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父辈的即堕壶:赴约送X扇N凌辱爆炒失香艳雌堕
施礼晏打电话给白季徵之前,先打了几千到前妻的账上。
对,几千,甚至没超过五个指头。
在这之后,几个男人拉着他日夜宣淫,施礼晏几乎是被半软禁在白家别墅里,精神和身体不间断地接受重度凌辱,哪怕是他闲下来想出门也懒得动弹。
差不多一个星期之后,施礼晏收到了一条没头没尾的短信,只有一个地址。
烈日当空,郊区的废旧工地连鸟都没一只。
二楼,一个精致打扮的身影与周围格格不入,烦躁地盯着表,似乎在等人。
洪迤一来就看到了他,西装革履的人渣养子一手插兜,白皙的脸上态度依旧嚣张,细长的眼睛半眯着,还真应了那句用鼻孔看人。
“这钱……”
施礼晏抬手打断,挤眉弄眼的哼笑几声,自己已经爬上了白季徵的床,区区隐退黑社会算什么?
头仰得更高,说话嚣张起来,阴阳怪气地说:“儿子不孝,就只能给点钱,请您吃回几年白玉豆腐咯~怎么?洪先生叱咤风云几十年,不是没见过那么多钱吧?也是啦,现在黑社会人人喊打,没人也没钱,狮王也都要进笼吃牢饭而已。”
“……”
洪迤脸上的刀疤抽动,默不作声地往逼近,错身相近,阴沉的脸朝男人脸上吐出一口呛人的烟雾,燃着的烟蒂头随手按在男人胯下,绕臂的龙鳞凸起血管。
烧焦的味道飘起,粗粝的指头左右用力拧了拧。
“儿子养……嗯、呃~得起……爹——!”
施礼晏傲慢的声音瞬间软下来,这欺软怕硬的家伙意识到武术出身的洪迤不是自己能惹的,瞬间汗流浃背。
“嗯~洪迤、你——!爹…爹你烫坏了怎么办……不、嗯~”
嗤,软脚虾。
洪迤瞧他那没出息的养子怂样,直啐一声,哑声道:“快点,衣服脱了,爹给你喂药。”
施礼晏嘴唇嗫嚅着,低下头怯怯看着刀疤男,哑声哑气地说:“不管看到什么……你你、你不许笑!”
蒲扇大掌把施礼晏的大屁股扇得噼啪响,洪迤沙哑的声音越发阴沉:“快脱!”
洪迤看到了贞操锁,比起他那根小弱鸡,粉嫩小巧的贞操锁配上爱心粉阴毛,天然的适合这个骚货。
洪迤是标准的江湖人,没心思往歪了想,只觉得白家人要是不给施礼晏这种烂黄瓜戴上才奇怪。
他来应约,只是想了断一切,他被施礼晏这个白眼狼害得家离女散,生不如死,要说糟蹋他一顿……这样的惩罚,自然是不够的。
施礼晏被洪迤杀人般的目光吓得满头冷汗,忍不住露出更加讨好的笑容,胯下和胸前都隐隐作痛,心跳却不受控地加速,呼吸也逐渐加重。
不要擅自兴奋……可恶!
施礼晏从兜里掏出一串安全套,一条正正好六个,心虚地撇开眼睛,哑声说:“今天、只…只能六次哦……”
脸红什么,啧……
洪迤心底的怒火一下染上了淫靡之色,暗骂一声骚货,让施礼晏脱光了,用嘴叼着剩下的安全套赶紧趴下。
刚才不可一世的精英律师又把衣服叠得整整齐齐,人这就狗趴在生锈粗粝的铁杆栏上,那张贱嘴不说话乖乖叼着安全套,喉咙黏黏地呜咽着,口水滴答不停,看着别提多顺眼。
啪!啪!!
啪!啪啪啪!
连串脆耳响声,男人的屁股被抽得通红,疼得他的臀肌一缩一缩,性感的腰窝颤着,被锁在贞操锁里的小鸡巴也晃悠悠地吐着丝。
洪迤越看越恼火,养了十几年的儿子现在简直就是站街边最廉价的那种婊子,不对,毕竟男婊子也没有被锁住鸡巴的爱好。
施礼晏要区分到太过变态好色,而愿意去无偿吃男人精液的那种垃圾肉便器才对……妈的,这才几年没见?怎么学得这么骚!
洪迤恼怒得掐着施礼晏的大肥屁股拽到自己胯上,鸡巴埋在股缝里一顿厮磨,大掌继续扇着臀尖到后腰,怒色羞辱道:“就这么想吃你爹的种是吧?骚肉哪学的?去什么健身房,这练得都是什么?小时候教武功嫌苦不学,长大了就去学这些骚的是不是?让你变态!让你发骚!”
“呜、错惹……唔错惹……爹、爹呜!对唔起……好疼、皮鼓?嗯啊~要…烂了……啊啊、爹~”
施礼晏被打屁股打得发情了,半吐着舌头说不清话,洪迤还在说着过去的回忆——明明在白季徵面前他那么快就适应了,可面对洪迤,他事实上的父亲……他的理智清醒得要命!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兴奋!?
施礼晏羞耻得想要掐死自己,可被父亲惩罚掌控的感觉让他脑子一阵酥麻。
想到之后的性交,他的鼻涕口水止不住的流,四肢百骸都酥软用不上力气,趾高气昂变成了发情雌堕脸,只能像母狗一样趴在栏杆上,晃着腰挤蹭自己被冷落的乳头。
“妈的,扭什么扭!奶子就这么骚?说实话,奶子这么大是不是给人揉的?妈的……气死老子了!烂货一个,幸好不是老子的种!”
施礼晏又从洪迤嘴里听见身世的羞辱,眼角崩溃地流出泪水,无力地甩着头否认。
洪迤压在他背上,下垂的肌肉大奶被男人抓在手掌里蹂躏,身上的肌肉线条全数抽动,以一种十分可悲的姿态展示着男性尊严。
胸肌想要告诉男人这不都是脂肪乳腺,肌肉试图突突跳动,洪迤却无视了肌肉的收缩,大掌掐抓暴力揉捏起来,直到把胸肌捏软捏烫,无力的晃动着,洪迤这才轻蔑地掂量起施礼晏的乳量,指头掐住两颗硕大的乳头揪弄弹动。
洪迤麦色的皮肤上一片暗红,呼吸沉重,喘气耳语:“骚儿子,奶头这么肥,也应该配一个肥奶子,是吧?”
洪迤的手掌心温柔地抚摸着肉块,低沉的笑声荡漾——施礼晏心脏狂跳,脑中警铃大作,吓得惊恐尖叫着。
“呵呵……啪!”
音调又在啪啪扇打中一波三折,洪迤一只手拖着乳肉,另一只准确迎合,蒲扇大掌将下垂的圆锥打成扁肉,施礼晏喷着涕泪痛翻白眼!
“爆了!嗬啊啊啊啊——!奶子爆了!救命!救啊啊啊啊啊——!”
洪迤被刀疤贯穿的沧桑帅脸微动,听着他发娇沙哑的哭喊声竟如闻天籁,血液沸腾。
洪迤闭目深吸一口气,看着被他在幻想中杀死无数次的高傲脸庞变成翻白吐舌的情堕雌脸,刀疤脸上不由得露出了狂意狞笑。
“你弄丢了我的女儿,那你,就来当我的乖女吧……嗯?”洪迤残酷的话语没有询问,手上的动作也不停,噼里啪啦,抽打不停。
施礼晏像蛇般扭动的身体抽搐不已,疼痛与扭曲的快感中不得不顺着回答:“唔呃、爹呜呜……唔错惹、我是哈~你的…呜乖女…呜、我不是……不是女孩子、咿呀!!好疼呜呜……我是爹爹的乖女……”
听到满意的回答,洪迤终于停止了抽打,抚摸着肿大滚烫的d杯肌肉雄奶。
铁掌从根部到尖端,撸动着肆意揉掐变幻形状,看着软肉从指缝间溢出,再把淫艳的形状捏融捏烂,最后只能垂下两团被虐玩成紫红色的锥形肉,无数重叠的掌印与掐痕清晰可见。
“奶子这么肥,施律,你可比女人还要色了。”
洪迤跑到他的侧面,仔细端详着随着身子发颤抖奶浪的肥乳,像是在确认施礼晏的雄性胸肌已经被摧毁。
施礼晏甚至分不清是疼痛让他不住颤抖,还是过于强烈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