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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前岳父的寻仇:当众扒光绿凤男狂扇窒息硬起强制c喷

 

施礼晏胸口的西装扣子崩了四五个,一大片健身房锻炼出的精细白肉露出,脖颈上的青筋暴起,男人极力反抗,却只能刺激得刀疤老男满眼血红。

他狂怒的脸狞笑着,可不管三七二十一,劈头盖脸地乱打下去,打中就是对,一阵混乱中,在众目睽睽之下,把男人的两个白奶一巴掌打得甩出衬衣外,暴露出昨夜与热辣小蜜的恩爱痕迹。

施礼晏听见了人们小声的议论,刚刚被打得肿成猪脸都不怕,现在的耳根瞬间爆红了——我操!老子的纯情老实人设!

“爹……停、救命!杀人了!杀人了啊!不要!”施礼晏终于转向屈服,但见求饶无用,急忙向四周呼救。

刀疤老男看见他这白眼狼养子露着奶晃来晃去,随着男人焦急地大喘气,胸膛一起一伏的,连两颗被女人啃出牙印的奶头都在晃,真他妈的替施礼晏丢脸!

两颗被那些莺莺燕燕吸肿的乳头本就红得厉害,再看其他地方,前女婿兼养子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吻痕,好好好……狗改不了吃屎!

刀疤老男气得脸都歪了。

直接把施礼晏拖到大厅正中央,撕拉一声把人那身西装扯了,彻底露出他上半的结实肌肉,腰上裹着男士束腰,露出的皮肤从手臂到后背,上面全是跟人鬼混的新鲜痕迹,奶子边上女人的口红印都没搽掉呢!

大厅顿时鸦雀无声起来。

前台早就关了监视器,律所外的人早在洪迤闹的时候就走了,律所内的跟施礼晏交好的,知道他是白小姐未婚夫的人也都乖乖溜走了。

剩下的基本都是他在律所里的敌人,好些人看不惯他居然抱上了白家的大腿,看现世报看得津津有味,巴不得闹大点,这个走运的“丑八怪”早点下台轮到自己上任。

“别……爹,我错了……别、别这样……我——”

“啪!错?错哪了?我看大律师你对的很啊!”

一巴掌扇在左边的奶子上,整个胸肌肿了一圈,弹回胸上啪嗒嗒地抖着,疼得施礼晏立刻拱腰。

“我……我不该跟…小红离婚……不不不!是、是是我不该举报爹入狱,爹养我长大供我上学,我白眼狼我……我不该骗红妹离婚!!我狼心狗肺!我我……我……”施礼晏狠狠扇着自己巴掌,扇出血通红的眼睛看着刀疤男,往地上哐哐磕头,含着满嘴的血求饶,看着骇人极了。

他知道他养父兼前岳父,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

刀疤老男似乎消了点火,左右看了看那些西装革履的律师,娇滴滴的脸比女人还漂亮。他啐了一声,暗想:妈的,一群小白脸,都是一个鸭店里的骚味。

刀疤老男带着鄙夷转身,拽着人头发拖行,敲了敲前台,这下倒是礼貌地问:“卫生间在哪?”

前台咽了咽口水,想起上层交代过的事,神色定了定,深呼吸挤出笑容,给刀疤老男颤抖地指向某个阴暗处:“这……这边……”

某废弃厕所。

“知道错了?啊?”

施礼晏直接抱着刀疤老男的脚,那张擦脂涂粉的男人脸蹭着刀疤脸的烂皮鞋,笑得比哭还难看!

刀疤老男呸了施礼晏一脸,掐住软绵绵的一小角肉,满是刀茧子的大手拽着搓来搓去,骂道:“奶子够大的,奶头真跟马奶葡萄一个名,又红又圆的,妈的,当初就该让你跟你那婊子娘一起滚蛋……真是一个种的!”

施礼晏想起来小时候还是洪迤来光顾他妈,看小孩可怜,问了一声他那个婊子妈,女人看都没看一眼,两百块钱就把他卖了。

现在施礼晏觉得特别难受,他应该找那女人按物价补回自己一万!

啪!啪!

胸前的疼痛把他从回忆里拉回来,从脸到胸红了一片,特别是两块胸肌,肿得像两坨奶子肉低垂,颤抖个不停。

“爹……”

施礼晏声音发颤,身体却没有一点反抗男人的力气,翻过身只是被洪迤冷冷地看了一眼,就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哎哟……哎哟我的爹…错了……我知道错了……是我狼心狗肺……是我的错,您大人有大量,饶我一回……我一定补偿小红,那套房、全都归她……啊啊!”施礼晏强扯出个讪笑,身子忍不住哆嗦,努力保持体面。

提到被这混蛋用出身问题羞辱一通后被迫净身出户的女儿,洪迤当初在监狱里听见离婚的消息,恨不得撕了施礼晏,他不让女儿沾染江湖事反而成了施礼晏踩在她头上的理由?!

呵呵!好一个欺软怕硬吃绝户!

洪迤一脚踢开一条蛆似的施礼晏,直往两腿中间踹去,恨不得把人直接踹得断子绝孙!

“你还敢提她?骗她你没种下蛋是吧?啊?孙子!我今天还真要让你当太监!攀上高枝了你以为就能飞?嗯?!”

施礼晏还以为躲开了他那些手下挨的打能轻一点的,没想到他这个老岳父一出手打得比群殴还疼,施礼晏连跪都跪不住,却还是凭借着本能抱住洪迤的腿,蜷曲身体不住地磕头。

“疼吗?”

“疼……疼、疼啊!我、我真的生育能力不行啊!爹……”

刚冒出第二个疼,刀疤男一脚就踹了上去,他用老人脉调查得清清楚楚,那个记录就是假的,改得很高明,原始记录上清清楚楚只是活力较弱,不是丧失!

“站起来!施礼晏,你是个爷们就站起来,骗人离了婚还想让女人去打胎?亏你他妈的还是个人?!”

施礼晏干嚎一声,疼得脸煞白,被刀疤男威胁着,颤颤巍巍地扶墙爬起,求饶道:“爹……那不……”

“别他妈喊我爹!谁他妈是你爹啊,你不都把爹往监狱里送一辈子了吗?老婆不也踹了吗?贱骨头一个!”

刀疤男怒极反笑,又是一脚狠狠往档上踢,另一只脚用力踩定住他曲成90度的膝盖。

哪怕施礼晏现在缩成虾子,他也躲不开卵蛋被男人当球踢,剧痛一阵阵让他眼前发黑,几乎要晕过去,大汗淋漓道:“呃啊——爹…求你了……不、啊!”

洪迤可不会让他这么简单就晕了,冷哼一声,威胁了几句:“呵呵!一身软肉,屁用没有,就是个勾引女人的样子货,饶了你……也不是不行,脱光了,跟我遛一遛,就不打你了,怎么样?”

洪迤是打定了主意要把这个又坏又蠢到骨子里的贱人踢残废了,见血太快了,就要用凌迟的方法一点点弄死!

洪迤神色阴狠,刀疤旁挂着骇人的冷笑,心想:万一这小子运气好,最后还是落得一星半点好的,还是要脱了衣服踢最保险。

施礼晏不知道他想的是这样,以为自己的养父真心软了,他停了哭叫惨兮兮的样子,立马骨碌爬起来挂着涕泪,真的跟条狗似的绕着男人转,顶着一脸血谄媚笑着,说:“爹……爹啊、都听你的……我就是条狗……就知道爹是公私分明的……”

洪迤咬着后槽牙才忍住扇他的冲动,一脚踢开他:“闭上你那贱嘴,脱!”

施礼晏乖乖闭上嘴,哭丧着脸站到墙边,倒是应了洪迤那句贱骨头。

没有一丝犹豫,施礼晏就把剩下的衣服脱得干净,衣服还整齐地叠在一旁,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他自己心甘情愿脱的一样。

施礼晏眼巴巴望着男人,手捂着腿间,本想着施展自己的勾引术,却忍不住想起洪迤作为他的养父的威严,心底一阵阵反涌,妈的……好羞耻!!!

施礼晏臊得脸通红,脚趾紧张地缩在一起,他低头看着旁边,死死抿着嘴,罕见地安静下来了。男人缓缓地跪下去,双腿夹紧隐隐作痛的下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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