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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阳与白家就这样相安无事了好些日子。
薛安也在白彭烁的安排下,进入白氏油铺当管事,每日早出晚归跟着白彭烁学着如何算清账目,如何管好长工。
至于他最拿手的如何榨出清香细腻的菜籽油,却是有更老道的师傅们在监看、指点,薛安是插不上手的,也不需要他插手。
“白氏油铺在镇远府一共有三家店铺,我们现在所在的这家便是总部,靠近醉仙楼,人流量大,店面规模也最大,是白家最为看重的店面,也一直是白家人当任掌柜,现在是我,以后会是你。每旬初,另外两家店铺的掌柜都会将上一旬的进出账目送到这里,总部的掌柜需要仔细核对账目并誊写到对应账本,如果对比之前收入有所下降,还需花费精力去查明究竟是何原因,是东西用错了,那就把东西用对,是人用错了,那就把人换掉。这些我以后会慢慢教你,现在你先学会看账本,识得字吧?”
“识得的,爹爹教过我一些,需要将油菜花如何清理,再放到榨油机,放多少,这些爹爹都是写下来让我一字一句记下来的。”
薛安本是欣然说着这些话,但马上意识到话里面的漏洞,立马有些羞涩:“可是,如果是跟榨油无关的字,兴许就不认得了…”
白彭烁笑了笑,像是早有预料,他将一本账目递给薛安:“这是城东油铺的账本,账目较少一些,你可以先看着,有不懂的问我。”
薛安接过,然后就坐在账房另一边的案台上,认真看了起来。
白彭烁本也该做起自己的事情,但早晨的阳光太好,透过纸窗的缝隙,刚好铺在了薛安身上,那样的金光灿灿把原本就殊颜绝色的美人烘托得更加精致柔和,加上如今薛安不再坚持穿着自己那些粗布麻衣,改为更契合他身份的锦衣华服,显得整个人更加的清贵雅致,让白彭烁不自禁多看了两眼。
看着看着,他也就来到了薛安身边,握住薛安的左手,看着上面细小的伤口,白彭烁有些叹息道:“不是不需要你做活了吗,这些伤是哪来的?”
骤然被触碰的瞬间,薛安是心悸的,但紧随而来的温和问语,让他镇静了下来:“我、看你这几日忙于查账,只让我自己熟悉铺子,我就同铺子里的师傅们讨教了一些榨油技法,这伤是昨日在使用白氏榨油机的时候,操作不当留下的。”
“原来是这样。你知道的吧,白氏榨油有一套独门秘方,依据它做出来的菜籽油有着别样的清香,能让人食欲大增,一般只有白家信得过的老师傅才会被传授这门技法。我没想到你会这么感兴趣?”
白彭烁的语气,无情无绪,好似是无意之中想起这事,随性说给薛安听。
正是这样似是而非的态度,让薛安忐忑不已,尤其在他企图挣开白彭烁的时候,被抓的更紧。
感受喷发在脖颈间的热气,薛安深感不适,他扭着头别向窗外,说:“白、大哥,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白彭烁早就坐了下来,沐浴着阳光,将人压到了窗沿,他舔了一口眼前白皙光滑的脖颈,不意外得到了更加剧烈的扭动、挣扎,他面不改色一一按下:“很多人都想要白氏独门秘方,不止是油铺,还有酱油铺、糕点铺、糖水铺等等,得到秘方就是得到了财路。虽然你是赘婿,本不该让你知晓,签过生死契的老师傅定然也不会告诉你,这才使得不得其道的你误触,但若你真的很想知道,我也不是不可以告诉你,只是,你得拿你自己来换。”
说着,白彭烁一只手牵扯薛安的手臂,一只手抱住薛安的腰身,硬是将人带着坐到了自己腿上,用自己的硬挺抵住了柔软的臀缝。
薛安脸都绿了,他虽然比白婉莹还要高上一个头,也与白彭烁身量相差无几,但终究是少年的体格,不如白彭烁壮实,轻易就被猥亵了的事情,让他恐惧,他压根不想回味被这个男人压在身下的糟糕感觉,心惊急怒之下,也顾不上礼数,直呼其名:“白彭烁,你是不是糊涂了!我是你妹夫,你这么做,有没有想过婉莹会怎么想!况且我只是请老师傅给我指点自己的技艺,不是想要你们白氏的秘方,你想错了,快放开我!”
温香在怀,白彭烁哪里还顾得上其他,他将人按在面前的桌案上,撕扯衣服,迫不及待地在展露而出的背脊上留下一片片湿漉漉的舔咬痕迹:“你跟婉莹日日欢爱的时候,你不知道我有多羡慕她,明明是我们一起发现你的,可现在你却被她独享,这对我好不公平。今日我要了你,之后不管你提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你,别拒绝我,好吗?”
本以为成为男人的妹夫之后,男人会有所收敛,没想到自己还是太过天真了,薛安现在只后悔为何没有在白彭烁靠近他触碰他的第一瞬间,就将人推开,离得远远的,那样的话,自己也不会被男人压制得死死的,只能任由亵裤被扯下。
除了一开始为薛安扩张的时候,白彭烁还有些哄人的温柔,但等到操进人身体里面、操出了肠液润滑的时候,就再无顾忌。
在这样粗暴的戳刺、深入中,薛安渐渐红了眼眶。
也不知是被什么刺激了,白彭烁今日的兴致比以往都要高昂,薛安以为之前那两次的欺辱,已经是自己所不能承受的极限,如今白彭烁压着他,在他体内释放了四五次都不止,明明不曾有过舒爽的感觉,但在一次次被进入的过程中,不自禁地身体发热,那是一种很不舒服的、被迫要射精的感觉,薛安很是讨厌这种感觉,所以他一直压抑着那股勃发的冲动,直到在愈加凶猛的侵犯中,再也压抑不住,射了出来。
一阵白光后,薛安是懵的,身后的白彭烁似有所感,他喘着粗气放慢了动作,有些柔情地覆上薛安脸颊,亲吻着汗湿的额角、浸湿的长睫、硬挺的鼻梁、柔嫩的嘴唇。
薛安听到白彭烁对他这样说:“安儿,我也可以和婉莹一样,让你舒服的,所以不要抗拒我,试着接受我,好不好?”
说完,那根粗硬的孽根,再次挺进了他的后穴,薛安甚至能够听到自己的湿软的穴肉被一寸寸破开的黏腻声,就像已然适应了这样的操弄,并渴望着被操弄一般。
骤然涌起的莫大恐慌终是让薛安受不住哭了出来,他将自己的脸颊深深埋在臂弯,不让白彭烁亲他,另一只手往后推拒着,哽咽道:“求你了…放过我吧…我不喜欢男人…我只喜欢婉莹…我要跟她过一辈子的…”
“真的不喜欢吗?可是你这里却不是这样呐,我进去的时候,你都舒服得颤栗起来了吧,我抽出的时候,你还不停地收缩着刺激着挽留我,何必自欺欺人,其实你喜欢我这么对你,是不是,小骚货。”
薛安这副样子,让白彭烁心里那股火烧的更旺,将床上的人欺负到哭、欺负到求饶是他的恶趣味,但以往不管他如何折腾,薛安都很硬气不曾掉泪,更别说哭着求饶,他现在恨不得操烂那口淫荡的肉穴,让薛安只能放浪地额哦吟叫、再也嘴硬不起来。
荒唐的情事,从日出持续到了午后,无人来打扰,也无人敢打扰。
事毕,白彭烁就着茶水简单擦拭两人一身狼藉,这时,薛安冷然告诫,说他一定会将今日发生的事告知婉莹。
“还是不了吧,婉莹身孕也不过月余,正是安胎的时候,大惊大怒会影响胎气,滑胎了可不好。”
白彭烁正是性欲餍足的时候,说出的话自然带着飘然之感,薛安厌恶白彭烁这种不自禁的得意,他忍着心底的不甘,说:“你是故意的,那是你亲妹妹,你怎能如此愚弄她!”
薛安的指责让白彭烁脸上的笑意收敛了一些,他深深看着薛安:“你我之间的事,终归比不上婉莹的身体重要,你不会为了那些迂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