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情]1
「先说好咯,」明思丢掉手里的残牌,「不许画在明显的地方,我明天要上班的。」
明益不满道:「现在可是夏天。」
「当然是夏天啦。」明思往沙发靠背上一仰,伸长了四肢,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画啦。」
「夏天穿的衣服,画在哪里都遮不住的嘛。」明益抱怨道,「姐姐就是想耍赖。」
明思想了想:「好像也是。」
「好了。」大哥明成出言打断,「不玩了就都去睡觉。」
明益立马跳起来:「不行!说好高考完陪我玩通宵的…大哥刚刚还在工作,根本就没在认真玩嘛。」
明知圆场道:「快点画完,我们下一把,大哥也把电脑关上,可以吧?」
明成挑了挑眉毛,倒是没说什么,当真把电脑放到了一边。
明思嘟嘟哝哝:「什么嘛,一边工作一边打牌还能赢,输的人好没面子哦。」
坐在地毯上的明益戳了戳面前姐姐的小腿:「耍赖的人最没面子。」
明思呀地轻呼一声,抬腿把小弟作怪的手踩在脚底下:「不要随便对姐姐动手动脚。」
明益回嘴道:「我只动了手,是姐姐对我动脚……」话音未落,便诧异地睁大眼睛。
明思把脱下来的上衣扔到一边,顺手捋了一把头发,「可以了吧?」
明益说话都磕巴了:「你……你干嘛?」
「接受惩罚咯。」明思坐起来,她还踩着明益的手,虽然没有用力,但上身前倾的动作仍不可避免地让明益感觉到手背上的压力在逐渐增加。
「快点画。」明益听到明思说。
他震惊过度了吗?明益茫然地转头看看大哥,明成坐在沙发的另一侧,察觉到小弟的视线,回以风轻云淡的一瞥;明益于是看向另一旁坐在单人沙发上的二哥明知,明知正在收拾上一把的残局,把散乱各处的扑克牌收集到一起。
直到手上传来恶意的碾压感,明益才愣愣地把视线收回到受罚对象身上。「难道连笔都要我递给你吗?」明思又踩了踩弟弟的手。
不是笔的问题。明益的大脑终于勉强运转起来,问题是、问题是,就算是一起长大的兄弟姐妹,女孩子难道是可以、可以在兄弟面前裸露身体的吗?
明思已经从沙发上下来了,她顺手摸到马克笔握在手里,然后分开双腿坐在了发呆的弟弟腿上,一边把上身往明益靠近,一边把马克笔往明益手里塞。
「服务很到位了吧,快点啦。」
现在是夏天。明益穿着轻薄的棉t,猝不及防地就感受到了某种小而软弹的东西抵上了他的胸膛。
可怜的小弟话都几乎不会说了:「姐、姐姐…你那个、有东西碰到、碰到我、我了…」
「哦,」明思大大方方道,「是乳头啊。」
明益快要窒息了,女孩子为什么可以面不改色的说出来这种话啊?因为是弟弟吗?是弟弟就可以这样子的吗?
明思嘻嘻一笑,凑上去和弟弟脸颊贴着脸颊,在弟弟耳边轻声道:「要不要摸摸看?」
明益的脑袋轰地炸开了。
明思伸出舌头,猫一样地舔着弟弟的耳朵:「小益还没交往过女朋友……那些女生比不上姐姐吧?不管是脸,还是其他地方……真的不要摸摸看吗?」
明思撑着膝盖又往前挪了挪,几乎是个坐在明益胯上的姿势了,她绵下腰做了个亲昵的蹭动动作,用预料之中的语气道:「小益硬了。」
明益要疯了,他猛地向上一窜,慌不择路地想要往后逃,却不防挣扎地动作冲撞了身上的女孩,令她发出一声甜腻的娇吟。两人相连的地方随即传来一股湿意。
长兄明成终于对此情况分出了一点注意:「这就高潮了?」语气竟是习以为常的波澜不惊。
明思仍然保持着骑坐在明益身上的姿势,却把上身扭过去,柔腻地趴在明成的膝头。她自下而上地,用软且媚的眼神看了一眼明成,然后伸出艳红的舌头,一下一下地在明成大腿内侧舔过。
宽松的家居短裤很快撑起一个弧度,明成抬手掐住明思的下巴,大拇指用力地摸索着明思的下唇,指节前段偶尔不经意地探进了湿润的口腔,就被软热的舌讨好地舔舐。
「好了,离我远点。」明成漠然松手,拇指尖带起一条细细的银线,「你要讨好的人不是我。」
明思似乎没反应过来,仍然追着明成的手指往前凑了一段,然后才停了一下,思考一下明成话里的含义,又扭转回身。
明益不敢动。裆口处湿冷粘腻的感觉令他头皮发麻,他不敢想那是什么,更不敢想那出自于谁,最要命的是,他不敢碰——这就意味着他不能动弹,更别想回房换条裤子。
明思像每一个会对男友撒娇的女生一样,把自己挤进明益的怀里,和他交颈相拥,有下一没一下地啄吻着明益的耳垂。
她抓住明益无处安放的手。明思没有用力,或许是惊吓过度难以及时反应,或许是其他的什么原因,明益也没有反抗。于是那只手就被带到了温热柔软的地方。
「抓住它。」明思甜喘道,「摸摸它…揉一揉,不用小心……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没有人阻止他们。实在是荒谬,这个家里的长次双子就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旁观着地毯上独女和幼子的淫情,就像在看一部粗制滥造的色情电影,脸上毫无波澜。
疯了吧。明益想,都疯了吧。
明思又惊又羞地叫了一声,柔软的胸脯被抓在手心里肆意蹂躏,丰美的乳肉在受挤压时从指缝间露出一点,又在下一次受虐中被掌握。
「好棒、好厉害…哈啊…另一边、另一边也要…啊啊!」明思不知廉耻地放声,「乳头也要…啊啊、好痛…好厉害…呀!」
明益一手握着团雪,另一手掐着明思的腰往上提了提,明思挺起胸膛,把被冷落的另一团柔酥凑到明益面前:「好厉害、小益好会弄…下面、下面湿了…咿呀!!!」她突然惊叫起来。
明益含着一个樱红的乳头,从雪般的温柔乡里抬起眼,对上了二哥明知的视线。明知仍然是那副温和的表情,对小弟露出一个安抚的笑,手指在妹妹的蜜谷里,肆意地翻搅。
「很久没有碰小思了。」明知说,语气十分平常,就像在说今天天气很好,「又变得很紧了呢。」
「哥哥…哥哥操进来、就…呀啊啊,好棒,好棒…呀!」明思话说一半就变了调,明益用力地撕咬着她的乳头,掐拧她的乳肉和腰。尖锐的痛楚令明思哀叫出声,但那痛却又因为浸泡在春情里,衍生出扭曲的快感。
明知抽出手指,抱歉道:“今天应该是小益的主场的,怪我没有忍住,现在这样也算差不多了,我不打扰你们了。”说完真的坐回了沙发上——哪怕家居裤被顶起了一个和他俊秀的面容毫不相符的夸张高度。
明思的短裤被明知拽到了脚踝,又被她自己胡乱踢蹬着踹到一边的地上,不着一缕地往明益怀里钻,似乎要把被两位兄长先玩后弃的不甘一并讨要回来似的,在明益身上四处惹火。
「要亲亲吗?」明思猫一样地舔着明益的下巴,一手环绕在他的颈后,一手往下伸去,在那昂扬的地方拂了一把。
「亲、出、来、哦~」
明益一把扯住明思的长发,力道之大令明思忍不住痛呼出声。明益咬牙切齿道:「姐姐…你怎么……」
「姐姐是婊子,是荡妇,」明思笑嘻嘻地,吐着一点猩红的舌尖,她捧着雪白的胸乳,将细腻乳肉上被明益虐出的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