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前岳父的寻仇:当众扒光绿凤男狂扇窒息硬起强制c喷
…慢点……不、受不了了……”
施礼晏含糊之中吐出前几天睡过的某个名字,看得出来他已经爽到神志模糊了……或者只是单纯的犯贱得欠揍。
“哟,美美?跟你那小秘书玩得这么花呢?”
洪迤一下冷静下来,撒开手,冷笑着退开了两步。
猛地一踹!
施礼晏便惨叫着弹起来,鸡巴翘了又翘!居然没倒下去!
眼前发黑的男人贴着墙发抖,半硬的鸡巴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水液,黏糊糊的,似尿非尿,施礼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脑子像是过了电一片空白。
“哈啊!哈——哈啊——!”
男人刚从极端到无法辨认地射精快感里恢复,生理性地痛苦让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嚎啕大哭,哭得嗓子眼生疼。
洪迤正在气头上,施礼晏的哀嚎声正是最好的助燃柴火。
啪嗒!
一脚,两脚,三脚!
啪嗒!!
“咿啊呀呀呀——!”
施礼晏痛苦得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声音,膀胱在剧烈疼痛中脱力,洪迤电光火石地连踢带踹,就跟放电似的,挨一下飙一阵尿柱,间断里就发了洪一样淅淅沥沥地淌,一下比一下流的多。
“啧……多大人了,还漏尿?”
洪迤嫌弃靴子被尿打湿,只好停了下来,蔑视地等着靠墙发抖的施礼晏漏完尿,短暂的几十秒之后,洪迤就会又开始虐踢。
这让施礼晏把疼痛喘息的机会深深捆绑住了撒尿这个行为,慢慢的,在麻木的惩罚里,施礼晏品到的羞耻滋味就变了……
一瞬间爆发的疼痛没有变,也还是忍不了,可一旦开始排泄,排泄的生理快感就从尾椎骨上窜,混着逐渐弥散的滚热痛感错乱给脑子传递了某些感觉。
于是洪迤踢着踢着就发现像条死狗一样麻木的施礼晏不漏尿了,鸡巴顶上滴出来的水浑浊半白起来,虽然稀的慌,但怎么看可都是漏的精种。
洪迤走近了看,那根发紫胀红的棍子居然还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肿了之后肥了一大圈,鸡巴大小还挺像回事。
只可惜指头刚碰上一点,鸡巴就抖着吐精水了,鸡巴直啊,但也只能软绵绵地漏,跟他妈漏尿一个德行!爽成这样?!
洪迤再看他那前女婿的脸,黑着脸暗骂一声:“贱货!变态!”
施礼晏早已经翻白了眼,嘴巴无力地半张着,亮晶晶的口水流了一胸口,有气无力地喘息着,留着巴掌印又肿起的脸颊泛着一大片明显异于伤情的酡红。
“妈了个巴子的……还真没见过像你这么贱的玩意,叫的跟杀猪一样难听,你听听。”
洪迤眸色暗沉,隔着裤子偷偷搓了搓自己鼓起一包的裆部。
把手机放到失神的男人眼前,施礼晏努力凝聚注意力,才发现这是是凑近自己的实况画面。
什么!?
施礼晏一下激灵回来,洪迤指着自己领口边的运动相机,意思是自己全程给录了像。
什么!!!
他在施礼晏逐渐从震惊——不敢置信——痛苦绝望的眼神中,残酷地说:“不知道该不该发给那个姓白的……呵呵,你们说得好听是律师,查了查你们公司,案子包装好的赢多了,真枪实干要打的全是输,入赘不少啊?从上到下都养了一群勾引富婆的男婊子……啧啧,就不知道你的老板还愿不愿意……”
施礼晏知道他养父过去手眼通天的厉害,不怀疑他能接触到白家,想到自己吞下去的金蛋都要含血吐回给别人,施礼晏怕了。
他紧张地吞咽着口水,拨浪鼓似的摇头,发抖的双腿噗通跪下,抱着洪迤的腿求饶:“爹……爹!别说了……您大人有大量……我、我多少钱都能给,别、别告诉白雯雯…求你了……”
洪迤又是一根新的烟,旧的那个立马被施礼晏接过去,洪迤什么都没说也没做,施礼晏是真的贱得慌地把烟亲手按在自己马眼上熄了,跟条邀功请赏的狗似的,两只疼出泪来的眼望着洪迤:“爹,贱狗屌闻了……爹抽得真是好烟,烫得很、很舒坦……”
他的鸡巴真的翘了翘,一点没软,红得发紫。
“势利眼啊,势利眼,你真是绝了……”洪迤看着养子这不知道是变态还是下贱的样子无语了,烟也不抽了,蹲下去观察,说:“诶,别挡着,手把你那迷你玩具屌扶起来,把蛋给我压下来,你表现好的话,爹就给你留一个,怎么样?”
施礼晏腿根紧了又紧,听话的露出了红紫涨大卵蛋,眼睛紧张地盯着养父的动作。
“不喜欢抽烟?嗯?”
洪迤的眼尾笑纹一弯,看着因为香烟逼近而紧张弹动的鸡巴,激动得紧张!
“我们家高材生原来不是不喜欢抽烟,是喜欢用这里抽烟是吧?”男人手指一抖,一点一点地换着角度去烫他的龟头,另一只手“嗒哒嗒哒”按着打火机威胁。
“别……”
施礼晏低声呜咽一声,又被男人一脚踩实压地上,施礼晏只能弯腰抱着洪迤的腿,鼻涕甩来甩去,求饶尖叫道:“呃啊!哈啊!不……不是!烫啊!要熟了、爹饶了我!爹!饶了我啊啊!”
“贱种你叫得这么惨,烫得却是很爽,鸡巴水流个不停啊。”洪迤笑了,收起打火机,烟按在尿道口上彻底熄灭。
施礼晏浑身一颤,红彤彤的马眼口咕嘟吐出一泡黏液裹住烟蒂,粘稠落下,验证了洪迤的话不假。
“这么能流水,小鸡巴也有种马梦呵呵……”
洪迤一巴掌扇在鸡巴上,清脆悦耳,施礼晏摇头呜咽一声,大腿根一抽一抽的,鸡巴红彤彤,还是硬着。
洪迤轻轻拍着湿漉漉的龟头,嘲讽道:“饶什么啊,你这鸡巴不是硬得跟烧火棍似的呢?变态。”
施礼晏听见最后两个字仿佛刺入心底,骨髓都要凝固了,那颗奸猾的心又忍不住细想自己是不是真的有这种爱好……
之前……被高跟鞋轻轻碰过一回,那是……是挺舒服的。
施礼晏想起和女人的鬼混史,那双迷茫的眼睛立马清澈了,想起来阴囊在挤压之中,从痛苦中迸发出奇异无比的爽感……
不行!不!不要!走开!
施礼晏张大腿,洪迤见此机会直接单手攥紧,拽着两颗鼓鼓囊囊的小球,施礼晏是疯狂踢腿挣扎,但是精液一波一波地喷,分不清是尿还是精液。
洪迤嫌弃地撒开手,用鞋子去挤男人的卵蛋,嘲讽道:“妈的,用手不行,就要他妈的被虐才能射是吧?嗯?”
洪迤此刻好像被血液冲上头顶,脚掌把男人的卵蛋踩实,还在施礼晏的张腿邀约下用脚后跟一寸一寸地把精囊、睾丸给踩散,然后又用脚尖来回碾住硬块,直到完全碎软。
一看施礼晏,只会后仰翻白眼,吐着舌头疯狂浪叫,贱骚透骨。
“别躲,看清楚,来,低头看清楚,你这变态小子是怎么射你爹一脚精液的,稀得可怜,怪不得医院那边都能把你的弱活力改成没有生育能力……废物。”
施礼晏崩溃地摇头尖叫,精水飙出一条线,竟然是直接潮吹了,哭喊道:“不……不是废物的……不要!不许高潮、不!嗯啊啊?——咿呀??——!!!”
洪迤笑了,他现在知道了施礼晏真正的弱点,一个变态受虐狂,精液和前液哗啦啦地流,洪迤嘴里各种各样的污秽词语朝施礼晏冲来。
直到那一句最杀人诛心地话刺入,施礼晏痛苦抗拒的表情就融化了,好像是为自己现在的表现找到了某种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