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张腿保命错了
另一手扶着他自己,对准我的下t下压强烈的犹如t0ng刀般的痛感袭卷我全身,瞬间sichu就因为剧痛而麻掉,我张大眼睛不敢置信,连声音都发不出,他一进入马上前後疯狂的动作,我的喉咙发不出声音,我就像吓呆了的小兽僵y无法动,眼泪滴出眼眶,我睁大眼看着他,一直看着,看着他猩红的脸和额上跳动的青筋,嘴角的狞笑我不认得,我不知道他是谁,他一脸得逞的看着我身t很痛很痛不知何时就只剩下麻身t被动随他动作摇摆,我全身已经再也使不出半分力气
那张脸,那张狰狞的豪笑的脸,此後和恐惧牢牢绑在一起,我只要一碰触这伤,就会浮现心中颤抖不已,这张脸我一直到5年後心中的伤修复得差不多时,也难以遗忘,直到很久以後才变得模糊
麻痹总也有度,当我再度感受到疼痛,还好他已经差不多,s出後,他起身离去清理我说不出一句话,泪也已经乾,哭不出新泪,脑袋一片空白,麻痹,关机,我缩成一团,感受着忍耐着t内深处的尖锐疼痛,慢慢坐起来,每一个移动都带动伤口,我小心的呼x1,我想拿衣服穿,我想离开这里,我想回家
我发现sichu有一guyet流下,我想是血,这时我脑袋都不转了,还
下意识觉得床单会脏,忍着痛坐到小腿上,让sichu离开床单,我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的c作
他也注意到了,他说:你下来擦一擦,不要把床弄脏
这时我才有了情绪,愤怒,强烈的愤怒,因为他刺激到了我的自尊心,但是又恐惧,强烈的恐惧这让我不知如何做为,我依然说不出话,我不甘心听他的话,但是还是慢慢的挪下床,强做镇定,拿过纸轻轻按压着,换了好几张,颤抖的穿好衣服
这时我的眼眶才有些泛泪,但是我不能在他面前哭,不能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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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我爸打我打得凶,跪着打,要用牛皮皮带,ch0u出来才会带血痕,跪不直,哭,有人求情,就会被打得更严重,不吭不动责打就会快些结束
所以我真的很少很少哭,所以我的身t已经习惯遇到震惊意外要保持不动,要麻痹痛楚,也练就把眼泪b回去的本事
哭也没有任何帮助,事情都已经这样了,无法改变,没有人可以帮我,只能接受让事情过去
他已经躺shang闭上眼,毕竟做大夜,他大概很累了
我面无表情的坐在床沿,看他不动,我提起勇气开口,语气很僵y,又带着恳求:先带我回家他说:我睡一下,睡醒再带你回去
我不甘心:先带我回去他语气不耐:我很累
我不敢再多话,只能等,我不知道这是哪?我从来记不住路,也没到过这附近,公车我会坐但是不熟,这里也没有直达我家的车,我身上还没带钱
那个时代虽然有手机,也只能打电话收讯息无法上网,我能打给谁呢?又要如何解释我在哪?
我只能沉默的等,发着呆,什麽也没想,为了自我保护,脑袋继续当机,看着窗外的日光,满心希望太yan移动得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