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令东玉脸色微变,他一个纯1对那样的事情实在是不想再来一遍。
弓梓郢显然也想到了什么,怕钩起不好的回忆于是直接打开了盒子,里面躺着一枚像耳钉似的东西。弓梓郢抬手脱掉上半身衣服,把盒子里的东西凑到自己乳头旁边。
“看,情侣款的钉子。”
弓梓郢的乳钉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款式,圆圆的小球上布满坑坑洼洼,是一颗微缩的月球。
令东玉心情复杂,弓梓郢送他东西他自然高兴,如果是什么正经礼物就更好了。
弓梓郢显然没这份觉悟,他当着令东玉的面取出一套消毒工具。
令东玉性器早在他撩拨时就已经立起,此刻刚好方便他动手。
弓梓郢直接将钉子丢进碘伏瓶里,然后又把穿孔针和令东玉的性器分别消了毒。弓梓郢让令东玉把手放在他的乳钉上,“我没用麻醉,所以你疼了就扯这个,我跟你一块儿疼。”
在那个部位穿孔疼不疼弓梓郢还真没有把握,不过他的乳钉和耳钉都是自己穿得,应该大同小异吧。
令东玉半天没说话,弓梓郢认真端详了一会儿令东玉的神色,觉得自己这次可能有点过分了。
见弓梓郢捣鼓半天现在开始把东西全部收起来,令东玉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按理说他不喜欢这样,弓梓郢收手他应该觉得开心,但他能非常清楚地感受到弓梓郢的失望,虽然他嘴上没说。
“来吧,”令东玉眼一闭,心一横催促道:“你快一点,别给我扎软了。”
弓梓郢立马喜出望外,安慰似的抱着令东玉就亲,“嘿嘿我好爱你啊宝贝。”
穿孔针一指长,弓梓郢认认真真消了一遍毒,或许是因为太紧张了,弓梓郢给令东玉阴茎消毒时顶端竟然已经渗出前列腺液。
令东玉没去扯弓梓郢的乳钉,他双手撑在身后洗漱台上,角度原因只能看到弓梓郢在他跨间伏着,一颗脑袋东歪歪西蹭蹭。
很快下体传来一阵痛感,痛感过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燥热顺着小腹乱窜。
“好了吗?”令东玉哑声问。
弓梓郢扶着他的阴茎抬起头,“好了。”
碘伏的颜色把性器染得更深,龟头与柱身相交部分多了两个陷进去的球。尺寸是弓梓郢专门定制的。
“很漂亮,做成假的能卖爆的那种漂亮。”
令东玉被弓梓郢奇怪的形容逗乐。
紧张感已经过去,令东玉揪着弓梓郢头发让他站起来跟自己接吻。
依然挺立的阴茎杵在弓梓郢小腹上,刚带上去的钉子还有一丝凉意,很快被两个人的体温烘热。
“现在要试一试吗?”令东玉问。
弓梓郢有些犹豫,毕竟刚带上去,伤口还没恢复。
令东玉现在却毫不在意,稍微替弓梓郢扩张了一下就抱起人分开双腿挺了进去。
弓梓郢被刺激地受不住向后仰头,刚好把胸口送到令东玉脸前,他张口咬住弓梓郢的乳钉,牙齿拉扯,舌头舔弄,身下还专门朝着那处敏感的地方撞。
“慢……慢点……”
令东玉搂住弓梓郢腰,阻止他向后撤。钉子埋在身体里面,刺激加倍,弓梓郢自食恶果,被顶出去的那口气好长时间才缓过来。
张鹤点头的事情很快就办成,余下的事令东言和令东玉分工协作。令东言负责跟进需要政府审批的东西,而令东玉主要负责设计。
令家有自己完整的设计团队,由令东玉领导。
令东玉忙起来不太顾得上弓梓郢,弓梓郢就主动承担起做饭的任务。每天早中晚餐,一顿不落。
等天气转暖的时候,令东玉瘦了十几斤。
弓梓郢望着体重秤上的数字很是不满,“为什么瘦了这么多?”
令东玉安慰道:“等忙完这一阵就长回来了。”
“不行我得给你补回来!”
弓梓郢刚把一桌菜全部端上餐桌,正巧不速之客推门而入。现在连在下面吆喝都不吆喝了。
弓陕自觉语重心长道:“东玉啊,忙的话就请个阿姨来给你们做饭好了,不必事事亲力亲为。”
令东玉来不及解释,只见弓梓郢白眼翻上天,语气不善问:“你来干嘛?”
弓陕胡子一竖,“我来看看自己儿子有什么不对吗?!”
令东玉拍拍弓梓郢,又默默去添了副碗筷。
弓陕以为饭菜是令东玉做得,一个劲地夸赞。
弓梓郢咬着筷子笑嘻嘻,半天也不见动筷子,弓陕正好挑他的毛病,“发什么呆呢?把腿放下去,吃没吃相,白白浪费了你妈遗传给你的好皮囊。”
弓梓郢不但没把腿从令东玉身上拿下来,反而起身一屁股坐进了令东玉怀里。
“好吃吗?”弓梓郢问。
其实跟家里请的厨师比起来还是有差距的,但弓陕以为是令东玉做的,脖子一梗道,“好吃!”
“好吃就多吃点。”
弓陕终于觉出不对,“这饭是谁做的?”
弓梓郢:“我。”
弓陕把碗筷一放,擦擦嘴巴。
“为什么不跟东玉他们一起去公司了?”
“不想去就不去了呗。”
闻言弓陕眉毛拧在一起,“胡闹!”
弓梓郢含情脉脉抱着令东玉吧唧就是一口,再回头看弓陕时已然是另一幅面孔。
“你在外面难道就没个私生子什么的吗?别揪着我不放了行吗?”
弓陕恨铁不成钢:“这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福气!”
“别人求之不得那是别人的事,我有人养为什么要自力更生?”
这话连令东玉都觉得有些不合适,他借着餐桌的遮挡轻轻拍了下弓梓郢屁股想让他别说得太过,结果弓梓郢不知道是没理解令东玉的苦心还是故意为之,总之他提高了音量,“拍我屁股做什么?现在就要做吗?我爹还在这看着呢。”
除了弓梓郢,另外两个人都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弓陕气得红了脸,“你这个小畜生,我今天就打死你!”
眼见弓陕一巴掌就要落到弓梓郢脸上,弓梓郢愣是一动没动。
“啪”
清脆的一声落到了令东玉脸上。
“令东玉……”弓梓郢那张精致的像假人的脸上第一次出现裂痕。
危急时刻令东玉把弓梓郢揽进了怀里,那巴掌自然而然落到了他脸上。
弓陕也无措了一瞬间,转而指着弓梓郢骂了声:“祸害!”
这是在怪弓梓郢?
令东玉站起身拽住了想要扑过去的弓梓郢。
“我跟梓郢在一起,理应也该尊称您一句父亲。”紧接着话锋一转,“但是不论是谁都不可以在我面前动他。”
令东玉直直地望着弓陕,自小就站在金字塔上的孩子,身上有与生俱来的从容,哪怕他有半张脸已经微微隆起,也还是能感受到那股从容带来的压迫感。
“梓郢就算不继承家业我也养得起,弓叔叔实在不放心那些产业可以都卷了。”令东玉的语气说是威胁也不为过。
弓陕是富一代,年轻时候也是做小伏低过的,在令家几代传承培养的继承人面前还是露了怯。
弓陕离开后弓梓郢抱着令东玉的脑袋仔细端详了半天,硬生生给令东玉看得不好意思了,令东玉偏过头轻咳了一声用不自然的语气说道:“别看了,脸上又没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