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易感期来临
样。
为了不让景舟看见他的脸,他整张脸都提前埋进被单了。
“你还藏?”景舟撕被子把所有力气都用光了,现在两条手臂都软乎乎的,跟面条一样。
他看见连江火烧云一般的脖颈和耳朵,也注意到了被单上的湿痕,伸手摸连江的耳朵,滚烫。
景舟不自觉地放软了语气:“连江,你到底怎么了?告诉我吧。”
“不要、碰我……”连江的声音闷闷的。
景舟见他不想看到自己,也不老老实实地说出实情,心里也有些生气,一手贴着他的脖颈,另一只手掀开他的睡衣,边说“我就碰”,边把手往里伸。
手贴在背部,是湿润的。
“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景舟把手拿出来,怕他呼吸不畅,要去掰他的脑袋,谁知鹌鹑样的连江突然暴起,用小山一般的身体将景舟扑在身下,四肢把他抱得死紧。
“啊!”景舟惊魂未定,长长地呼气——他刚刚被连江扑倒的时候竟然有一种被野兽逮住的错觉。
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连江的高热的脸埋在景舟颈窝里,景舟立马感受到了湿意。
除去连江抱妈妈一般抱他的姿势和浓重的气味,还有一件事让景舟很是介意——一个硬邦邦的棍子正直直地杵着他的大腿。
做了二十几年的男人,景舟仅用了一秒就知道了那玩意儿是什么。
他感觉连江挨着他的脖颈急切地嗅着什么,杵在他大腿的硬物随着他脑袋的动作上下滑动了几下,掀起一阵痒意。
景舟猛地红了脸,手抵住连江健壮的身体,用力推他:“你先放开我。”
连江感觉到怀里人对自己的抗拒,嘴里发出几声愤怒的低吼,再次收紧手臂。
两条手臂像蟒蛇一般紧紧缠绕着,景舟被箍得难受,悲惨地大声叫道:“连江!我要喘不过气了!”
连江这才放松了些,却又开始舔他的脖子,边舔边说:“我好难受……但是抱着你,好像要好点……”
景舟被他舔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有些欲哭无泪,他感觉自己好像成了连江的人形药品:“你究竟怎么了,你还是连江吗?”
“我是,我是……”连江忽视景舟的挣动,用手强硬地撇过景舟的脑袋,大力扯开他的睡衣衣领,露出光洁白皙的后颈,再将嘴凑过去。
“……没有?怎么会没有?”连江舔舐的力度逐渐加大,而后竟然用牙去咬那块白生生的皮肉。
“没有什么啊?”景舟一头雾水,被他咬得有点痛,连忙说,“连江,你说清楚,你到底在找什么?”
“腺体。”连江找不到可以被标记的腺体,眼角又挤出两滴清亮的眼泪,“怎么会没有呢……你怎么会没有?你不是oga吗?”
“oga?”景舟一愣,随后恍然大悟,他的漫画《oga,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里的主角连江是个alpha,alpha成年后会迎来第一次易感期,而后每个月都会经历一次,就像oga的发情期一样,为期三天。
处于易感期的alpha极度缺乏安全感,会散发大量信息素既是在用信息素驱逐领地内的其他alpha,也是在用信息素向oga求欢,需要oga的安抚,还特别想和oga做点羞羞的事情。
易感期的alpha不能用看常人的眼光看待,他们动辄流泪,异常依赖oga,化身成为疯狂求欢的野兽。
总而言之,就像婴儿离不开自己的妈妈一样。
在《oga,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中,易感期是可以用药物抑制的。漫画中,连江每次易感期来之前都会使用抑制药物,不过现在连江穿到了现实世界,这里没有药物,所以无法抑制易感期。
长期使用抑制药物身体得不到发泄,现在又突然没了药物,怪不得他这次的易感期如此来势汹汹。
景舟求证道:“连江,你易感期来了是不是?”
“对,易感期……易感期提前了……”连江不太平滑的脸颊紧紧挨着景舟的脖颈,滚烫的鼻息打在景舟白皙的皮肤上。
alpha要想好好度过易感期,三天都要和oga腻在一起,可是这里没有oga,这可咋办。
景舟顿时有种泰山崩塌于前的无措与慌乱:“怎么办,我去哪儿给你找oga过来?这个世界根本不存在oga!”
处于易感期的连江当然不会管他去哪儿给他找oga,他只知道自己现在浑身滚烫,下面硬得难受,急需疏解,而眼前的人如此香甜,他不能放过他。
他用带着哭腔的嗓音断断续续地说:“我好难受……你再帮帮我……光抱着你不够…………”
“这种事我怎么能帮你呢,你应该自食其力才对。”景舟羞涩难当,却也费心哄着他,“你已经二十几岁了,是成年人了,自己用手就可以的。”
“我不要……我就想让你帮我。”连江情难自制,挺着腰,在景舟大腿上顶了两下,“景舟……好景舟,你帮我摸摸……我下面要爆炸了……”
“你还知道我是景舟啊。”景舟被他缠抱着动弹不得,被迫充当马路上与小狗狗亲密接触的电线杆,“你知道我跟你就认识了一天吗?才认识一天的两个人是不可以举止过于亲密的。”
连江这次口齿倒是异常伶俐清晰了:“但是是你创造了我,难道你不该对我负责吗?”
“这……”景舟顿时哑口无言。
“你就不怕我憋坏了?”连江继续卖惨,又有眼泪滴在景舟锁骨,形成一片小湖,“我独自一人来到这个地方,人生地不熟的,只有你对我好,如果你不帮我……”
“行行行!”景舟急切地打断他,“我帮你,我帮你总行了吧!”
连江这才满意,他吮了一口景舟的喉结,然后要求他帮自己脱睡裤。
你手断了是不是?
景舟腹诽道,看他脸上湿漉漉一片,还是认了命。他开口让连江手臂松开点,再伸手替连江将睡裤和内裤褪至膝弯。露出的鸡巴大且长,犹如儿臂,上面爬满了青筋,显得异常凶悍。
景舟眨了眨眼,手指抚上肿胀巨大的鸡巴。
不得不承认,这是景舟见过的最优秀的鸡巴。
第一次触摸别人裤裆里的东西,景舟觉得手心跟脸颊越来越烫,好像被烈火炙烤着。
一只手压根握不过来,景舟便两只手一齐运作,连江提着腰不住地往他掌心顶,一边舒服地直喘息,一边用两只手不老实地触碰他的后腰和肚皮。
景舟用手弄着弄着,感觉自己也有了点儿反应,他脸红心跳地闭上眼,手上加快了速度、加大了力道,边给连江弄边期盼他能快点缴械。
直到两只手都酸痛难当,连江终于射出精液。憋了很多年的白浊粘稠,量也大,星星点点地溅在景舟的掌心和小腹。
趁连江还在失神,景舟一骨碌爬下床,拖鞋都来不及穿,急匆匆地跑出门去。
他钻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洗手,抬头看镜子里的自己——面红耳赤、眉目含情,便又埋下脸,捧着清水洗了把脸。
小景舟半硬着,他实在不好意思去动它,只能眼观鼻鼻观心,平复情绪,等那里恢复正常了,他才推开卫生间的门去厨房做饭。
做完饭后,连江依旧没从卧室出来,景舟只好进卧室查看,发现连江抱着他昨天借给他穿的衣服躺在床上睡着了。
景舟不想打扰他休息,但又怕他肚子饿,还是打算把他叫醒。
景舟把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