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前岳父的疼爱:怒R人渣养子捏掐蛇腰C裂嫩眼
外别墅是很大的。
下人们都很有眼力见地走了,但施礼晏还是被吓得一惊一乍的,颤颤巍巍地双腿一软,一不小心就被跪倒在地上,胸口上几颗乱系的扣子崩开来,直把粉色的乳晕挤出边缘。
白季徵轻叹声,习惯性呵道:“没用的东西,平底都能摔,把衣服穿好,穿整齐了,袒胸露乳成何体统!”
他也只是嘴上这么说,把人扶起来的手还是依旧伸了下去,探进西服里在女婿赤裸温热的肌肉捏捏揉揉,最后猛抓一把丰腴的软肉,在施礼晏的低喘声中把人扯了起来。
“唔……对、对不起……父亲……嗯~”
施礼晏眼睛一直,嘴上也只敢顺着白季徵的道歉,湿润的舌头舔了舔嘴唇,眯起眼忍住乳头被狠狠拽起的痛感……快感。
白先生的手,好硬,好热。
所以乳头才会这么有感觉,因为是太疼了。
“乖。”
白季徵对这个便宜女婿的丰满肌肉也很满意,他掐着男人的皮肉吃够了豆腐,才慢腾腾地帮人扣上纽扣,上边定制西装穿得整齐,下边松垮地挂着一条打着空裆的裤衩。
白季徵从后轻轻搂住他,貌似在给男人整理闪闪发光的胸牌,实际上却是猥亵之事。
两个大拇指一边一个,隔着衣服抠施礼晏挺硬肿大的乳头,挠得骚女婿呜呜呻吟。
各种仆人低头往来,他作为女婿维持着这种姿势在走廊上,西装上高级律师的胸牌还晃来晃去,施礼晏每看见一张人脸过去,他心底的羞耻就复苏一分。
他感觉他快要崩溃了,终于叫出了声:“白先生……不行啊……我、我不行…我呜……我不要!”
“父亲不过检查一下你的锻炼结果,都是男人,害羞什么?废物!”白季徵只是从他身后绕到了身前,口中连连呵斥施礼晏。
他根本没把人放眼里,伸手掐出两坨乳肉,强迫男人看着他胸肌被比作肥硕的奶子猥亵,拇指在西装上描摹着乳尖勃起的轮廓。
“乖婿是很努力啊,胸肌练得有棱有角,又大又肥的,不知道几个教练给你弄出来的嗯?雯雯肚子里的孩子出生了就有福了,父母的奶都能喝!”
施礼晏的乳头确实大得有些离谱,隔着西装都能清清楚楚地看得出来哪里是乳晕,哪里是乳尖,整个奶头清晰可见。
施礼晏嘤咛一声,立即改口骚叫道:“不是……小婿、婿是天生就这么大的,胸肌…胸肌是雯雯喜欢……雌激素也是雯雯给、给我的,嗯啊……但是父亲、嗯……小婿出奶了……父亲……也是先给父亲喝的。”
话音刚落,施礼晏脸比刚刚还烫,低头不敢看人,喉头不停滚动。
我靠……变态!太变态了!我怎么能当着一个老男人的面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施礼晏烧得脖子都红了,他都快对自己的失控绝望了,他越抗拒,他就能感觉到自己的下腹越来越热。
“哈啊……对不起、父亲……我、我……”
他余光瞄见着白季徵阴暗微妙的脸,隐约与洪迤重叠在一起,自然地回想起了早先发生的一切。
偷偷看着白季徵,思绪混乱的男人还在试图组织语言,砰砰乱跳的心在颤抖,头脑被舌头搅得一片混乱。
施礼晏感到一种堪称幸福又安心的信号在身体滋生,他仿佛丢了魂,他忍不住表现得像一个色情又恋父的变态。
他浸泡在大男子主义里的大脑恨不得掐死自己,可最后,施礼晏听见自己声音像发骚雌化的男娼,不是捏着嗓子造作的声音,而是那种雄兽被凌虐操狠之后自发的屈服喘息,媚得惊人。
沉而软的喘息从喉中飘出,他故意蓄着满嘴的黏腻银丝,低哑含糊道:“我会……再接再厉的,父亲……谢谢……谢谢父亲教小婿亲嘴……”
施礼晏的心跳得很快,呼吸加深,频频偷窥着威严岳父的神色,岳父每一个傲慢的眼神和轻蔑的呼吸,都让他感到作为“儿子”幸福……施礼晏用力伸长鲜红湿润的舌头,像个最低廉下贱婊子的去勾引男人。
“嗯……哈啊…父亲……”
施礼晏只是微弱地呼唤父亲,做出一个无声的请求。
总是软饭硬吃的废物女婿居然敢正面直视他,可惜这种直视因为他的下半张脸,只能更加印证他是个适合被羞辱凌虐的废物贱男。
施礼晏持续伸着已经被白季徵又吸又舔过的嫩舌,满眼晶莹,朝白季徵色情地乞求一个吻。
白季徵神情一顿,呼吸急促了片刻,又很快平静下来,搂住施礼晏宽大的肩头,凑到他迷离的脸旁,厉声指责道:“你真的要在这里勾引我?你不怕雯雯就在里面?废物东西,你有脑子吗?嗯?舌头收起来!跟头蠢母猪似的,恶心。”
男人的热气一阵阵扑在敏感的舌尖上,就像是舌吻的预演,颤抖,口水滴答流淌,白季徵却一如他的反差,实际留给施礼晏的,只有身为古板岳父的辱骂和鄙夷。
“呜……呃!对、对不起……”
施礼晏舌头如同惊弓之鸟一样收回去,低下头被直白的羞辱骂得哭了出来,一边啜泣,一边努力抬起属于自己的男人脸庞应答。
施礼晏浑身紧紧收缩,每一块激动充血的肌肉有棱有角,乍一看,还以为是个坚毅受训的战士,他的嘴里却又一次吐出了舌尖,说:
“好、好?!是的……我是蠢母……不、不可以是蠢、蠢母猪……爸爸……我会努力、成为……真正的男子汉……成为、白家的……好女婿!”
他必须成为把所有人踩在脚下的那一个!!!
贪婪与嫉妒占据了他的头脑,他幻想着那一天,白家的公主和那些名媛贵妇一起舔着他的粗壮鸡巴,豪车名表模特,垃圾富二代们的嫉妒,还有那些老东西们赞叹的笑脸——
啪!
男人的巴掌突然扇下来,泛着酥麻的疼痛打断了施礼晏的逐渐扭曲疯狂的幻想,他白皙的脸颊上本就留存浅红的掌印越发鲜红,舌头甩出一道泛光的淫线。
不怒自威的成熟男人如山矗立在他眼前,背对着光,冷酷的眼越发幽暗、威严,让趴在山脚的男人毛骨悚然,仿佛迅速堕回他最恐惧的现实:他只是一个出身婊子生的没爹杂种。
后天再多的权利和金钱,都无法洗掉他身上的低贱基因。
施礼晏看向岳父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洪迤、程浪行、白季徵,三个男人的面孔重叠在一起,指明了一条通往地狱的欢愉之路。
所以……
要去吗?
他痴痴的看着白季徵,没有犹豫地露出谄媚笑容,再一次向上伸出了舌头。
“啧……真是任性,算了。”
白季徵可没空去猜这个废物女婿在想什么,持续进行着自己对“宠物”的逗弄。
男人养尊处优的修长双指并拢,在湿热嗫嚅的唇瓣上挑逗,脸上神色依旧威严,命令道:“废物,伸出舌头好好亲,把今天学的都用上。”
他的理智尖叫着,但他的身体完全被情热侵占,抬眼望着白季徵,他只觉得他的思想已经完全被父亲这个词语控制了。
“是。”
健壮丰满的赘婿低头,恭敬跪对着岳父,却是长仰起脖颈,露出颤抖的喉结,色情鲜红的唇吞舔下岳父的手指。
“唔……咕滋……嗯?…啧啧……”
施礼晏完全在白季徵的控制之下,淫秽的口水和眼泪在同时流下,男人脸颊滚烫,仿佛自己是什么低廉的婊子一样张开唇,接纳岳父的双指羞辱。
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