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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周宅宴会她就是妻主

 

君,这是你努力十七年的成果,绝不能在最后时刻功亏一篑。

正好周宅仆人过来说宴席开始了,让他们移步到自己的席位。

沈行书松一口气,迫不及待逃离搅乱他心湖的小跟班。离开前听见那小跟班意味不明的哼哼。

男女不同席,他和爹爹在一块,爹爹以目光询问他是否见到妻主,他心虚的点头。

他法。

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脑袋控制着他的进出速度,有时沈行书都感觉到自己要窒息。

就在他又一次将舌头刺入那温暖潮湿,软绵绵的肉壁中。

四周突然伸出倒刺,死死勾住他的舌头,一大股滚烫的液体喷了他整张脸,弄得周边的发丝凌乱的粘在脸上,还挂上了液体。

可是妻主没有结束,那倒刺还是死死的勾住他,妻主也不让他抬头,死死的摁住他后脑勺,低声喟叹。

沈行书整张脸被妻主的爱液布满,舌尖又被死死勾住,整张脸埋在妻主下面没办法呼吸,脸色逐渐涨红,感受到无法呼吸。

可是妻主的高潮没有结束,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样子。

他疯狂的挥动着双手,挣动着,脸涨成猪肝色。

就在他脑海中闪过一片无数回忆的走马灯,双眼翻白时,妻主突然飞快的撸动起他的下面。

他在窒息感夹杂着灭顶的快感中,脑袋闪过几道白光,下面喷出一道白浊的同时,妻主在他窒息到死的前一秒松开了他。

重获新生的庆幸和高潮的快感使得他爽到回不过神。

整个人以狗姿匍匐在妻主面前喘息,平复、

妻主一推他的胸膛,逼得他双手撑在身后,身体完全向妻主展开。

将他刚射完软趴趴的东西放在手中揉揉捏捏,处在不应期的他又难受,又感受到血液重新往那处集中。

很快重新勃起。

没有任何前戏,妻主直接跨到他身上,将他那脆弱的地方一纳到底。

“啊,妻主太深了……呜呜呜呜啊哈呜呜”他脖子后仰,顶到身后的石壁,不自觉的想逃。

悄悄的往外退出一点,脆弱的前端被妻主绞的生疼。

很快被妻主单手捞回去,又是狠狠地一纳到底。

“唔啊啊啊啊,妻主干死我了!!!哈啊啊啊啊”

此刻他再也没有功夫确认周围会不会有人经过,像个青楼男子一样放荡的淫叫着。

悬空的小腿肉紧绷,脚趾死死蜷缩在一起,手抱着妻主的后背,仰头接受着妻主的临幸。

妻主突然拉过他的手,摁上那肉缝的前端凸起的小点,那处又充血了,小小的阴蒂凸起发硬。

他一边被妻主的肉逼淦得神志不清,一边还要用手取悦妻主的阴蒂。

随着动作的起伏,喉咙里不自觉滚出放荡的音节。

“啊啊啊啊啊妻主,我要去了。”

在他要喷出来的那一刻,生殖刺狠狠地扎入他的管道,又一次无情的剥夺他射精的机会。

将他的小腹灌满,像是吹饱气的气球。

飞快的鼓胀起来。

两人就着相连的姿势疯狂的拥吻着,等到呼吸不上的时候,沈行书才被松开。

妻主将脑袋抵上他的,两个汗津津的脑门贴在一起,犹如此刻两人的心紧紧贴在一起。

他听见自己的妻主说:“小书,我爱你。”

也不知道两人在外面纠缠到几点才回去,第二天新官上任的娄恣意顶着浓厚黑眼圈,又是甜蜜又是痛苦,穿上崭新官袍带上乌纱帽,给熟睡中的夫郎掖掖被角。

才不舍地离去。

门口同样穿了新官服的,出任御史台谏议大夫的娄临季抱着双臂。

对这两人,已经不想发表任何评论了。默默撇撇嘴角,心里却是换了想法,难道成婚的人都这样黏腻吗?

婚约难道是什么特殊的情感催化剂,这才成亲几天,怎的像一对在一起十多年的妻夫。

“大姐,你昨晚干嘛去了?眼底乌青,还以为是出什么大事了。”

“不该问的别问,你成亲就懂了。”娄恣意对待二妹可不想对待夫郎一样柔和,丢下一句,大步跨上马车。

率先出发了。

丢下娄临季慢半拍地在后面提着官袍下摆追赶马车,“大姐,我错了!!没车我会迟到的!要罚俸禄的。”

足足追了百十米,马车才悠扬的停下,她满头大汗,狼狈的上车去,用随身的手帕擦拭汗液,整理衣帽。又回到那副相貌堂堂的知识分子形象。

本来闭目养神的娄恣意突然睁眼,看见她的手帕,桃花眼里满是促狭,“嘴上说着不要人家,这帕子你倒是从小带到大。啧。”

“我……”娄临季下意识的就要把那绣工拙劣的帕子藏起来,反手想起来,自己的婚约也要履行了。

定亲的公子一般会给自己的妻主绣些小物件,帕子,香囊之类的。

还没有把决定告诉大姐,难怪大姐这样捉弄自己,“大姐,我想好了,我要娶他。”

“嗯。”娄恣意没有再多说什么。

两人从小到大的默契,说一句就都知道了。

……

今日倒是没有人留她喝酒,娄恣意早早的赶回家来,就怕夫郎又不吃午饭。

没想到,她急匆匆地跨进自己的院子,里面传来让人垂涎的食物香气。

她脚步一顿,咦?

往常不都是等她回来的嘛?

今日怎么突然开饭了,联想起昨天把夫郎弄昏过去的事情,她带上几分谨慎。

看见夫郎胃口大开的样子,才弯着桃花眼凑过去,她袖袍里还藏着上朝用的玉牌。

随手递给旁边的春眉。

“小书,我今天特意赶回来陪你吃午饭的。”

说着她撩起宽大的袖袍,取下乌纱帽,用下人打来的温水净手。

沈行书却只是冷淡的应一声,起身离去。

“我已用完午膳,妻主自便。”

娄恣意夹菜的筷子僵住,这是怎的?真的因为昨天在外面胡闹生气?

她随便扒拉几口,跑去哄夫郎。

夫郎正冷着一张脸给她缝新的手帕,前几天她无意间说了句,之前的手帕都用旧了。

“小书?刚吃过饭多休息一会嘛,这些事不忙。”把他手里的针线交给下人,眼神示意所有人出去。

下人把饭席撤了,门轻轻掩上。

见他还是不说话,甚至将脸侧过去,拒绝沟通的意味十足。

“对不起,我昨夜确实是过于孟浪,不该不顾礼法在外头胡来。”娄恣意拉过他的手,摸到刚刚被针扎到的地方,取来药膏,细细涂抹。

沈行书也觉得自己的脾气实在没有道理,是妻主对他太好,使得他没有自知之明。

看着一身大红官袍未褪,就开始哄他的女子,他又觉得什么都不气了。

妻主穿官袍的样子真好看啊……

他看着妻主毫无瑕疵的侧颜出神。

“妻主,我不是为此事难过。你昨天最后说的话,我未听你讲过,第一次却在床榻间听见。想着想着就钻了牛角尖,怕你只爱我的身子。现下想来也是犯矫情。你待我太好,我自觉不配,时时刻刻都在患得患失。”

她最后说的那句话……

娄恣意桃花眼闪过一丝迷茫,而后了然。

“我爱你,小书。是这句吗?”她凑近夫郎的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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