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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人‖承诺

 

沈行书掉下几滴泪,“我自是不舍妻主,但同为男子,我不忍看他如此下场,倘若我是他,根本不知道要怎样活下去。”

娄恣意又打他的臀部一下,这下是真的想揍他,“可帮他有无数种方法,你就这样把我让出去,小心我日后再不疼你。”

沈行书一边止不住掉着眼泪,一边扯住她的衣角,“行书知错,妻主不要抛下我。求妻主疼我。”

“那你还要不要我娶他了?”娄恣意没有放过他。捏着他的下巴,直直地看他的眼睛,看里面的挣扎和痛苦。

“如果妻主愿意用其他方式帮他的话,我便不要妻主娶他。”

小夫郎虽然掉着泪,态度坚决异常,倘若同为男子都不帮,轮到自己了,又有谁来帮?

“哎。好了好了,不逗你,我早做了两手准备,二妹若是不娶他,我也给他安排好去处了。你不必忧心。”娄恣意搂紧他。

“只是有一点,你这般果断的舍弃我,我也是会伤心的,下不为例。”娄恣意说到,眼皮下垂,好像真的被他伤到心一样。

沈行书听到她的承诺才放下心,又回过头哄她,“妻主,行书把你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重,失去你我也活不下去。怎么可能轻易舍弃你。”

他想起什么,眼神里是无尽的哀伤,“只是女子向来薄情,你现在爱我,便对我好。你若是不爱我,我不过如路边杂草。但是妻主若是对所有的男子都抱有同情,尊重之心。妻主情谊尽时,也不会对我很差。”

“你这小夫郎,今日是怎么了,如此悲观?”娄恣意见不得他如此灰心丧气的模样,干脆换个轻松话题,“不谈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日久见人心,以后老了你要为这些话向我赔礼道歉。今日在街上看到许多小玩意,想着你一定没玩过,就带回来给你。快瞧瞧。”

她自然会一直待他好,只是现在说他也不会信,日后他会懂得。

她不信,自己一直爱他,呵护他,对他好,把所有好的东西都送给他,还填不满他的惶恐自卑和悲观。

沈行书抹掉眼泪,带着鼻音点头,眼神终于亮起来,闪着惊喜的光芒,“妻主你太好了!”

他看着桌上一大堆东西,一直都没有想过是带给自己的,还没有人这般事事都想到自己。

惊喜的翻看每一样东西,像个小孩子一样开心。“这是九连环?我好像听嬷嬷说他的女儿小时候有一个。这是竹蜻蜓吗?小时候玩过风筝,可惜飞到院外,我去捡的时候,不下心撞见女客,被教训的很惨,之后再也没有玩过类似的东西了。”

说完,他担心妻主会觉得他不够贞洁,悄悄观察妻主的表情,可那漂亮的桃花眼里只有对他满满的心疼。

小郎君这才放下心,打开话匣子,源源不断的输出自己的开心和喜欢。

妻主松松地环着他的腰身,含笑听着他又多又密的情感抒发,时不时圈一下,防止他掉下去。

最后获得夫郎香吻一枚,还有甜言蜜语,“天下不会有比你更好的妻主了。”

得到夫郎赞许的娄恣意好像被顺毛的猫咪,态度一下子温和下来

“郎君今日都未曾关心过我,一直在问别人的事情。”娄恣意故作委屈。

“我哪有不关心妻主!妻主看上好好的,何须我多余问候?”沈行书解释道。

他怎会不关心妻主,见到妻主的法。

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脑袋控制着他的进出速度,有时沈行书都感觉到自己要窒息。

就在他又一次将舌头刺入那温暖潮湿,软绵绵的肉壁中。

四周突然伸出倒刺,死死勾住他的舌头,一大股滚烫的液体喷了他整张脸,弄得周边的发丝凌乱的粘在脸上,还挂上了液体。

可是妻主没有结束,那倒刺还是死死的勾住他,妻主也不让他抬头,死死的摁住他后脑勺,低声喟叹。

沈行书整张脸被妻主的爱液布满,舌尖又被死死勾住,整张脸埋在妻主下面没办法呼吸,脸色逐渐涨红,感受到无法呼吸。

可是妻主的高潮没有结束,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样子。

他疯狂的挥动着双手,挣动着,脸涨成猪肝色。

就在他脑海中闪过一片无数回忆的走马灯,双眼翻白时,妻主突然飞快的撸动起他的下面。

他在窒息感夹杂着灭顶的快感中,脑袋闪过几道白光,下面喷出一道白浊的同时,妻主在他窒息到死的前一秒松开了他。

重获新生的庆幸和高潮的快感使得他爽到回不过神。

整个人以狗姿匍匐在妻主面前喘息,平复、

妻主一推他的胸膛,逼得他双手撑在身后,身体完全向妻主展开。

将他刚射完软趴趴的东西放在手中揉揉捏捏,处在不应期的他又难受,又感受到血液重新往那处集中。

很快重新勃起。

没有任何前戏,妻主直接跨到他身上,将他那脆弱的地方一纳到底。

“啊,妻主太深了……呜呜呜呜啊哈呜呜”他脖子后仰,顶到身后的石壁,不自觉的想逃。

悄悄的往外退出一点,脆弱的前端被妻主绞的生疼。

很快被妻主单手捞回去,又是狠狠地一纳到底。

“唔啊啊啊啊,妻主干死我了!!!哈啊啊啊啊”

此刻他再也没有功夫确认周围会不会有人经过,像个青楼男子一样放荡的淫叫着。

悬空的小腿肉紧绷,脚趾死死蜷缩在一起,手抱着妻主的后背,仰头接受着妻主的临幸。

妻主突然拉过他的手,摁上那肉缝的前端凸起的小点,那处又充血了,小小的阴蒂凸起发硬。

他一边被妻主的肉逼淦得神志不清,一边还要用手取悦妻主的阴蒂。

随着动作的起伏,喉咙里不自觉滚出放荡的音节。

“啊啊啊啊啊妻主,我要去了。”

在他要喷出来的那一刻,生殖刺狠狠地扎入他的管道,又一次无情的剥夺他射精的机会。

将他的小腹灌满,像是吹饱气的气球。

飞快的鼓胀起来。

两人就着相连的姿势疯狂的拥吻着,等到呼吸不上的时候,沈行书才被松开。

妻主将脑袋抵上他的,两个汗津津的脑门贴在一起,犹如此刻两人的心紧紧贴在一起。

他听见自己的妻主说:“小书,我爱你。”

也不知道两人在外面纠缠到几点才回去,第二天新官上任的娄恣意顶着浓厚黑眼圈,又是甜蜜又是痛苦,穿上崭新官袍带上乌纱帽,给熟睡中的夫郎掖掖被角。

才不舍地离去。

门口同样穿了新官服的,出任御史台谏议大夫的娄临季抱着双臂。

对这两人,已经不想发表任何评论了。默默撇撇嘴角,心里却是换了想法,难道成婚的人都这样黏腻吗?

婚约难道是什么特殊的情感催化剂,这才成亲几天,怎的像一对在一起十多年的妻夫。

“大姐,你昨晚干嘛去了?眼底乌青,还以为是出什么大事了。”

“不该问的别问,你成亲就懂了。”娄恣意对待二妹可不想对待夫郎一样柔和,丢下一句,大步跨上马车。

率先出发了。

丢下娄临季慢半拍地在后面提着官袍下摆追赶马车,“大姐,我错了!!没车我会迟到的!要罚俸禄的。”

足足追了百十米,马车才悠扬的停下,她满头大汗,狼狈的上车去,用随身的手帕擦拭汗液,整理衣帽。又回到那副相貌堂堂的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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