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前岳父的疼爱:怒R人渣养子捏掐蛇腰C裂嫩眼
面那个废物就真没用了,老子用刀给你剁了得了。”
女儿对他情深义重,如果施礼晏是那种人……那就是从头到尾都在骗,连对白家人都在骗,他一定会把施礼晏的头砍下来腌制成装饰品送给白雯雯。
施礼晏被男人忽然缓慢的抚摸弄得毛骨悚然,鸡皮疙瘩都立起来了,战战兢兢道:“爹!我是直男……真的啊!我……我没有……我只和女人睡……你、你也知道的啊!”
回过神的男人真像是个水做的,居然还能哭的出水来,但施礼晏是真怕了,他不怕洪迤怎么打他,也不怕洪迤怎么羞辱他,他知道自己就是这种能伸能屈的贱奴才,他不想再受苦了!!
洪迤冷静下来,想到施礼晏确实只和女人有过关系,他手底下人记录过好几张纸,洪迤眯起眼,看着养子兼前女婿软嫩的小穴。
施礼晏没有跟男人睡的事,但洪迤查到的,也是……很多的女人。
刀疤上的眉毛松开,男人露出笑容,大手啪啪扇着男人的肥臀,叱道:“睡女人吃软饭很光荣?谁教你的?呵呵!施礼晏,你还不如就当个婊子得了。”
“嗯……嗯嗯……爹……疼、轻一点…啊~”
施礼晏上半身趴在地上,只有屁股高高翘起,丰满性感的蝴蝶翘臀被洪迤扇得一片紫红,忍不住地前后晃动试图逃离痛感,却只能在男人的手下散发着诱人的热气。
“晃什么?别动,再动我就用棍子抽烂你这骚屁股,别扭,发什么骚?啐!”
洪迤右手掐入臀肉里,把人拉回身下,左手在滚烫的肉缝中滑来滑去,洪迤轻贱地朝他吐一口唾沫,再加上半挣扎半引诱的扭腰,男人的手指意外间往嫩肛里插了进去。
好热,好嫩,滑溜溜,软绵绵的。
洪迤忍不住弯曲手指抠了抠,旋转着在直肠前端打圈探寻,某处黏膜触感q弹,洪迤忍不住多按了按,立马能听见施礼晏惊呼出声,软热的黏膜瞬间咬紧了他的手指。
“不要……拿出来、爹不行……嗯~啊?!别、那里……”
洪迤嘿嘿一笑,弯腰凑近施礼晏红透天的耳朵,低声道:“爹碰到贱狗儿子的骚点了,是吧?”
施礼晏本想矢口否认,像是以往的纯情人设撒个娇买个惨,洪迤却没兴趣跟他你侬我侬,捣软的肛门吞入三根手指,围着男人面积硕大的前列腺画圈圈。
“我不——嗯啊~”
施礼晏摇头挣扎,超出认知的快感直接从下腹喷薄而出,这剧烈地快感如此生猛,连他的膀胱都在隐隐作痛!
他吐着舌头狂叫,崩溃地求饶道:“我不知……嗯啊!是、是前列腺……骚点!贱儿子的骚点啊啊啊爹慢点!咿呀——!!!”
施礼晏疯狂地摆动着,想要逃离洪迤粗粝的手指,像一条被鱼钩死死缠住后离水的鱼,后腿蹬直了,腿根并拢起来,鸡巴潮吹出一大片透明的水液。
“啊啊啊——啊啊啊!”
施礼晏这回是硬生生爽哭了,脚打直了,眼睛也直了,嘴唇一抽一抽的,缓缓吐出的半截舌头也直了。
洪迤虽然从没见过床上女人高潮夸张成这模样,却也知道这小子是爽透了才露出这窘样,心里的火气又消了一半,捏着他发红的两颊,抬起那张因高潮而扭曲的脸,嘲讽道:“果然是个婊子的种。”
施礼晏甚至不敢去思考男人说了什么,刚刚那种吞噬灵魂的快感让男人颤抖,仿佛藏着不可饶恕的恐怖后果,嘴唇发颤地哀求道:“爹……不要了……”
后面的话被洪迤冰冷带笑的眼神盯着,咕噜一声吞回了肚子里,软声求饶道:“爹…你、你轻点……好不好?插深一点……的地方…它……求你了……”
洪迤眼睛睁大:施礼晏到底知道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他沉沉地笑了一声,暗含着某种怒意:“好,好啊,乖儿子都求我了,怎么能不满足?”
施礼晏就憋着气,也不说话,闭着眼睛等洪迤的手再一次捅进来,两只手还在努力保持着肛门处于被打开的状态。
嫩乎乎的小眼特别粉,还冒着热气,还闪着刚刚洪迤手指摸进去的水泽。
洪迤鸡巴弹了弹,忍不住了,提屌就按住了那个极不相符的小口,上下左右钻着,咬着牙用力地把龟头硬塞进了去。
“唔!”
施礼晏腰塌了下去,疼得喊了一声,双手还是在乖乖分开臀肉。
虽然这是因为施礼晏被他吓得不敢动,但这反倒让洪迤还颇有种被邀着开苞的乐趣,忍着鸡巴上的生疼,顺着屁眼崩裂的鲜血用力顶了进去。
够紧!够热!够软!!
心理和生理上的快意压倒了处男屁眼生涩紧致的现实,洪迤美滋滋地双手捏上了方才畅想的软腰,果然柔软又韧,还能感受到男人肌肉的颤抖,给了他一种莫大的征服感!
施礼晏紧张得冷汗都出来了,龇牙咧嘴,疼得脸煞白也不敢求饶,生怕惹到男人不高兴。
咦?为什么是这么粗的戳了进去,几根手指啊……他们这种没文化的暴力狂,算了,忍一忍!忍……卧槽这是什么形状?!
等洪迤把鸡巴插进了半根,施礼晏被开苞的小口撑得发白,洪迤忍不住说了几声带脏的荤话,施礼晏这才意识到他那前岳父是把屌塞进去了!
施礼晏一下僵住了,仿佛他身为男人的灵魂裂成了两半,身为海王直男却用屁股认出鸡巴的形状也太绝望了!
“呜、呜呜……爹!”
他这下是真说不出话了,瞬间哭得稀里哗啦的,也不亏洪迤骂他贱呢!都这样了,施礼晏居然还摆着请君采撷的姿势,嵌入臀肉的手指抠得发白。
“贱骨头,这就急了?别急……嗯!一杆入洞就是爽!屁股抓紧了,爹这就干烂你这人渣律师的骚屁股!”
洪迤也没废话,拉着他的两只手犁地般在紧窄的肠道中缓缓抽插,他只把前女婿当成了泄欲玩具,如果不是穴紧得发疼,洪迤早就大力鞭挞起来,撞得他浑身飞浪。
“放松!别嗦这么紧,有你吃的!”
洪迤大掌啪啪扇打男人的臀尖,用蛮力坚定地开拓着施礼晏娇嫩紧致的肠道,九浅一深地蹭着男人的敏感点,把人磨得哭声都飘起来之后,再一杆入洞深顶到翕张的结肠口,砸得施礼晏像是猫叫一样骚。
“爹啊……啊啊……呜、哈啊——!”
施礼晏最开始还在哭,可洪迤开始用力晃摇之后肿烂的鸡巴也被动的甩了起来,熟悉的疼痛传来,混杂着身后的疼,变成了一种酸涩的快感。
而且洪迤的鸡巴实在是大,无论是哪个角度都能把前列腺碾压得透透的,偶尔还能被那个鹅蛋大的翘龟头猛撞上,下腹窜起一阵阵酥麻的电流,除了最开始的几下堪称艰难,之后肠肉的举动可就跟它的主人一样,越来越软了!
“爹、爹啊~奇怪、好奇怪呀!饶了我……饶了我吧呜呜~”
洪迤觉得饥渴到操施礼晏的屁眼已经很丢脸了,根本不愿意听男人的嘴巴说话,烦得咬住男人的耳朵撕扯,威胁他安静。
施礼晏是见过他们打架把耳朵都咬下来的场景,把呻吟都吞回肚子里,怂得只敢嘤嘤低泣,他低哑发闷的声音像极了发情的猫叫,听起来更加磨人了。
“真是会勾人的婊子,妈的,骚穴吸这么紧……抽都抽不出来!”
洪迤感觉自己的下半身都要融化在人渣养子的柔肠里了,像是无数张嘴吸着鸡巴的每一寸,风情万种的淫舌在血管上打转,挽留着他的大鸡巴不许走。
洪迤干脆就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