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飞上枝头的绿凤:势利眼代替有孕富妻给潢毛表哥细嗦
样左旋右转,吞吐舔吸地无所不尽力。
施礼晏把整根怒勃的鸡巴吐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按着根部,让湿漉鸡巴贴在他的脸颊上,微微下陷,蹭出淫靡水光。
程浪行的喘息停顿了数十秒,手机掩盖住了他的表情,呼吸声却是遮不住地越来越深重,施礼晏笑得更灿烂了。
呵,弱鸡。
只见他伸出肥厚红舌“呲溜~呲溜~”,在青筋盘旋的肉茎上左右撩舔,程浪行的鸡巴弹了弹,彻底硬起。
直到听见男人倒吸一口凉气,把手机用力扣在皮革上,连他脖子上的肌肉都鼓了起来,施礼晏心底不屑地一哼。
立刻切换了方式,舌头卷着龟头牵进口腔,接着张开喉管,一口将鸡巴吞下去,上下浅浅抽插着咽喉扩张,发出叽里咕噜的色情水声。
施礼晏练过,轻轻松松地就吞到了根部,嘴唇还嘬抿着刺激两颗睾丸,上半身涨的脖子粗口水流,一双红彤彤的细眼着看男人,露出不屑与轻蔑的目光。
但施礼晏正在进行这么下流的口交,这样直勾勾的眼神显然是会被误会的。
在程浪行眼里看来,身下的骚货实则是贪吃的小猫,为一根男人的鸡巴急吼吼地又舔又吸,嘬得脸都变形了,骚浪的眼神还一个劲地盯着他。
程浪行的呼吸急促起来,沉浸到了这种背德的设定中,程浪行扣住他的头,摒弃了那些风度翩翩的礼仪礼貌,骂道:“呼……呼……呼!吃慢点……骚货!你老婆吃不下的种,这一年都归你这张贱嘴了!”
喉咙里被挤压的鸡巴跳得很快,施礼晏知道男人是快要到了,舌头用力在系带处摩擦,舌头压住龟头,确保男人的每一滴精液都落在口腔里,能够成为自己展示的一环。
“嗯……好浓……”
施礼晏皱着眉头,半张开嘴,刻意露出丝丝缕缕淫靡黏液,确认男人看见之后就一下捂住嘴,喉头滚动,貌似艰难地吞咽下去。
程浪行眯眼盯着这个轻贱的骚货表演,又笑了,脱了自己手腕上的表,一下又一下轻拍在施礼晏憋得通红的脸上。
施礼晏水汪汪的眼睛随着表晃,手指放了下来,张开嘴,口水混着精液流了一下巴。
那幅活脱脱的痴傻财迷样,让男人噗嗤笑出了声,把表一下塞进了施礼晏刚吃饱的嘴巴,讥讽地说:“……施律的嘴上功夫还是一如既往地厉害。”
男人爽了之后,态度好很多,也不再给他摆脸色了,絮絮叨叨说了很多怎么照顾他表妹的话,天都黑了,施礼晏才从车上下来,目送程浪行开车离开。
“……呸!”
施礼晏的笑脸瞬间阴沉下来,在他背后狠狠啐了一口,车子转向而来的时候,看到的脸又变成了那幅腼腆害羞的样子。
叮!信息一则:“换辆能见人的车,再去找个司机,多关心关心孕妇吧,施律师。”
银行卡汇入四百万,不出意料又是程浪行转的,施礼晏一拍车门,手腕一探,亮出那支平平无奇的手表,擦了擦通红的嘴,心满意足!
在路上无数车辆被超车的骂娘声中,这只绿毛的凤凰挂着洋溢的笑脸扬长而去。
三日后,律所门口。
“施礼晏,白眼狼,我操你妈的!给你爹滚出来!”
前台站着一个缺了小指的男人叼着烟,左右脸上被一条狭长的刀疤贯穿,头发斑白,光听语气就能感觉到他浓重的江湖气息。
洪……洪迤?!
施礼晏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就汗毛直竖,前岳父这老东西不是无期徒刑了吗?!怎么出来了!
“先生,先生……您别这样…施律师现在不在公司,我们一定第一时间联……欸!施律!”
前台文员叫住了想要溜走的施礼晏。
刀疤老男身手矫捷地反扣住他的手,单手捏着烟,狞笑道:“施礼晏!老子知道你就是个小白脸,不指望你给我养老送终……没想到…没想到!十几年他妈的吃老子的,用老子的,老子就一个宝贝女儿也给你糟蹋了,好好好……你他妈的真应了你这名!就是一势利眼!”
气红脸的刀疤老男三步并作两步,狠揪着施礼晏的领口,叼着烟扬手就扇俩巴掌下去,声音无比清脆响亮。
施礼晏脸都肿了,一边道歉一边后退,狼狈不堪。老男人看起来实在是凶狠得可怕,没人敢上去帮忙,门口摸鱼的保安老头更只能是颤颤巍巍地报警。
凑热闹的人群纷纷散开,将这场替女抓奸的闹剧清晰的暴露在正门口。
施礼晏胸口的西装扣子崩了四五个,一大片健身房锻炼出的精细白肉露出,脖颈上的青筋暴起,男人极力反抗,却只能刺激得刀疤老男满眼血红。
他狂怒的脸狞笑着,可不管三七二十一,劈头盖脸地乱打下去,打中就是对,一阵混乱中,在众目睽睽之下,把男人的两个白奶一巴掌打得甩出衬衣外,暴露出昨夜与热辣小蜜的恩爱痕迹。
施礼晏听见了人们小声的议论,刚刚被打得肿成猪脸都不怕,现在的耳根瞬间爆红了——我操!老子的纯情老实人设!
“爹……停、救命!杀人了!杀人了啊!不要!”施礼晏终于转向屈服,但见求饶无用,急忙向四周呼救。
刀疤老男看见他这白眼狼养子露着奶晃来晃去,随着男人焦急地大喘气,胸膛一起一伏的,连两颗被女人啃出牙印的奶头都在晃,真他妈的替施礼晏丢脸!
两颗被那些莺莺燕燕吸肿的乳头本就红得厉害,再看其他地方,前女婿兼养子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吻痕,好好好……狗改不了吃屎!
刀疤老男气得脸都歪了。
直接把施礼晏拖到大厅正中央,撕拉一声把人那身西装扯了,彻底露出他上半的结实肌肉,腰上裹着男士束腰,露出的皮肤从手臂到后背,上面全是跟人鬼混的新鲜痕迹,奶子边上女人的口红印都没搽掉呢!
大厅顿时鸦雀无声起来。
前台早就关了监视器,律所外的人早在洪迤闹的时候就走了,律所内的跟施礼晏交好的,知道他是白小姐未婚夫的人也都乖乖溜走了。
剩下的基本都是他在律所里的敌人,好些人看不惯他居然抱上了白家的大腿,看现世报看得津津有味,巴不得闹大点,这个走运的“丑八怪”早点下台轮到自己上任。
“别……爹,我错了……别、别这样……我——”
“啪!错?错哪了?我看大律师你对的很啊!”
一巴掌扇在左边的奶子上,整个胸肌肿了一圈,弹回胸上啪嗒嗒地抖着,疼得施礼晏立刻拱腰。
“我……我不该跟…小红离婚……不不不!是、是是我不该举报爹入狱,爹养我长大供我上学,我白眼狼我……我不该骗红妹离婚!!我狼心狗肺!我我……我……”施礼晏狠狠扇着自己巴掌,扇出血通红的眼睛看着刀疤男,往地上哐哐磕头,含着满嘴的血求饶,看着骇人极了。
他知道他养父兼前岳父,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
刀疤老男似乎消了点火,左右看了看那些西装革履的律师,娇滴滴的脸比女人还漂亮。他啐了一声,暗想:妈的,一群小白脸,都是一个鸭店里的骚味。
刀疤老男带着鄙夷转身,拽着人头发拖行,敲了敲前台,这下倒是礼貌地问:“卫生间在哪?”
前台咽了咽口水,想起上层交代过的事,神色定了定,深呼吸挤出笑容,给刀疤老男颤抖地指向某个阴暗处:“这……这边……”
某废弃厕所。
“知道错了?啊?”
施礼晏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