小小的螺旋状的生殖器,就像义大利螺旋麵一样。

这对烧鹅来说一点都不陌生,这不就是失散多年的好弟弟吗?!这么久没见,怎么突然出现了,丁丁也能卖保险吗!?

它忽然想到刚才尼斯虎指着自己的脸,该不会⋯⋯

颤着手摸上自己的脸,没有如期摸到脸蛋,而是—— 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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