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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力不从心的哥哥

 

是饱含无奈的纵意。

可陈玺准想得实在轻易,涂澜绕到人臀后,慢条斯理地自陈玺准褪下的裤子上将皮带抽出。陈玺准甚至是放松的,他的臀肉线条浑圆肉感,半点不见紧绷,这会儿甚至还抬着被捆的双手拿着手机在抽空看公司那里发来的资料,在抛却羞耻心后,显然是刻意不将这惩罚当做一回事。

所以在被皮带狠狠自臀上抽过的第一下,仿佛是能肉眼看到疼痛感顺着其背脊一路攀上的激颤。陈玺准甚至没能发出声音,只是椅子被他带出吱呀的声响,臀肉也在蓦然吃痛下一下紧绷缩紧,恍若要逃跑般上下一阵晃抖。“涂澜!”陈玺准的声音罕见的不稳,“等一下、你在用什么——”他话音未落,第二下鞭挞就狠狠落在他屁股上,这一次连带着他腿间的阴囊也跟着被抽得歪向一侧又晃坠下来。陈玺准下意识攥紧了手机,双腿的膝盖忍不住朝内夹紧,踩在地上的脚掌也因疼痛而踮起,小腿肌肉便随之绷得生硬。

“你再不遵守惩罚的要求,就继续白挨了。”涂澜又不傻,怎么可能三十下全用手打?皮带对折着攥在手里抽下去,既方便又比手掴要来得痛感翻倍。陈玺准二十岁之前何时吃过这种体罚的疼痛,他下意识整个人重心朝前扑倒下去,却是被涂澜一下识破意图拽住了后领拉回了重心。

“呃、别……”陈玺准到这会儿倒是词穷了,甚至发麻的屁股都找不回知觉来驱使他抬腰坐回到椅面上,后腰像是脱力一般塌下去,连带着双臂都沉沉套在椅背上动弹不得。又是一下抡出的破空声,陈玺准的喉结颤动,“哥哥错、了——”他的声音沙哑低沉,措辞顿音都没能说好,陈玺准额前的发散落下来,紧绷的手臂上甚至鼓出青筋来。

于是又是一下,将他的阴囊带向左侧又伴随着火辣辣的疼痛感沉下。“计数呢?”涂澜看了看手上的皮带,甚至没理会陈玺准晃颤发红的屁股。他蓦地觉得用工具也是不错的,下次可以用再细一些的鞭子,或许能瞒着陈玺准往鞭子上抹些辣椒油,不知道会不会抽一下就直接叫陈玺准那张冷脸破冰。涂澜是存了一点泄愤的念头的,要不然也不会挑着对方那肉乎乎圆滚滚的铃铛肉抽。

“三、三下——哥哥错了……”陈玺准的脑袋低了下去,像是强行抑制着自己不想在惩罚时失态。

“读到大学了,好歹要知道数数要从头数吧!”涂澜又一记抽下去,显然是把陈玺准的心防打得粉碎,十分钟前还衣装笔挺又干练的男人这会儿却缩起鞭痕交错的红肿屁股,把椅子当马似的骑着,双腿倏地绷直起来,自喉咙口挤出一声颤得不成样的喘息。陈玺准最是会审时度势了,他甚至没有浪费时间与涂澜纠缠计数的问题,而是为了以最快的速度结束掉惩罚便按照涂澜的话报数。

等到报到第二十下,实则估计涂澜已经抽了近三十下之际,陈玺准的双手才被对方解开。涂澜将人拽起来了些,自己施施然坐上椅子,这下陈玺准便背朝上地遭按趴在涂澜的大腿上,剩下的十下便是改用手掴。

陈玺准面红耳赤到了极点,甚至连锁骨处都是一片红晕。报到第二十一下时他甚至因为力竭而咬了舌头,涂澜的手打到他屁股上,已经叫他顾不上羞耻,对方的手没有立即抬起,而是沿着他屁股上红肿甚至破皮的鞭痕用指甲缓缓刮过。“哥哥错了……快点、快点打完……”他痛得太阳穴都跟着发胀,甚至意识不到因为疼痛正抬着屁股,温驯地迎着涂澜的手掌心。

这会儿陈玺准紧攥着的手机震动起来,涂澜一边扬手打在人臀肉上,一边自对方手中抽走了震了几震的手机。哦,是他姐姐给陈玺准发信息来了。涂澜也半点不避讳,放在陈玺准臀肉上的手蓦地收紧捏住了人肿烫的软肉,手上直接点开了微信通话。

“——陈学长?”徐昭似很是讶异,不确定地唤了一声。

“姐姐?是我,涂澜。”涂澜笑着打起招呼,手上却毫不客气地捏在人瑟瑟收缩的阴囊上揉拧。陈玺准伏在人膝上,挨不到地面的膝盖打着颤夹紧,脚掌在地面上蹬动半晌,便是被涂澜一下拧得只有脚趾尖触地,大腿内侧的软肉痉挛着颤晃起来。陈玺准试图起身几次未果,胸脯上便是几番挤到涂澜鼓起的裤裆。

“诶?这不是陈学长的微信吗?怎么是小澜你在用?”

“陈玺准家收养的我,姐姐。”涂澜耐心地回答着,随着手指收紧,涂澜蓦地听到激烈的水声溅落。他垂眸看向陈玺准臀间,才发现对方张着腿被虐到喷尿了。他皱起眉,便是扬手往人臀上狠掴了几下。“姐姐找陈玺准有事?”涂澜掐住人臀肉拧扯,终是逼得陈玺准在这当下忍不住闷哼出声。

“哦,我是想问问陈学长下次要不要再一起约自习。”徐昭也并未多想,很是坦诚地告知了自己孤儿院里相识的弟弟。

涂澜哦了一声,“他现在在忙,等他有空我让他回你。”他与徐昭又聊了两句才挂断语音,他看向似乎已经濒临极限的陈玺准颤抖的背脊,“行了,休息够了——要继续罚了。”涂澜看了看脚边地面上的水渍,“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这么没用……还漏出来这么多尿。”

陈玺准紧咬着的牙关松了松,他甚至没有余力去听涂澜与人说了什么。

他伏在人腿上,头一回感到无所适从的失措感。

静谧的夜晚,亮着灯的房间里传出压抑的推搡声响。“等、等下——”陈玺准拽着涂澜意图往他屁股上放的,他退到床边蓦地仰倒下去,却也依旧心有余悸地不忘抓着涂澜的手。先前那次涂澜做得实在太过火了,自己失禁这件事更是叫陈玺准很是难以接受,自然也愈发排斥涂澜所实行的规矩。若是涂澜稍微知道一点适度,也就不会在那之后几天里总是提及陈玺准被打屁股打到漏尿的事情了,可他似乎觉得这事有意思极了,想起便总要在陈玺准面前提上一嘴。

以至于陈玺准根本没有机会兀自消化掉失禁所带来的尴尬情绪,反而在涂澜面前连如何说话都不知道了,他想过严肃的制止对方,但也并不想再与对方闹出不必要的矛盾,因此每每也只能不痛不痒地小声劝阻两句,涂澜自然不当回事,甚至变本加厉到偶尔会趁着陈玺准不注意的时候从后冷不丁伸手捏住他的生殖器重重捏揉。也是自从被涂澜惩罚后陈玺准才知道,原来生殖器一旦被拿捏住,人的膝盖会发软双腿会异常无力,他不喜欢被这样弄,但哪怕几次认认真真同涂澜说明,尚且在兴头上的涂澜也根本不会停手。

在这种情况下,哪怕去自习室温书陈玺准都只会因为涂澜的所作所为心神不定,什么都看不进脑袋里的结果就是这次的作业相较之前可谓是错漏百出。“我、我没有检查……我先自查、让哥哥先自查一下作业……”他攥着涂澜的手用力到甚至在微微发颤,可见对其处罚的抗拒。就连陈玺准都知道自己的状态越来越差了,但他抱持着总能找出一些粗心错误的想法同涂澜商量。他不喜欢被那么弄,即便是撇开家人兄弟的身份来说,对于他现如今已经成年的年纪,打屁股也有点太过折人自尊了。若放在以前,陈玺准该是能想出一些协商方法来的,他隐约觉得应该有解决的途径,可他现如今抬着视线紧盯在涂澜脸上,脑袋里却像是灌了满满的浆糊一样迟滞得无法转动。

那种因为毫无底气而油然生出的慌乱哪怕陈玺准有意压抑,也还是从眉目间流露出来。他躺在床上,呼吸带动的起伏很是明显,甚至因为前几日被涂澜作弄出了心理阴影,在对视了片刻过后,更是下意识合拢起双腿又缩起腰,肚腹紧绷之下即便隔着一层薄薄布料,都能清晰看见对方腹上肌肉的轮廓。

可涂澜不是很能理解陈玺准这幅如临大敌似的模样,在他看来这与过往陈玺准要求他做这做那的鸡毛蒜皮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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