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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露。
相比较……施礼晏也是简单利落的男装,却总是恨不得把名牌logo都漏在外边,要不是金表怕被人抢了,他是一定会带上白小姐订婚送的镶钻铂金表的。
这两人的气质,相形见绌。
路过施礼晏时,男人的头完全不会低下一分,唯有面对白小姐时,他才会温柔地倾头微笑。
施礼晏局促地看着他们,又不敢说话,就这样静等着,像是这对财阀恩爱夫妻的管家,等到两个人寒暄了四五分钟,他才轻轻出声:“宝……雯雯,那你和程先生……”
护士在她身后出示了一些报告,白小姐粉色的脸蛋贸然一白,咬着唇转身离去,:“哎呀!什么程先生,表哥啦!医生说有点事,我去看看……你们好好相处哦。”
施礼晏点点头,看着程浪行孤零零站着,心底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那个……表哥…程先生,我、我和…白老先生汇报一声雯雯今晚不回家了……?”
男人余光扫了他一眼,抬起下巴极其轻微地哼了一声算是答应,眯起眼似乎想到了什么,启唇道:“不,我今晚会送她回家。”
“……可是,父亲…咳、白老先生他……”
自己的新岳父很反感这个姓程的表哥接近白小姐,白老爷是个很守传统礼法的人,只是施礼晏没胆量告诉白老先生这件事,况且,表哥每次给他打的钱也不少……
施礼晏也就摸摸鼻子忍了,忍到现在习以为常,还一想到白老爷绝不可能允许白小姐嫁给这个高富帅,再怎么样也是他老婆,施礼晏心里又是一顿美滋滋。
看你再帅再有钱也没有用,你的女人不还是我老婆?反正跟这大白脸出门一趟,老子就多收一趟钱,就当她去上班了,这不就是老婆挣钱给我花嘛!
施礼晏这么一想,脸上苍白的神色又变得自鸣得意起来。
如今自己这样的好日子,全都靠白老爷大手一挥定下婚约,对施礼晏而言,抛弃自己的亲生父亲不知道长什么样,但从指定婚约那天起!
白老爷就是清天大老爷,就是他的亲生父亲!对自己那个黑社会的养父,施礼晏好不容易混得人模狗样的,则是恨不得那老登早点死在监狱里。
还是新岳父好啊……连他嫁的新老婆都比老岳父给的香,嘿嘿。
白老先生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严厉公平,其他人多多少少都看不起施礼晏,但白老先生不仅把女儿嫁给他,还给了他荣华富贵的机会。
连小秘书都是白老先生允许自己挑的!
家里红旗不倒,外边彩旗飘飘,小蜜少不了,老婆跑不了,这才叫人生赢家!
白老爷的态度不禁让施礼晏升起仰慕之心:格局啊!泰然自若,这才是真男人,生意场上运筹帷幄、风生水起,情场之上又是风流倜傥……
程浪行看着猥琐偷笑的男人,眉头皱得颇深,他和白雯雯青梅竹马,所谓表亲不过是程家为了攀附提的,他们早已经出了五服……
白老爷顽固不已,程浪行也只能恨恨叹息,挥手一声道:“行了,今晚什么都不用干了,医院来信息,雯雯今晚得住医院监测。”
说完,默默上了自己的车,坐的是后座,显然不是要走,抱着手机叮咚叮咚地和人聊着天,脸上还露出温柔的笑意。
另一侧车门却是朝施礼晏开着的。
施礼晏犹豫了一下,又看见男人的腕表,也钻了进去,也是后排。他非常自然地跪坐在车座底下,亲昵地将脸贴在男人两腿间,抬脸望他。
程浪行放下手机俯视着跪下的施礼晏时,表情有一瞬间的慌乱,又立刻冷漠起来,说:“你……呵,做你该做的。”
“好,程哥。”
施礼晏依旧是谄媚的笑着,听见男人的话,像是终于等到了指令,熟练地用牙齿拉开男人的裤裆,用唇舌把妻子情人的软阴茎全部含在嘴里挑逗。
施礼晏抬头向上看着捧手机轻笑的俊男表哥,哪怕表哥只在乎他妹,表妹夫也只是专心卖力地服侍鸡巴,发出一连串清晰的色情声音:“咕……啾…呲溜……嗯唔……”
施礼晏伸出鲜红的舌头,从顶端吞吐最敏感的部位,故意悬停在马眼处,舌尖上滴落着淫靡的粘稠,透明的水液从头到尾,嘴唇叼着侧面上下撸动,确保润湿了整根狰狞的大鸡巴。
紧接着,施礼晏就作出了更加羞耻的举动,伸出整片湿软的舌托着男人的鸡巴,就像是展示怎么不用手就能吞吃下一整根热狗一样。
一路吞到底部的浑圆,男人特意吃的啧啧作响,舌头甩花儿一样左旋右转,吞吐舔吸地无所不尽力。
施礼晏把整根怒勃的鸡巴吐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按着根部,让湿漉鸡巴贴在他的脸颊上,微微下陷,蹭出淫靡水光。
程浪行的喘息停顿了数十秒,手机掩盖住了他的表情,呼吸声却是遮不住地越来越深重,施礼晏笑得更灿烂了。
呵,弱鸡。
只见他伸出肥厚红舌“呲溜~呲溜~”,在青筋盘旋的肉茎上左右撩舔,程浪行的鸡巴弹了弹,彻底硬起。
直到听见男人倒吸一口凉气,把手机用力扣在皮革上,连他脖子上的肌肉都鼓了起来,施礼晏心底不屑地一哼。
立刻切换了方式,舌头卷着龟头牵进口腔,接着张开喉管,一口将鸡巴吞下去,上下浅浅抽插着咽喉扩张,发出叽里咕噜的色情水声。
施礼晏练过,轻轻松松地就吞到了根部,嘴唇还嘬抿着刺激两颗睾丸,上半身涨的脖子粗口水流,一双红彤彤的细眼着看男人,露出不屑与轻蔑的目光。
但施礼晏正在进行这么下流的口交,这样直勾勾的眼神显然是会被误会的。
在程浪行眼里看来,身下的骚货实则是贪吃的小猫,为一根男人的鸡巴急吼吼地又舔又吸,嘬得脸都变形了,骚浪的眼神还一个劲地盯着他。
程浪行的呼吸急促起来,沉浸到了这种背德的设定中,程浪行扣住他的头,摒弃了那些风度翩翩的礼仪礼貌,骂道:“呼……呼……呼!吃慢点……骚货!你老婆吃不下的种,这一年都归你这张贱嘴了!”
喉咙里被挤压的鸡巴跳得很快,施礼晏知道男人是快要到了,舌头用力在系带处摩擦,舌头压住龟头,确保男人的每一滴精液都落在口腔里,能够成为自己展示的一环。
“嗯……好浓……”
施礼晏皱着眉头,半张开嘴,刻意露出丝丝缕缕淫靡黏液,确认男人看见之后就一下捂住嘴,喉头滚动,貌似艰难地吞咽下去。
程浪行眯眼盯着这个轻贱的骚货表演,又笑了,脱了自己手腕上的表,一下又一下轻拍在施礼晏憋得通红的脸上。
施礼晏水汪汪的眼睛随着表晃,手指放了下来,张开嘴,口水混着精液流了一下巴。
那幅活脱脱的痴傻财迷样,让男人噗嗤笑出了声,把表一下塞进了施礼晏刚吃饱的嘴巴,讥讽地说:“……施律的嘴上功夫还是一如既往地厉害。”
男人爽了之后,态度好很多,也不再给他摆脸色了,絮絮叨叨说了很多怎么照顾他表妹的话,天都黑了,施礼晏才从车上下来,目送程浪行开车离开。
“……呸!”
施礼晏的笑脸瞬间阴沉下来,在他背后狠狠啐了一口,车子转向而来的时候,看到的脸又变成了那幅腼腆害羞的样子。
叮!信息一则:“换辆能见人的车,再去找个司机,多关心关心孕妇吧,施律师。”
银行卡汇入四百万,不出意料又是程浪行转的,施礼晏一拍车门,手腕一探,亮出那支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