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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和主角攻通感

 

力强悍,加之生来就被宗门庇护得很好,竟对此时身处孱弱之势陌生得很,不由得格外小心谨慎起来。他脑海发麻混沌,潜意识里认为若不想被从下体撕裂成两半,最好不要再动弹一下。

而妖皇瑾此时也发现了不对,他皱眉思索了片刻,也是个大为不解的模样,却是混不吝的试探着将手朝着鹤桓腿心伸了过去。

属于另一个人的身体温度逼近鹤桓的下身,让后者下意识想要合起双腿。妖皇瑾只是轻轻的用手背撑着鹤桓的大腿向外一撑,指尖在那中心处迅速一划,被割开的衣衫便将一道水淋淋的艳红细缝暴露了出来。

凉风吹过,鹤桓因而清醒片刻,他恨得咬牙切齿,撑起身想要反击:“你这只妖孽——”

妖皇瑾看着鹤桓微湿的鬓发,分不清那是欲潮中的眼泪,还是难耐时的冷汗。他只是忽然觉得鹤桓从前带着那些名号还是有些名不副实了,如今这般模样才是配得上。

但这般的模样是不是已经到了鹤桓的极致?

应当不是,鹤桓应该还能再漂亮一些。

妖皇瑾一巴掌甩在鹤桓脸上,巴掌红痕让后者的脸呈现一种白里透粉的莹光瓷白,他笑得很孩子气,跃跃欲试的眸子里呈现一丝天真的、不通人性的残忍:“如今瞧着,你倒是更像个妖孽了。”

鹤桓虽修无情道,却是个十足的野心家,他的眼里根本瞧不进那点小情小爱。然而他越是这样,苏暄竹越是爱他,仿佛把天上普照的月光收揽起来独洒一人身上便是种无上的荣耀。

也许暄竹根本不是爱他这个人,而是爱惨了他的不可得。

妖皇瑾忽然觉得苏暄竹有些幼稚,他们这些人竟还不如他一个妖修懂得如何去爱人。

“你不知道暄竹对本皇有多重要,他是世上唯一一个肯真心对待本皇的人。”妖皇瑾撩起鹤桓耳边一捋湿发,温柔的程度仿佛鹤桓才是他心心念念的爱人:“本皇爱他,可他眼里只有你,哪怕你伤他那样深,他竟还是放不下你……这叫本皇怎能不嫉妒?”

“你或许人不坏,本皇不该这样对你,可咱们几个再这样痴缠下去没个尽头也没意思……没了你,我和暄竹以后才能快活。”

妖皇瑾说完忽然盯着鹤桓失神的眼睛叹息了一声,手背贴着后者的脸十足怜惜的摸了摸:“可惜了。”

妖皇瑾封住鹤桓的丹田神智,将人扔在了凡间一处破落的乡村:“若你命好,你就暂且当一段时日的凡人,也省得天天在本皇眼前晃悠着惹人心烦。若是……也千万不要怪本皇,要怪就怪你自己命不好。”

胡园村是个坐落北方大山里的小村子,说是村,其实更像个员外的大宅子。这村子里有个姓胡的员外,村里的地都是他的,水也是他的,村里的男女老少要想有口吃的喝的,都是要到他家里做工去换才行。

谁也不知道这规矩是怎么定的,反正一代代的从来都习惯了,到如今连个问为什么的人都没有了。

直到二十年前这里出生了一个叫做胡撩乱的人,他好像生来就背着反骨,对什么都不服气。胡员外别说就是个员外,若是天皇老子他也不服气,渴了就不管不顾的偷着到井里打水喝,饿急了就明目张胆的到地里挖胡员外的红薯烤着吃。

他张狂了这么一两回没人管,更有了胆子叫着邻居几个同龄的小子一块撒野。然而没过多久这四五个小孩就一块被胡家人逮了起来,扔到全村人跟前往死里打,还说什么以儆效尤。

还没个成人腰高的小孩儿接连咽了气,几家父母也哭昏死了过去,胡撩乱本来脾气犯倔没什么好怕的,直到看见旁边一脸麻木、只知道围观的乡亲们才忽然从心底生出了丝丝的寒意。

本就是奔着打死的目的去的,说是那天打了足足有一个时辰胡撩乱才没了动静。哪成想被扔到乱葬岗后第二天,胡撩乱又拖着一路血迹爬回了村里。

果不其然,后来发现无论怎么打他,他都咽不下最后那口气。

到了他娘实在不忍心,敞着怀跪求到胡员外那里才救了他半条小命。

胡撩乱的娘生得很好看,胡员外着实喜欢了一阵子,连带着胡撩乱也在村里有了游手好闲的资本,他随了他娘,长得就不像个窝在山沟沟里的人,加之他那传奇的未死经历,更让他确信了自己不是凡物,他天天在巷子里游荡,琢磨应该干些什么才能成大事。

这一琢磨就琢磨了二十年,结果竟然还是一事无成。

一事无成的胡撩乱这天夜里照常游荡的时候,忽然在一个墙角瞥见了一堆白花花的东西。

他吓了一跳,夜深人静的生怕遇见了鬼。

然而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还是一步步试探着靠向了那堆东西,他的心砰砰的跳着,在周遭寂静的坏境中响得惊人。

他有种预感,觉得自己的人生将在今夜改变了。

胡撩乱走近后发现那是一个衣着凌乱的男人。

他一眼就看出了男人身上的料子绝对值钱,又看男人昏迷不醒,难免动了小偷小摸的心思,想着看看男人身上还有没有其他值钱的东西。

“喂,你死了没?”胡撩乱胆子大起来又鲁又莽,上手就推了男人两下。却发现男人身上滚烫,不像个死了的样子。

胡撩乱有些失望,但并不妨碍他将心一横继续搜刮男人身上的钱财。

他把手伸进男人怀里掏摸着找荷包,却不料一把摸到了男人又滑又嫩的胸膛——那手感简直吓了他一跳,他去镇上的勾栏玩姑娘都没摸过这么滑的皮肤。

胡撩乱暗暗的咂舌,心里的想法是讥讽这么一个大男人竟生了一身娘们儿似的皮肉,手上的动作越是不受控的往男人的乳头上划拉了过去。

那颗肉豆子凸起的厉害,肉弹弹的硌着胡撩乱的手心,随着胡撩乱的动作左右来回的倒。

胡撩乱咽了口口水,另一只手有些猴急的捏着男人的下巴将后者的脸掰过来查看。

“我操他娘的——”

胡撩乱惊骂了一声,心跳得更快了。

他莫名害羞起来,觉得自己脸上跟要烧着了火似的,慌里慌张的四下看了看,见无人发现,满脑子什么想法都不剩了,扛着男人就要往家里跑。

扶着男人起身的时候,男人闷哼了一声,胡撩乱登时僵住不敢动作,生怕男人就此醒了。

“醒了也没事,”胡撩乱十分小声的自欺欺人:“我就是想救他,我是好心……”

男人紧闭着双眼,艳红得像要滴血的嘴唇轻轻露出一道缝隙吐出断断续续难耐的呻吟,胡撩乱盯着男人的唇入了迷,自我辩解也早抛掷了脑后。

他这才发现男人竟比他还要再高一些,他着了魔似的凑近男人的脸前,闻到了一股冷淡淡的香气缠在男人的吐吸中,像雪里埋着的青梅,只待热气一激就浓郁得扑鼻。

捡到宝了,胡撩乱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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