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戴特殊羊眼圈后被锁在生殖腔里(一)
—!”他射不出东西,只能崩溃地缩紧后穴,淫水汹涌而出,穴口把封炀的东西紧紧箍住,抽不出来也没法插得更深。
“操……你夹的太紧了……呼呃……我肏不进去……”封炀骂了一句,此刻他还有大半根肉棒都露在外面,动弹不得,“唔——!”说话间,他只感受到一股热流从更深处流出来喷在了他的龟头上,爽的他浑身一激灵。
“宝贝,你都爽的喷水了——”封炀额头冒起青筋,左手从钟简书的肚子上离开,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一个银质的环套在钟简书涨的发红的小肉棒根部,“射太多对身体不好,我帮你堵住。反正你也能用后面高潮,嗯?”封炀笑了一声,低头含住钟简书圆润的耳垂,用牙齿轻咬着磨。
耳垂突然进入了一个湿热的环境中,还传来细微而密集的痛感,钟简书只能从喉咙中溢出几点呻吟,高潮的余韵还未结束,他更是被这双重的刺激送上了一个更高的顶峰。
“别、别咬……!哈啊……唔嗯——!”钟简书的手向后抓住封炀的头发,努力抬起头想要逃离快感传来的源泉,但被封炀的紧紧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
钟简书扬起头,白皙的脖颈就这么暴露在封炀眼中,他果断的放开耳垂,转而轻轻叼住钟简书脖子后面稍微凸出的那一块骨头。柔软的舌尖在皮肤上画圈,同时腰身狠狠挺动,把整根肉棒送进了那紧致又湿热的甬道。
完全契合的那一刻,二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不等钟简书适应过来,封炀就已经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刚刚那一次插到生殖腔里带来的快感太过于刺激,才让他那么快就射了精,这次他决定再给钟简书展示一下自己的持久,绝不轻易射出来。
“啊啊……太、太快了——!好深……唔啊——!慢点……求、求你……”钟简书被操的在封炀怀里不断地上下起伏,他只感觉刚刚被锁进去的精液此刻正随着动作不断拍打着生殖腔的内壁,带来不亚于直接顶到前列腺的灭顶快感,“等、等等……!好像有什么东西——!呃嗯……”
封炀此刻哪里听得进去这些,他奋力挺动着,把自己的肉茎一次比一次送的更深,插的更用力。钟简书爽的直翻白眼,也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有些超出阈值的快乐。
渐渐的,钟简书在欲望的浪潮中浮浮沉沉,却觉得随着封炀的动作,自己的身体越发笨重。他勉强找回一丝神志,低头看向传来异样感觉的腹部,霎时瞪大了眼睛,也顾不得享受了,他抓住封炀的胳膊,艰难地求助。
“封炀、封炀……!哈嗯……先、先别——!唔!肚子……肚子鼓起来了——!!嗯啊啊——!”闻言,封炀停顿了一下,他看到爱人逐渐鼓胀起来的小腹,竟有一种这是被他操怀孕了的错觉。这种感官上的刺激对封炀造成的影响尤为明显,他本就坚硬的阳根更加勃发,继续抽插的动作也越发剧烈。
他的手放在钟简书的肚子上,不轻不重地按压,每一次按下去都正好是他下身顶到最深处的时机。魔力形成的圆球表面凹凸不平,好几个球随着按压不断地改变方位,无死角地重重碾过生殖腔内每一寸内壁。腔内的神经比腔口还要密集许多倍,这给钟简书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封炀顶到腔口时,圆球在腔内碾压内壁,里外合应的双重快感让钟简书几乎无法呼吸,他轻而易举地潮吹了,后穴中喷出大量的液体,随着大鸡巴的操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沾湿二人的下身,狼藉一片。略微的窒息感使他的大脑无法再去思考其他,只能将全部思维放在身体里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浪潮上。
“呃啊啊啊—被、被草的怀上蛋了……呃呜——!”钟简书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但正是这种无意识中吐露出的淫词才最能勾起封炀的兽欲,“蛋……孩子……嗯啊啊啊——!!孩子……孩子在草我的里面——!!不要、不要了……呜啊——!”
钟简书捧着自己的肚子,承受着身后越来越狂野的撞击,语无伦次地哭喊着。封炀听到“孩子”两个字,动作越发凶狠,每一次挺腰都恨不得把自己的囊袋也挤进去似的,成功换来钟简书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
“那我和孩子一起操你……呼……爽不爽——嗯?”封炀按压的力道越来越重,钟简书肚子里的魔力球也动的越来越厉害,撞击上内壁的力道也越来越重,他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高潮,现在更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后穴中不断喷出淫水,冲刷着封炀敏感的马眼,令他的肉棒越发硬挺。
“呃啊——!爽、好爽——!高潮停、停不下来了呃啊啊啊啊——!!”钟简书好像被扔到岸上的鱼一般大口喘息,身体不住地扑腾着,却使得宫腔内魔力球的动作更大,将他推进更深的欲望深渊。
“不行了——再去会死的——嗯呜——!”钟简书真的感觉自己无法再承受任何一点刺激了,他高潮个不停,又呼吸不到多少空气,窒息的恐惧感隐隐约约缠绕着他的身体,来自大脑的求生本能让他绷紧全身的肌肉,却也夹的封炀差点没把住门,随之而来的狂风骤雨般的抽插。
伴着窒息到来的是对身体更加敏锐的感知,他甚至能够在恍惚间清晰地感受到封炀茎身上勃发的青筋纹路,也能感受到肉柱摩擦自己敏感的后穴时激发的尖锐快感和身体深处的痒意,这让他几乎昏厥在这场似乎没有尽头的性爱中。
“马上……宝贝儿,马上就……射给你——呃——!”封炀咬紧牙关,就这样高速地狠狠插了几百下,终于在最后深深地捣进了最里面,龟头狠狠擦过被箍起来的生殖腔口,滑进了更深处的地方,颤抖着射出了大量滚烫的浓精。
钟简书悲鸣一声,浑身剧烈地痉挛起来,过量的快感让他再也无法保持清醒,他终于在精液激射的时候晕在了封炀的怀里。但封炀还没结束射精,他每射出来一股,钟简书的身体就无意识地颤抖一下,后穴还死死咬着略微软了一些的肉根不放。
封炀也没有把依旧很有精神的下身抽出来,就这么插在钟简书的后穴里,甚至还又往里顶了顶。看着怀中爱人哼哼唧唧的皱了皱眉,他笑着吻了吻钟简书的额头,抱着他进入了梦乡。
“呵——不是说要当我的狗?”面庞俊美的青年嘴角扯起一抹讽刺的笑,坐在柔软的大床边,俯下身子用手背轻轻拍打半跪在自己身前,看不清面容的男人,“封管家,你应该清楚……这种程度是满足不了我的,对吧?”
“……是,少爷。”男人微微颔首,漆黑的眼瞳中渗着一点惊人的偏执,他身形高大,哪怕半跪在地上,视线也几乎要和坐在床上的青年平齐。
“那还不快来侍奉我?”青年轻笑一声,蹬掉脚上套着的拖鞋,还穿着白色棉袜的脚轻巧地落在封炀两腿之间,肆意地揉搓起来。
封炀身体一僵,呼吸一下子变得粗重,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反应,骤然上升的温度烫到了钟简书,他的脚条件反射般地踩了一下。随即,封炀更硬了,材质顶级的西装裤被顶起来一个大包。
“真是淫荡呢…我的乖狗……”钟简书眸色迷离,用纤长的手指挑起封炀的下巴,满意地看着他隐忍的表情和眼里被尽力压制的欲望,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嘴唇,润着水的唇瓣轻启:“给我口。”
“遵命,我的……主人。”封炀神色不明,大手握住钟简书的脚踝,慢慢地向上抚摸,把他的丝质睡裤卷起,露出白里透着粉的娇嫩肌肤。他虔诚地低下头,用牙齿扯着袜子的边缘,缓缓褪下。
他在钟简书的脚背上落下一个吻,接着一路向上吻去,在大腿根部敏感的软肉处留下了一个轻轻楚楚的红色吻痕后,他抬头,声音暗哑:“主人能屈尊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