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虚假的温暖
理力争道:“我做什么了?我有伤你都不问问我是不是磕了碰了,就一个劲要证明我带人回来,那何必还一遍遍问我,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是,我带人回来了,你满意了吗?”
“我不满意。”
程逸思的脸铁青,扯着嗓子喊。他得到了他奋力去求的答案,可酸涩难忍无处发泄,怒火焚了心城,不经思考手已经使劲推向凌凄肩上将他推倒在床,凌凄的脑袋险些撞到床板,他知道男人已失控,惊慌想要爬起,他可不是程逸思的对手,程逸思做过武行,少说也练过些时日。他迅雷不及掩耳已握住那细瘦脚踝往后猛拉,薄躯顺势再次摔在床上,大腿被压在胯下,再也爬不起来。
“程逸思你放开我!”
“凭什么?他怎么操你的?”
“程逸思,我再说一次,你放开我。”
话刚说到一半,凌凄内裤已经被扯到臀底,指痕分明的红印明晃晃亮进程逸思眼里,证据确凿一般。
“哟,挺会玩儿呀,他也这样打你?”
啪一声巴掌落在了左边屁股,软软的臀肉一阵颤着变得更红。
凌凄费力地手撑床,扭身喊道:“那是你昨晚打的。”喊完他自己也虚一下,内心感叹一秒这谎撒得真硬气,不禁有些爽快。
程逸思被凌凄坚定的语气震慑,也低头琢磨一阵,说:“不对,我是左撇子,你这痕迹……”
凌凄才不会让他说完,他抓了狂一样挣扎,程逸思也无暇再思考,只能尽力压住他,灵机一动扯下他的t恤,再抓住两条修长手臂拉至身后,熟练地下就捆在一块,纯棉布料弹性好,抽紧打结,凌凄彻底失去了反抗余地,如一条垂死在案板的鱼。
程逸思舒了口气,做出胜利的表情继续说:“我是左撇子,你这印子不对。”
“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我都说了,我带了人回来……”
啪一声,屁股上火辣辣的疼,撞出喉咙的喊叫打断了话语。程逸思扇得毫不留情,他一边喊着闭嘴一边连扇了好几下,本就红肿的臀上早就看不到原来的痕迹。程逸思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想要个什么答案,凌凄否认他不信,可凌凄承认了他也不愿意信,只一下下打在上面,打得掌心发烫指尖也生疼,想打散的是他疑心的执念。
凌凄早就痛得失了声,求饶夹在哭声里零散稀碎,一星半点也钻不进红了眼的男人耳里。雄性的侵略欲望蒙蔽理性,艳红软臀蜜桃一般比往日更为诱人,无处宣泄的无措凝结在一处冲向下半身,舌尖从唇角滑到唇间收回露出阴冷笑容,滚烫阴茎早已蓄势待发怼到他从未涉及过的后庭。
程逸思不假思索发狠往里生插,紧致干涩的后穴吃不进硕大的柱头,凌凄自知无力反抗只好提醒他要润滑,理智尽散的男人丝毫没有起身去取的意思,只用手指粗鲁抠进女穴,抠出一汪水抹在阴茎上轻撸两下,再次怼着后穴硬顶,生生往里挤,层层破开。
“你好歹帮我扩张一下。”
凌凄哀求他,可哭腔只让程逸思更为兴奋,使坏地更用力深顶数下,他爽得直眯眼,粗喘着,“你他妈怎么这么紧,夹死我了。”
“好爽啊宝贝,原来你这里也这么会吃。”
抽插无节奏持续,穴口极敏感,凌凄痛得冒冷汗,那处即使天天都挨操,仍是无法快速适应,更何况程逸思向来操得莽撞,操得他犯恶心。
征服的快感肆无忌惮攻占了程逸思,他一手压着塌陷的细腰,一手握得那片软臀变了形,划过喉咙的喘息越发粗沉,喃喃低语:“你怎么还是这么紧,天天操都操不开。”
“混蛋,你滚出去。”
凌凄眼角早就晕红挂泪,声音暗哑无力,身体深处撕裂般疼痛,磨得寸寸皮肤都火辣辣的,身后的人发狠往里撞,撞得他反胃,肚皮也快要戳破。他央求着,慢一点吧,他喊痛,他臭骂,全都无用,就好像在自言自语。手臂也无法挣开,背也是酸得使不了力。逼仄穴道酸胀痉挛,奋力抵抗进入的性器,但毫无作用。
他只能受着,强忍着,嘴唇也咬出了血,唯一能做的是闭上眼睛,祈祷时间过得快一些。
“程逸思!”
愤怒的一声吼,皮肤被撕拉的疼痛从穴道快速抽离,同时撞进耳朵的是啪一声哑响。
程逸帆冲过来就是一拳,实实在在落在程逸思俊俏的脸上,冷不丁给他打得脑袋嗡一声。
“程逸帆!你他妈因为他打我!”
“打的就是你这个畜生!”
程逸帆非但没停下,挥起手,拳头再次落在程逸思重要的另一边脸上。
这是程逸帆法地乱推,想让男人停下。发了疯的骑手还在征服野马的兴奋中激荡,他哪里会顾及底下打着高潮颤的人无力的挣扎,每一次推搡更似助兴,他越是吃不住吻求饶越是想让他更狼狈不堪。
“求你了,我想尿尿。”
“尿我身上。”
“我尿不出来,憋着好难受。”
“不要憋,尿我身上。”
凌凄整个下半身都麻了,所有的注意力全在憋尿上面,他仍不懈地想要推开男人,抓得他后背和侧腰全是血痕。可尿意也逐渐化成阵阵快感流淌于身体,从深处蔓延开来,敲碎了他的注意力。
“肖肖,我真的要疯了,我想去厕所。”
“尿我身上,我今天是不会放过你的。”
肖潇予卯足了劲往里顶,顶得凌凄哭腔也出来了,“啊……我不要……不要……我尿不出来。”
不要在床上就是要对吧,肖潇予勾着胜利者的嘴角,他善于观察驯服对象的细微反应,很快就找到让马儿崩溃的点。
“这里对吧?他们让你尿过吗?”
话落在凌凄耳中,顶在他敏感点上的阴茎也重重碾过,一次不够两次三次直到数不清,一下比一下重,从他嗓子里蹦出的不要也从清晰撞至零碎。瓷白皮肤下漫上来的红潮从颈后泛滥,澎湃至肩头渲染到前胸,眼角湿气凝聚成珠再被晃散洒落,一切都告示着他初次经历这般的崩溃。
“宝宝,你的咔嚓落下,他颤颤接过暗红小本,走出柜台,一切都不真实,兜里的两个钢镚跟他一块走出来了,曾经的不可能变成了可能。凌凄光顾着激动,早就把值机小姐说的休息室抛到脑后,而这时的休息室里,杜蒙正坐在显眼的位置吃着云吞面,抻着脑袋盯着入口,隐秘角落里一戴着帽子看不清脸的男人翻着报纸,余光却盯着他。