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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少将你希望我娶其他雌虫吗()

 

无力回话。

而江赦却一点儿都没有给他缓冲时间的意思,就这么将他面对面的抱在怀里,握着他的腰,腰胯有力的向上顶弄。分明幅度很小,频率也不高,法尔林却在每一次的动作里都感受到了剧烈的快感,那感觉甚至不亚于被操进生殖腔。

他回拥住江赦,低头索吻。江赦温柔的啄吻他的唇瓣,吮他的舌尖。军雌上半身还穿着规整的军服,下半身却完全赤裸,勃起的性器一边晃动一边流水,两条白皙笔直的长腿分开,跪在江赦身体两侧,用臀瓣间娇嫩的后穴乖巧的吞吃那粗长的肉棒。

占有欲、征服欲、爱欲混合在一起,滚烫的在江赦胸膛前不住流淌,仿佛随着一声声心跳,逐渐融入了他的骨血。

更让他心情愉悦的是——

法尔林同样对他拥有占有欲。

那是一种比爱更直白的情感表露,不算美好,却火热的让人心醉。对于这个世界的雌虫而言,更是难得。

他吻着法尔林的唇,低声问:“舒服吗?”

法尔林搂着他的脖子,被做的大脑发白,不住的点头。

顾忌着是在办公室里,江赦抱着法尔林亲热了一会儿,便抱着他站起身,将他按在办公桌上,又快又狠的动作起来。

法尔林双腿大张,被他弄得呻吟不止,后穴被肉棒干得湿热绵软,穴口温顺的裹着粗大的茎身吞吃,已完全没了任何反抗的能力,不多时便痉挛着肠道抵达了高潮。江赦也被他的嫩穴绞得舒服,与他十指交扣着接吻,松开精关,内射了身下的雌虫。

他慢条斯理的舔着雌虫眼角溢出的泪水,直到法尔林逐渐从快感中回神,才站直身体,拔出半软的肉棒,用旁边的湿纸巾为他清理满是精液的下体。

法尔林从办公桌上下来,红着脸整理好衣裤,又被按坐到座椅上,江赦弯腰,亲手为他穿上军靴。

窗外隐约的传来学生们的打闹嬉笑声,而江赦为法尔林绑好军靴,抬起头,握住他的左手,在那无名指上的戒指上落下一吻,站起身,用湿巾整理了下自己迷彩服上沾到的湿痕。

“下午没有工作的话,不如留下来陪我训那些小崽子们。”江赦道:“晚上一起回去。”

法尔林应好。

又忽然道:“明天,卢德林中校会来接手你教官的职责……从明天起,你来当我的副官。”

江赦忍不住笑了下。

他玩味道:“法尔林中将,您终于也会利用自己的职权因公徇私了。”

法尔林戴上军帽,露在外面的耳朵依然是红的。

他以前不因公徇私,是因为没有必要。

但现在,他和江赦已经心意相通,江赦身边又有那么多虎视眈眈的雌虫……他再不做点什么,那就太傻了。

江赦笑道:“这算不算是升职?”

法尔林含糊的“唔”了一声,又被雄虫拉了回去,搂进怀里,好一通亲吻。

或许是因为法尔林近来在军部风头正盛,又升为中将不久,身边的确需要一个可用的副官,于是调职的这件事办得格外快。在半打开的盒子里闪闪发亮。

门边,江赦搂着法尔林的腰,微微挑眉,随即莞尔一笑。

他说:“求之不得。”

一阵风吹起了纱帘。

病房里,刚穿到这个陌生世界来的江赦坐在病床上,看着面前面无表情的金发军雌,窗外的阳光有些刺眼,然而落在那双琥珀色眸子中,却宛如波光粼粼的湖泊,闪动着,好似一个眼神便能夺人心魄。

下一刻,他朝他看了过来。

于是江赦情不自禁脱口而出——

“您的眼睛很漂亮。”

军雌明显的愣住。

后来,江赦知道了他的名字,知道了他的身份,知道了有关他的事情。从废星到军校,再回到废星。

从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那天起,这只军雌就一直是他的指明灯,他的方向,为他驱散了前程的迷雾,让他摆脱了迷惘,重新振作。

纱帘缓缓落下。

江赦摩挲着法尔林戴着戒指的手指,紧接着与其十指交扣。

“我爱你,”他低声道:“法尔林。”

一阵酸涩涌上眼眶鼻腔,法尔林回握住江赦。

“我也爱你,江赦……”

他们都曾在布满迷雾的黑夜中独自前行,却也在相遇的那一刻,成为了照亮彼此的光。

或许从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他们从今往后,不再分离。

岑岭踉跄着被推进了会面室。

这间看守所所有地方的灯光都很暗,唯有会面室的白炽灯亮得让人睁不开眼。手腕上的铁铐很冰,身上的囚服布料粗糙,磨得人浑身不舒服。

一切都是那么让人烦躁。

“你好。”

一道略带笑意的声音响起。

岑岭撩起眼帘,看向说话的虫族。

桌边,银发军雌悠闲的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面,翠色的狐狸眼里盛满了笑意与算计。明亮的白炽灯下,岑岭清楚的看见了他肩章上的一颗银星。

是位少将级别的军部高官。

“您好。”岑岭揣测着眼前这位少将的来意,同时不动声色的在他对面坐下。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弗尔伯斯。”银发军雌微笑道:“我已看过你的判决书了,坦白说,我是军部派来的说客。”

岑岭眉眼微动。

“学校那边想把你强迫雄虫的事情影响压到最小,以免波及到学校的声誉。当然,不要误会,这不是把你当弃子的意思,毕竟这样处理对你未来的发展也很有利,顺利的话,之后你依旧可以进入军部任职。”

沉默片刻后,岑岭道:“需要我做什么?”

弗尔伯斯碧色的双眸在岑岭身上转了一圈,眼尾微微上挑,唇角翘起,像极了一只满腹狡猾算计的狐狸。

“认罪。”弗尔伯斯笑着道:“接受对方的所有指控。”

岑岭毫无犹豫道:“不可能。”

弗尔伯斯道:“为什么?就因为你是被冤枉的?”

岑岭愣住。

他有些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面前的军雌却好似被他这副模样戳中了笑点,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岑岭同学,你看起来很惊讶。”弗尔伯斯笑道:“但事实就是这样,不只是我,军校里很多虫族,下到你的老师同学,上到管理层,都很清楚你是被冤枉的。”

岑岭道:“可我还是要被送上法庭,并被要求认下自己根本没犯过的罪。”

弗尔伯斯歪了下头,白炽灯的灯光在他宝石般漂亮的眸子里晃动着:“小孩子。”

岑岭眉头微蹙:“什么?”

“你不会以为只要自己是清白的,正义迟早会来到吧。”弗尔伯斯道:“诬陷你的是只雄虫,还是只b级雄虫。光凭这一点,他想让你死,你就绝不可能翻身。”

岑岭抿了抿唇。穿来这么久,他已摸透了虫族这畸形又极端的雄尊雌卑的社会形态,他必须承认,这个叫弗尔伯斯的少将说的没错,他现在的身份是雌虫,而诬陷他的是雄虫,光凭这一点,他就绝无可能从眼下的情况脱身。

什么法律,在雄虫的优先级面前,全都形同虚设。

实在可悲。

弗尔伯斯见他不语,以为自己说动了他,食指指尖点了点桌面:“现在你脱困的唯一办法,就是认罪,得到认罪态度良好的减刑。军部和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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