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恒】
-abo半架空天人将军x龙裔
结束了一天的鏖战,云骑军大破敌阵,得胜而归。为首的将军却在庆功宴的档口屏退了旁人,独自一人回到将军帐前,掀开了紧掩的门帘。
刚一进来,帐内浓郁芬芳的莲香便如有实质一般迎了上来。倚坐在榻前手捧书卷的人听闻响动,也连忙凑上前来。年轻的持明龙裔身着一袭厚重的黑袍,碧荧荧的龙角从兜帽的开口探出,在昏暗的帐内倒显得格外晶莹剔透。这罩袍本是为了遮盖持明近日里来愈发控制不住的信香外露,只是在屋里呆的太久,再怎么遮掩也是杯水车薪。
“战事可还顺利?受伤了吗?”
景元先抬手解了披风罩袍,又洗净手上的尘土血迹,才将手探进丹恒的罩袍里,揽着他盈盈一握的窄腰,把人紧紧圈在自己的怀里。
“大获全胜,步离人折损九成以上的精锐,短时间内没有反攻的能力。我只被流矢划伤胳膊,伤口不深,你莫要担心。”
紧绷着的神经终于在爱人的安抚中松弛下来。景元将脸埋在丹恒颈侧,近乎贪婪地嗅闻。
“再过一年,我就能重新回到前线了,你也不用一人坚持得如此辛苦。”
丹恒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低落。温热宽厚的手掌贴上了他微微隆起的小腹,丹恒抖了抖耳尖,听到了景元低沉的笑声。半年前的持明手中一杆长枪还舞得猎猎生风,只是连着数日类似雨露期的信香外泄,让丹恒意识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
他肚子里有了一颗持明卵。
“先照顾好肚子里的小家伙吧。再说,今日的伤病,还是要多仰仗你了,丹恒。”
罩袍下探出一条青碧的龙尾,勾着景元的小腿将他往榻前引。景元被丹恒按着肩膀坐在床榻边缘,而他的坤泽站在他腿间,手指一挑胸前的系带,厚重的袍子便落在地上。
丹恒今日穿了一件灰黑色的紧身衣,胸口正中菱形的开口露出一线浅浅的乳沟。平坦的胸脯已经因为浓郁的信香胀成一对小丘,而顶端挺立的乳尖不仅将衣料顶出一个情色的突起,渗出的乳液更是将衣料沾湿,晕开两团深色的痕迹。
他卷起衣服下摆衔在口中,粉白的胸乳便完全袒露在景元眼前。即便已经不是初次这样为景元“疗伤”,这样的行为对丹恒来说依然过于羞耻了。丹恒面颊上泛起一片暧昧的红晕,连尖耳都垂了下来。可虽然他拼命错开了景元过于灼热的视线,但依然坦诚地将左胸前红肿的乳粒递到了景元嘴边。
景元按着他的腰窝,张开嘴,将那枚朱果连同乳晕一同含在口中。熟悉的温度自胸前晕开,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景元的舌尖抵上乳头顶端的小孔摩挲。齿尖似有似无划过敏感的皮肤,细微的刺痛如同烈火浇油。
“唔!”
丹恒的手指探进景元发间,将他毛茸茸的脑袋紧紧揽在怀中。方才景元含住他乳晕重重一吮,骤起的汹涌快感几乎让他当即就软了腰肢,只能靠抱着景元才能勉强维持站立的姿势。而比乳尖淌出液体更让他难耐的,是两腿间逐渐滑腻的异样触感。许是大战得胜,今日景元不仅信香比平日浓郁不少,动作也有些按捺不住,像是露出爪牙的雄狮,跃跃欲试地想要将他拆吃入腹。
丹恒的喘息愈发粗重,龙尾也攀附上景元的手臂,极力维持着得体的姿态。景元的手慢慢滑到他圆润的臀瓣上,隔着长裤布料暧昧的抚摸。
龙裔将那侧已经快被吮尽的乳粒抽出,被吮得肿胀了一圈的乳尖被牵扯时的强烈刺激让他眼前花白了一瞬。丹恒慌忙将另一侧乳尖塞进景元口中。
孕早期行房事,对肚子里那颗脆弱的卵并不安全,他又是极罕见的男性坤泽,更是需要小心谨慎。这三个月里,他只能用手、嘴或者是算不上丰腴的腿根疏解景元的欲望。景元见他憋得实在难受,也曾问他要不要短暂分开一段时日,可与乾元分离对于孕期的坤泽更是一种近乎残忍的折磨。两害相权取其轻,数着日子,倒也这么坚持过来了。
只是今天的景元似乎比平日还要渴求他不少,那只不安分的手在他屁股上摸了两把,便抚上了他的尾根。带着薄茧的手指探进裤腰上的开洞,暧昧地摩挲着那一圈极其敏感的皮肤。
硬挺的乳粒被景元含住嘴中,先是用舌头撩拨逗弄,再用整个口腔包裹吮吸,最后再用齿尖衔住轻轻拉扯……丹恒的整个脑子都昏昏沉沉的,仅剩的一线清明极力与欲望抗争。孕期本就情绪波动极大,生理性的泪水混着一点委屈在他眼眶里不住打转。
景元的另一只手悄悄摸上另一侧的乳粒,夹住那颗熟透的小果。他手上嘴上一同使了点力,丹恒便猛然抱紧了他,弓着身子情不自禁地一阵颤栗。
“呜……”
丹恒被景元这么吮得高潮了。饱受情欲折磨的龙用尽力气夹紧颤抖的腿,不想让爱人看见自己如此失态的一面。待景元刚刚将他的乳尖吐出,丹恒便慌忙拉下了自己的上衣下摆,欲盖弥彰地遮掩濡湿一片的腿间。
一滴清泪顺着丹恒的面庞滚落。他实在经受不住景元的撩拨了,可这欲望就像甘美香醇的毒酒,令他不自控地着魔沉沦。
“今天……就到这了……我累……唔!”
丹恒的唇齿间荡开陌生又熟悉的乳香,景元卷着他的舌尖含吮,又暧昧地舔过他的齿列唇瓣。末了,将滚到他下巴上的那一滴眼泪也一并舔走咽进肚里。他被景元掐着后腰压进云似的床褥里。长裤被脱到膝窝,股间骤然泛起的凉意让他无措地夹紧双腿。景元从丹恒背后沉沉地压了上来,炽热的呼吸落在他光裸的后颈,浓郁的信香熏得他头昏脑胀。视野模糊一片,耳边尽是乾元粗重的喘息,听得他耳朵热身上也热。
景元身上的温度比寻常还要高些,再加上今日对他异常的渴求,十有八九是到了潮汛期,再加上战阵之中大多均为乾元,高度亢奋的情况下不由自主逸散的信香对他也有不小的刺激。丹恒被景元压在身下几乎动弹不得,只能用龙尾轻轻拍在景元背上给予他安抚。
“丹恒……”
这声轻唤低沉沙哑,裹满了情欲就往丹恒耳朵里灌。湿热的舔吻落在丹恒耳尖又落在他的后颈,留下数个艳色的红痕。怒张的性器抵在丹恒的臀缝上,他几乎在霎时便不受控制地想起,它是怎样驰骋在自己体内,逼出他难以自持地喘息哭喊,又是怎样进入到更深处,同自己融为一体,将他带去欲仙欲死的浪潮顶点。
“快点……景元……”
丹恒的腿缝早已是湿滑一片,粗硬的阴茎挤进去几乎没有任何阻碍。景元挺动腰肢,性器圆润的顶部便碾过他的穴口又蹭过他的阴囊。他的腿根被磨得红肿一片,若即若离的抚慰宛若隔靴搔痒,后穴的泛起的空虚麻痒几乎令他彻底崩溃。
火星洒落干黄的草垛,顷刻间掀起熊熊烈火。欲望将他灼得口干舌燥、痛不欲生。本能几乎要吞尽他的所有理智,将他堕化为只知淫欲的野兽,翘着尾巴摆出一副求欢的姿势。主观意识再也不能支配躯体,腿间夹紧的性器还在不知疲倦地磨蹭,丹恒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快一点结束吧……他的脸埋在被褥里,将那些难耐的喘息和委屈的泪水全揉进棉花里。
身后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丹恒艰难地撑起身,转过头泪眼朦胧地去看他的爱人,却看见那一双金瞳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翘起的龙尾下方。景元一手扶住自己的性器,另一只手握紧了他的腰。
丹恒在瞬间意识到了不妙。他的整具身体都因为情动而酸软乏力,膝盖陷进床褥里艰难地向前磨蹭了半寸,却被景元掐着腰捉了回来。硬挺的性器抵住湿软得不像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