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闺秀初下海
“万贯金银缠上腰,南北佳丽任汝挑。执戈直捣黄龙府,挥刀劈开玉门关。夕阳尚未西沉,秦淮河畔使人车川流不息,河面上的每条画舫更是大红灯笼高高挂的向男人们呼唤着。其中一系画舫更是张挂一块大红布。行家一看红布便知该船今夜有清倌待开苞。
此画航名叫“金满意”,主人金凤曾是秦淮河畔第一红妓,她在三十岁那年买下此西肪,便高举艳饮经营着。金满意打着“高品质,高服务,高价位〞经营宗旨,金凤手下的三十位马仔告貌美如仙及热情如水。不过,金满意的收费比同行高出五倍。虽然如此,三年来,金满意的生意一直客满着。
因为,一批顾客长期捧场着。这些玩家生是本城区周遭城中之殿富或商人,他们不在乎花钱,他们希望能够玩得尽兴。
金满意的美女正可满足每位顾客的玩兴。所以,金凤天天春风满面。更不惜重金的由各处买来美女。夕阳终于西沉,金满意的舷外亦引燃鞭炮。劈里啪啦炮竹声中,正式抵起“探花”序幕。六十名玩家亦含笑端坐在椅上。金凤亦如昔般含笑出现。
不过,她此次一出现,立即一挥右手。在现场递茗的八名马仔及二名龟奴,不但破天荒的离开现场,而且也关受门窗及人口处不过,六十名顾客见状,不由一阵好奇。
金凤走到中央便脆声道:“今夜之美女乃是奴家自叹不如的大美女,她将有与众不同的表现,所以必领先清场。”
六十名顾客被勾起兴趣,因为,金凤一向不吹嘘。
金凤道:“这位大美女叫韩月,韩信追月之韩月。她自劲找上女家表明欲交身一个月,请大爷们把握这一个月的良机。”
说着,她便含笑道:“小月!请!”
立见一位红衣裙女子低头出来。
她仍似其他的清信服一身大喜服出来,凤冠前沿覆着红纱,加上她低着头,外人一时未见尊容。不过,她的高挑身材配上莲步袅袅,立获众人之好感。
她一止步,便上前行礼道:“韩月向大爷们请安!”
她的嗓音似黄莺初啼叉似珠走五盘.脆甜之至。
六十名顾客便含笑点头。
韩月一起身,便到圆凳前并肩一坐。金凤含笑道:“老规矩,先品貌。”
说着,她己上前掀起红纱。她以指尖轻搭韩月的下巴,韩月使徐徐拾头,立见一张瓜子脸配上柳眉凤眼、琼鼻以及一个樱桃小口。韩月配上白里透红的脸蛋,倍添姿色。尤其那份羞赧及怯生生更引人好感。
金凤含笑道:“小月今年才十八岁,奴家昔年也无此姿色,请大爷们好好欣赏这张古典仙容吧!
说着,她摘下韩月头上的风冠便退到后方。满头乌溜溜的秀发立添秀色。
金凤含笑道:“小月不但有南方姑城之妩媚、秀丽,更有大家闺秀之典雅。”六十名顾客含笑连连点头。韩月低头起身脱下霞被及红衫裙。只见她只穿着一件红肚兜及一件白纱亵裤,在场六十名顾客当场呼吸急促,不少人更咕噜猛咽口水。
因为,清倌未曾如此大方的当众展现过胴体。
金凤朝韩月身旁一站,使比着自己及韩月的纤腰道:“小月之粉腿既匀称及修长,而且雪自无瑕。”这双粉腿一搭上大爷的腰,只要大爷们施展“浪里白条”“昭君抚弦”,见此之妙,不可言喻。
金凤走到韩月的身后,便卸下肚兜。她托着玉乳下沿道:“请大爷们瞧仔细。”
说着,她便以指尖轻抚乳沿。立见韩月之粉红色乳星似长痱子股粒粒鼓起,那个花生米大之粉红色乳头迅即肿大半及呈紫色。金凤含笑道:“这浪劲够强吧?”
金凤便朝韩月的右腿旁一蹲。她便缓缓的拉下下那件白纱底裤。现场立听如牛般急促的呼吸。
金凤轻轻拨草抵叶道:“够媚吧?”那六十名顾客在下头连连点头。金凤便替韩月穿妥底裤反系妥肚兜,道:“小月原是大家国秀,因急需用款而下海,所以,她只能在此陪大爷们快活一个月。”说着,她含笑步入顾客中央。
金凤道:“春宵一刻值干金,奴家就由五万两起价吧。”立见一人道:“六万。”
“八万!”
一名中年人立即道:“十万!”
金凤道:“奴家补充一句,交易金额为黄金,周爷仍出价十万吗。”
中年人点头道:“不错。”“谢谢!请继续。”
“十一万。”
“十二万”
不少人开始皱眉不语,周姓中年人道:“十五万”
众人皆皱眉,此价码己创泰淮河畔之新高价。
金凤含笑道:“谢谢周爷捧场,可有那位大爷愿添价?”
众人皆不吭声。金凤又问两次之后,便宣布周大爷夺得花魁。
周姓中年人愉快当场递出一叠银票。
不久,他己楼韩月行向后方。
金凤道:“前人开路,后人通行,明夜必重见妙趣。”
玩家们含笑另外人内找“老相好”快活,门窗一开,少女及龟奴开始招呼生意,金凤愉快的返房清点金票。
此时,一名魁梧布衣裤青年默默的在岸边望着画舫道,“我总有一天要登船快活一番。”说着,他便默默离去。
他默默沿途逛街,却满脑子的莺声燕语及寻欢客的哈哈笑声,他的胯问不由搭起帐篷,他一咬牙便步向夫子庙后方。
没多久,他已走入花街柳巷中。这一带也是供男人快活之处,不过、此地姑娘的姿色远逊于画舫姑娘,她们多是“妈妈桑”级的女子。
青年一折人巷中,便见二名女子在门前红灯笼招呼嗲声道:“帅哥,进来快活一下吧!来嘛!”青年匆匆上下一瞥对方,便一头行去。那女子便媚笑道:“帅哥,你有福气,奴家春娇包你爽。”
说着,她勾肩一抱,在乳已贴上青年的左臂。青年便似被电到般全身一震。
他的呼吸亦一促,跨间顶得更难受。
春娇见状便暗笑道:“好一只菜鸟,他必是冲天炮般升得快,爆得更快,我可以轻松赚一笔钱。”
她便焉步入斗室中。斗室中只有一盏红烛放在小桌上,桌旁另有一张木床,床上只有一个双人枕头及薄薄的被褥。
春娇伸手一摊,道:“先付盘资。”
“多…多…少?”
“没玩过吗?”
“不…不是…没来此地玩过。”
“一两白银。”
青年便自杯袋取出一个小布包再解开袋口掏着。叮当声中,估摸袋内只有铜钱。春娇心道:“又是一个穷鬼。”
不久,青年掏出一块小碎银道:“够了吧?”“行!放在桌上吧!”
说着,她已先行究衣解带。青年放妥碎银,便收妥布包及转身宽衣卸裤。春娇为赶下一个“郎客”,两三下的剥光自己。她双乳微垂,小腹又有一团赘肉。不过,肌肤尚白得可以。她一上塌便仰躺道:“快!”
青年便匆匆剥光自己,春娇瞥见一尊黑炮抖动于茂盛森林下方,她不由暗慌:“天寿,好大。瞧他如此壮,被他一轰,今夜别想再捞。”
她立即打起鬼主意。青年便紧张又亢奋的上榻。他一上马,便挥戈一顶。春娇忙“月下偷桃”握枪道:“你没玩过女人吗?〞
说着,她的纤掌己连连套握着。青年脸红的道:“有什么规矩?”“不能如此毛毛躁躁。”说着,她加速以手代劳。不久,青年己连抖及呼吸急促着。
春娇暗喜的松手便夹腿闭关胡磨乱顶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