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只要他们复合了他们之间就容不得第三个人存在—微
,我,我不是故意的。“
茶馆里的少年已经站起身,看样子像是真的要找小冷的麻烦。
这时,给茶馆送完柴薪的老冷从后门出来,一看情况不对,立马上前将小冷护在身后,”真人大人有大量,这孩子少小失怙,亲娘也得疯病去了,大悲之下脑子一直不太清楚,您千万别跟他计较。“
这时,坐在少年对面的青年也适时出声,话音有些揶揄,”好好的,怎么惹到你了,还跟个傻孩子置气。“
少年似有些不甘,转眼坐下,鼻孔出气道,”还不快滚,等我后悔就晚了。“
老冷马上带着小冷走远了。
小冷其实并不傻,他父母去世的时候,他还只是个婴孩,是冷爷爷将他带大。只是在这修真的世界里,修真之人对于他们凡人来讲,犹如山一般庞大,山神的任何情绪发作起来都不是他们能够承受的,自我贬低也好,讲谎话也罢,只要将他们的微不足道用可笑的样子展现出来,取悦山神,山神或许就会重新回到那高高在上远不可及的样子。
百试百灵,这一次,又让这对爷孙成功躲了过去。
老冷带着小冷已经走到山脚的小路,再往山腰走一段,就是爷孙两人栖息的茅草屋。
此时小冷才稍微缓过来,他开口跟沉默的老冷说,”爷爷,对不起。“
老冷低头对上那双如漆般明亮的双眼,好似透过那如剪的眼眸在寻找另一个人的影子,半晌,他说,”罢了,你最是听话的,哪些人是我们惹不起的,自然不用我再跟你耳提面命。只是有些麻烦自己找上门,躲是躲不掉的。你只要记住,做你自己,无愧于心,这就够了。“
老冷说完这话,就放开了揽着小冷肩膀的手,改为牵着他,走上小路。
适时,几步之远的青云石道上,慢慢走下来一人,见是熟悉的老樵夫,他出声招呼道,”这不是樵夫老冷吗?这是刚刚去城里送柴回来?“
又是一座山神,老冷不得不回头应道,”原来是阚真人,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阚真人的神机妙算,老冷正是从城里送柴回来。“
那人脸带笑意,是个和善的人,“嗐,老樵夫又跟我客气了,你忙你的,我下山还有事。“
“那不打扰真人了,真人路上小心。”
老冷是弯腰曲背恭送阚真人的,小冷有样学样,但在他低头的那瞬,不经意看到阚真人落在他身上的眼神,明明阚真人脸色并不坏,但小冷还是感到了一丝慌张。
虽然阚真人看起来比茶馆的那个少年好说话,但小冷还是怕这突兀的对视会引起真人的不悦,所以小冷放松了神态,缓缓露出了一个略带退让的羞涩笑容。
阚真人似乎是愣了一下,然后也笑着对他点了点头,这才漫步离去。
终于送走了山神,小冷松了口气,那个饱含退避姿态的窘迫笑容,就如同老冷在人前说他傻一般,是面对山神自觉的摆拙,所以小冷并没有放在心上。
在山泉洗漱的时候,再次看到阚真人,小冷是惊讶的。
太阳还未落山,余晖透着树林枝桠的间隙照在山石间滚落的流水上,恍惚如锦缎丝绸一般,但这里并不是亮丽的门庭雅室,这里是偏僻无人杂草丛生的山中,那人繁复的锦衣与周遭显得格格不入。
“阚真人…”小冷想问对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转念一想这话好像有些僭越,他怕惹到真人平白受斥,所以小冷又喊了一声阚真人之后,就抿着唇看着对方,不再作声。
男人看到的就是一个白皙的少年,穿着粗布短衣,赤着脚踝,坐在溪石上的玩水的样子。也许是他的视线在纤细的脚踝上停留太久,少年下意识的将双脚往溪石后缩了缩。故而男人又将眼神看向了少年的脸,那模样真是好看的紧,就是神态有些难登大堂,里面有些许懵懂的无知无畏,又有些庸人与身俱来的胆怯。
男人心想,罢了,模样顶好又神韵具佳的又哪里轮得到他这个守山人,即使轮到了,也不是他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的。
小冷看阚真人低了低眼眸,复又抬首微笑着跟他说,“你是樵夫老冷的孙儿吧,真是幸甚至哉,我在那边寻着一株地锦草,也不知是不是,老冷央我办事的时候总会送我山中药草,想来你也懂些,可否劳驾小樵夫挪下身,帮我掌下眼?”
小冷是见过阚真人对爷爷和善的样子的,所以,虽然真人的气场让他下意识的敬畏与退避,但他对阚真人并无半点敌意,更别说警惕,所以小冷只是犹豫了一下,就点头跟着对方走进了灌木更茂密的深山老林。
小冷生在山中,但也从未踏足过深山,老树茂密的枝叶几乎遮天蔽日,而身后的紧跟的脚步声又隐隐像是追逐的饿狼一般,带着打量、审视和不知名的计较,小冷莫名的有些害怕,他突然很想回去山泉边,起码那里是他几乎日日都会到访的地方,熟悉又安全。
“阚真人,这里地处山谷,林枝茂密,而地锦草喜阳,恐怕你所寻到的未必是真的。不如,不如我们回去吧?”
小冷不肯再往前,阚山林来到他身边,一手握着他的肩头看着不远处,跟他说,“这不就到了么,我也知地锦草喜阳,但确实很像所以我才拿不定,小樵夫,快帮我看看吧。”
小冷看着前面晦暗的丛林,哪里有地锦草的样子,分明是满地茂盛不已的蕨草。阚真人这明显的指鹿为马,着实让小冷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该反驳还是该顺着阚真人承认。
但男人并没有让他思考过久,他朝小冷背后轻轻一推,小冷就狠狠地摔在了那片蕨草之上。
清脆的绿色包裹住了那团青涩的白,装点的恰到好处,也让男人心里的燥热更加旺盛,亟待地上的人来替他消解。
小冷以为自己触怒了真人,他翻身坐起,压塌了一地蕨草,摆出一幅祈求的样子,可怜兮兮,“阚,阚真人,是不是我说错话了,是我蠢笨,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吧。”
小冷还在一味好话求对方放过自己,不妨腰间衣带一松,他垂首一看,男人竟然径自解了他衣带,惊呼还未出口,就被浓重的麝香气味堵住,等到小冷睁大眼睛看清事实,他已经被男人按在蕨草地上亲吻抚摸很久。
上半身已然赤裸,到处都是口水浸润的痕迹,带着另外一个男人不可忽视的体味,极具侵略性。隐约预感接下来的事不是自己能接受的,小冷挣扎了起来,他对着那同样赤裸却比他更加硬朗的胸膛又捶又打,在看到男人沉默的将手放到他亵裤上的时候,小冷紧张地扯住了裤头。
捶打男人的时候,不见男人吭声,此时,男人像是鄙夷又像是不屑一般嗤笑了一声,这一声直接让小冷背脊发寒,紧接着他就看着男人生生把他的亵裤撕裂了,他手中还攥着布块,却无法再阻止男人的动作。
双脚被掰开,直至一个异常羞耻的角度,山林里的滋滋冷气沁入腿间,有如实质一般刺探着。他不会是想要用那里吧?
可怖的猜想令小冷惊得流下冷汗,他抬眼瞥了一下男人的腰腹,那不正常的鼓胀更是吓人。
反抗来的越加剧烈,但这样的程度,对于真人来说,如同小猫小狗一般,轻易就被制服了。
身体被破开,淫邪的手指从一根加到两根,不停抠挖着紧致的肠壁,意图让它更加松软,更加适合被操。
意识到所有的挣扎与反抗都是徒劳,在体内的手指终于离开,却很快被一个又硬又热的东西抵住的时候,小冷终是落下泪来,他虔诚着神态,凄求着山神,”阚真人,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小冷受不住的,求求你可怜可怜小冷吧。“
彼时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